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菲菲哭啊焉着小臉試問:“爺,這一柱香要點多久”
“不知道。大概是一兩個時辰吧。”
“嗚”一兩個時辰那是不是兩至四個小時
難道她要陪他坐在這裏幾個小時嗎
“不急慢慢來。”他很淡定,而且還吩咐下人弄了小菜和酒。特別問:“你想喫點什麼隨便點。今天咱們不是主僕關係,是賭徒與賭徒之間的關係。”
形容得挺有意思。
“嗯”有喫的,這還差不多。
“想喫什麼就吩咐廚房做。”納蘭槿特許她可以當一回大爺。
有喫的,有人可以吩咐,易菲菲倒是沒啥特別的意見了。
反正日子悠哉即可。
廚房的效率還是蠻高的。
納蘭槿吩咐沒多久,即先上了酒菜。
一張小木桌子,兩副碗筷,一壺小酒。
兩個人對坐。
以石頭爲凳子。
納蘭槿倒是把釣魚杆的一頭插在石頭縫中,騰出了兩隻手。拿起了灑問:“你要不要喝”他想給她倒。
她訕笑:“謝了。我是一介良民,沒有什麼不良嗜好。。喝酒更不會了。”在現代就不愛喝,啤酒嘛,在同學的慫恿下倒喝過幾次,只是她喝了過後也沒有覺得特別有趣。
“喝酒算不良嗜好”他挑眉。那西魯國有不良嗜好的人還真多
“當然,這還用問嗎”
“那好色呢”
“噗”這話無疑是針對她滴。
喂喂納蘭同學別太給力了,她易菲菲怎麼會與好色掛上邊呢比較欣賞欣賞罷了於是,她也正經八百兒的迴應:“好色當然算,可是這個和我沒關係啊。呵呵呵”
易菲菲乾笑,打死也不會主動承認。
“是嗎我大皇兄”納蘭槿啜了一口酒,再放下去。
“他他怎麼啦”
“唉,我大皇兄”
“”哭他分明在消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