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風烈也明着說:“如果納蘭槿真殺了文君,我會殺了他的。”
“哦”沒多大反應。
“你不意外還是你根本不喜歡他”
“你只是打比方,再說,納蘭槿不會殺太子美太子殿下的。”倉惶改口。在一個美男面前再喊另一個男人是美男,是相當不明智的。
“你就那麼相信他”
“我不是相信他。嗯我是相信我的直覺。”
“”
郝風烈沉默了。
沉默歸沉默。
她說是這麼說。
直到後面,他就頭疼了
一路上,她還算是安分的。
他們也沒有收到京城的什麼消息,納蘭槿依然在通緝之中。快到藥王谷外的林子時,她突然喊:“哎喲,我內急”
她一喊,老馬伕就停下了車。
郝風烈見她一直很配合,也很安分,也沒有刻意去防備。
“那直接幫我解決算了大白天的,又沒鬼出來。”她白了他一眼。
弄得郝風烈一窘。。輕笑掩飾,說道:“那快去快回,小心點。有事就大聲喊。”
“知道了。”易菲菲豪氣的揮了揮手,纖纖的人影也很快溜進了林子。
過了一刻,在小路邊上。
馬兒喫着草。
郝風烈和老馬伕在等候。
“主人,那易姑娘去的是不是有點久了”老馬伕有點擔憂,“會不會出啥事”
“大號吧。”
“大號她沒帶手紙啊。”
“這個”郝風烈擰眉,直接說:“她應該不會逃。因爲她身上沒有錢。”一個女人身上沒有錢,能逃到那裏去
老馬伕突然有點不安了,低頭回道:“有啊。昨天她問我借了幾兩銀子。”
“什麼”郝風烈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