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凜哥哥,記得把我畫好看一點。”那時蘇小婉甜甜的笑着。那是他給她畫的第一幅也是唯一一副畫。

    許凜頹廢地坐在地上,看着畫上笑的甜甜的蘇小婉,只覺得心疼不已。他眼中似有傷痕。手中的香菸燒到了他的手指尖,他才驚覺。他將菸頭丟進菸灰缸裏,頹然地看着牆上的畫像。“對不起小婉,我是爲你好。”

    第二天,許凜以以免她外出遇險的原由,將她困在家中。蘇小婉整日整夜地呆在小房間裏不出來,她並不知道此時外面的世界已經天翻地覆了。

    許氏集團額股價大跌,所有的新聞媒體紛紛報道,無數專家開壇講座分析許氏會不會破產,如果破產以後,會帶來什麼樣的社會影響。一時之間,股民情緒高漲,紛紛拋出手中所持的股票,許氏集團一夜之間蒸發了數十億。更有一些八卦週刊刊登了許氏現任總裁許凜的無數八卦緋聞。許氏集團的國民度瞬間降到了冰點。

    許氏大樓內,諾大的會議室裏坐滿了股東,每個人的臉色都極爲難看。

    “許董,這件事情你必須給我們一個交代”一個胖胖的中年人氣鼓鼓地說道。

    “許氏這半年多的經營狀況一直都很好,怎麼會突然生變故,許董,你如果不給我們一個滿意地答覆,我們在做的董事都不會善罷甘休。”另一個董事說道。

    許凜面無表情地坐在最前方,他看着臺下的一衆懂事你一言我一句地喊着,心中閃過一絲煩悶。

    “你們放心吧,這件事情我一定給各位一個滿意的答覆。”許凜說道。

    “你怎麼保證你能給我們一個滿意的答覆”一個女董事氣沖沖的說道,“我們在許氏待了這麼多年,從來都沒有出現過這個問題,現在許老爺子一病逝,許氏就這樣動盪了,將來怎麼辦我們這些董事怎麼辦,股民們怎麼辦”

    許凜心中冷笑,但是面子上還是保持着冷靜的態度,說:“我許凜再次跟各位董事保證,如果這件事情不能圓滿解決,我引咎辭職。”

    在場的衆人一瞬間鴉雀無聲。許久之後,一個看起來德高望重的老者緩緩說道:“年輕人嘛,都會遇到困難,但是遇到困難了我們也不要一味指責他,當年許老爺子帶領我們這一幫元老,也是經歷過風風雨雨的,我相信許老爺子的孫子也是能幹有魄力之人。”

    衆人見老者發話,都不再說什麼了。散會後,老者被許凜邀請到了他的總裁辦公室裏。

    “鄧爺爺,您坐。”許凜一改往日的傲氣,顯得虛心謙卑很多。鄧老坐在沙發上後,小祕書給他端上來了一杯茶。

    “鄧爺爺,這是你最喜歡了的明前鐵觀音。”許凜笑道。

    鄧老嚐了一口,點了點頭,說:“不錯,你這孩子還真是挺有孝心的。”

    許凜笑着,道:“今天的會議還多虧鄧爺爺出手相助,若是沒有鄧爺爺發話,董事會的成員不會這麼容易就放過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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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鄧老點點頭,說:“阿凜,你還年輕,有些事情是要一步一步來的。不能急。”

    “是。”許凜點點頭,“我身邊也需要一個信得過的人。以後凡是我都會跟鄧爺爺您商討一番,畢竟您是鄧氏集團的元老,是我們許氏集團的功臣。您看過的風雨比我走過的路還要多,以後有什麼問題,還請鄧爺爺您多多指教。”

    鄧老面色一下子柔和了許多,他點點頭,極爲滿意地說;“阿凜,人都會有遇到苦難的時候,但是隻要挺過去,就好了。”

    “是。”

    “所以,你現在知道許氏的事究竟出在哪裏了麼”

    “這件事情,我派人查過,但是都查不出蛛絲馬跡來。感覺這件事就是無緣無故地發生的,所有的合作商全部停止合作,人人都知道這件事情來的蹊蹺,可是沒人能查得出來這件事情到底是誰指使的。”許凜有些懊惱地說道。

    是的,這件事情他查過很多次,可是每一次都查不出來到底怎麼回事。感覺就好像有一隻無形的手,緊緊地扼住了許氏集團的咽喉。

    鄧老輕輕笑道:“你知道fl國際麼”

    許凜點點頭。fl國際,全球排名第一的企業,據說這個企業有好幾百年的歷史了,該企業十分低調,但是在全球範圍內信譽良好,和各國的政府都保持着密切的關係。據說這一任的fl總裁才三十歲,是歷任fl總裁中最年輕的一位。他大手改革,使fl名下很多企業起死回生,帶領着fl上了一個新的高度。

    “這個和我們許氏集團有什麼關係,雖然我們許氏集團規模不小,可是和fl比起來”許凜沒把話說出來。

    鄧老點點頭,說:“我提前得到風聲,fl手上有一個大項目,只要你能把這個項目談妥,到時候消息一放出來,別說會推翻之前的風波,你帶領許氏也會更上一步。”

    許凜面色凝重:“這件事情,恐怕不那麼容易辦到。”

    鄧老眼睛閃着精光,似乎一切盡在他的掌控之中一般,他說:“阿凜啊,小婉最近可好啊”

    許凜愣了一下,不知道鄧老的話是什麼意思,他點點頭,習慣性的說道:“很好。”鄧老點點頭,所:“三天後,在b市有一個fl非公開的酒會,我我這裏有兩張邀請函,你這次去別帶一些上不了檯面的女人,帶小婉去就行了。”

    許凜心中很是困惑,可還是點了點頭。

    三天後,b市的國際機場裏,一男一女出現在機場外。男人一身熨帖的西裝,矜貴不凡,渾身上下透露着禁閉一般的誘惑。女孩清麗柔美,一雙美目卻如同一汪沉靜的秋水。兩人往機場外一站,霎時吸引了無數來往的旅客。

    一輛卡宴開到二人面前停下,一個黑西裝的男子下了車將二人的行李放在後備箱裏。

    “你先去做個美容,我去分公司看看情況。地址給你了,晚上八點。”許凜說完就緊閉着雙眼,似乎不再願意和她多說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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