“嗯嗯,懂”不想和她爭論。
先不說目前她是在和她說話可不是在納蘭槿面前
她易菲菲又沒有賣身進來,幹嘛要那麼卑微
容嬤嬤漠然說道:“平時王爺的起居都是由我一手操辦的,你要做什麼我自會有交待。在蘭庭閣你必須要記着一句話:王爺讓你做什麼,你就要做什麼。爺的命令就是你的天,你的一切。聽明白嗎”
“是。”白癡敷衍了事。
易菲菲會聽進去纔怪。
目前她有點最關心的事兒,直接問了:“容嬤嬤,我的工錢呢一個月有多少”打工不問工資怎麼能行這是最重要也最關鍵的。想了很久,錯過了昨晚那一筆下半生的錢,她光想就肉疼,全身疼幹嘛要跟着他呢
幹嘛不直接閃人
幹嘛要回答他的問題
幹嘛還要嗚嗚
自找虐不可活
容嬤嬤千年不變的老臉也閃過了一絲意外,回道:“管喫管住,二十三文。”
“你不想做了”容嬤嬤冷漠問了一句,“你不做大把人等着做。”
“不不不做,做”她憋屈。
“那你先把自己的房間收拾好,等傍晚時,再到我那裏,我給你說說一天要做什麼事情。”
“是”
易菲菲給安排住在蘭庭閣的偏房,即是納蘭槿住的寢室不遠。
他若大聲喊一下,她也能聽得到。
現在她也弄懂了自己的工作性質。
幾乎是全天候保姆。
晚上若他有事喊一聲,她也得爬起來侍候。
真這樣,那不是折騰死她了嗎
終於明白,那一些有錢人想整治死一個小丫鬟或者是僕人是一件多麼容易的事情。
易菲菲還沒正式做事。
休息的時間。
她決定先打掃一下房間,再把睡的牀輔好,也掃了掃門前的臺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