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女人一聽,紛紛譁然,都在猜測蘇小婉跟蕭瑾瑜有什麼關係。
蘇小婉看着越走越近的蕭瑾瑜,自知這次是躲不過的了,便說,“蕭總,你的記性也未免太好了吧。”
不就是一頓飯嗎,非要記得這麼清楚。
“別人說的我記不清,蘇小姐說的,我哪敢不記。”蕭瑾瑜俊臉一笑,把握十足地看着她。
蘇小婉無奈地嘆了口氣,“看來,出來混總是要還的。”
蕭瑾瑜認真地點了點頭,“這是當然的。蘇小姐不會到現在才明白這個道理吧”
蘇小婉感覺自己快要被其他同事的眼光看暈了,便忙說,“那快走吧。”
蕭瑾瑜笑着和她一起走出了kh公司的大門口。
這次去的不是上次的西餐廳,而是一家中式餐館。
不過,這裏的裝修與菜式絲毫不遜於上次的那一家,甚至相比之下更加地富麗堂皇。
蘇小婉不禁要流冷汗,早知道她剛纔就出主意,帶他去一個普通餐館隨便喫一頓就算了,來這裏喫一頓,估計能把她一個月的工資喫得一乾二淨。
真是失策。
不過,蕭瑾瑜似乎是故意的,點了滿滿的一桌菜,大有要狠狠喫蘇小婉一頓的意思。
蘇小婉沒有說話,只默默地計算着一會兒怎麼買單。
“怎麼沒有胃口”蕭瑾瑜意味深長地看着蘇小婉。
蘇小婉被他看得心裏一凜,忙說,“沒有,只是這些菜不太喜歡。”
心裏想,難道這個蕭瑾瑜看出了她哪裏不對勁
可是好懷孕這件事只有她自己知道的啊。
不過,蘇小婉覺得是自己想多了。
蕭瑾瑜聽到蘇小婉說這些菜不合胃口,笑了笑,“既然這些不合胃口,那就撤了,再換一批。”
蘇小婉一聽,不得了,這次真是全副身家都要敗進去了。
蘇小婉連忙說,“不用了,我不餓,這裏的東西本來就不太合適我,就算你點了其他的菜,也是一樣的。”
真是的,他還真是準備把她一下喫回解放前啊。
蕭瑾瑜眼中玩意更深,這個蘇小婉還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呢。
其間,蕭瑾瑜上了一次洗手間,蘇小婉連忙查了查菜單,一看嚇了一跳,居然消費上萬。
她心裏暗罵了一聲蕭瑾瑜,心想這次自己回去要清苦一段日子了,不過幸好安慰的事。
本來以爲跟許凜離了之後,自己會過得不如以前,可是蘇小婉卻發現自己過得比以前更好。
也許是因爲心裏有一種解脫感,也也許是自己的運氣沒有太差。
只是眼下肚子裏的孩子,讓她感到無可奈何。
蘇小婉想起去醫院時,那些醫生和護士看自己的眼神,就覺得怪怪的。x市這麼大,居然找不到一家願意幫她解決這件事的醫院,也許是天意吧,註定這個孩子要出生。
蘇小婉這麼想着,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肚皮。
剛好就在這時,蕭瑾瑜從外面走了進來,看到了她的這個動作。他微微挑了挑眉,帶着一點狐疑地看着蘇小婉,似乎在等她說什麼。
蘇小婉心裏猛地一凜,心想難道被蕭瑾瑜看到了什麼,不過雖然心裏緊張,但是臉上卻是無
她看了看剛纔自己的碗,“這裏有些菜還是可以的。”
蕭瑾瑜意味深長地看着蘇小婉笑了笑,“如果實在不合胃口,我們可以換個地方,要是餓到了你的肚子可不好。”
這句話聽得蘇小婉更加地緊張,但只是淡淡地說了句,“有勞蕭總費心了,餓不着。更何況,我蘇小婉能請得起的就這些了呢。”
言下之意就是,你可別再吃了,我已經窮得要喫土了
一想到那張消單費,蘇小婉就覺得心痛,不對,是肉都要痛起來。
她自己平時,喫一年都喫不上這個數。
雖然跟着許凜的時候生活條件也還不錯,但也不至於這麼奢侈,每次都來這種高級餐廳。
要知道在這種地方喫一頓,那可就是平民百姓半年的收入了。
這些大人物怎麼就不懂得體諒一下她這些低薪一族呢。
蕭瑾瑜的笑意更深了,好像春風裏的太陽花一般燦爛,“第一次有女人跟我蕭瑾瑜出來喫飯還怕沒有錢買單的。”
以前和他出來喫飯的女人,哪個不是挑貴的來點。
這個蘇小婉當真是有意思。
不過,如果不是知道她這麼有趣,他也不會花這麼多的心思,在她的身邊一一安排。
“我不一樣,我窮。”蘇小婉無奈地吐了吐舌頭,“哪能跟你們這些大人物比呢。”
蕭瑾瑜知道她還沒有明白自己的意思,也只笑着不說話。
不過,他也對自己的態度變化感到有些驚奇。
之前跟那些女人出來喫飯,喫到一半,便沒有了興致,可是和眼前的這個女人,坐了這麼久,也還是感覺新鮮着,沒有一絲的不耐煩。
難道蘇小婉就是傳說的中的“下火藥”嗎
想到這個曖昧的詞,蕭瑾瑜便不知覺地記起那天晚上她在自己身上美麗純潔如百合花的模樣。
那種感覺,可真是讓他感到懷念。
只是現在他還不能。
不過,也不代表他現在不能和她好好調調情的。
蕭瑾瑜站起身來,與蘇小婉又靠近了些,“我想,我的女人還不至於要到窮的這一步。”
說話間,一張金色銀行卡便遞到了蘇小婉的面前,在柔和的燈光下,散發着奪目的光芒。
蘇小婉看着蕭瑾瑜遞過來的卡,有一秒的失神。
想不到蕭瑾瑜會以這樣的方式來收買人心。
可惜她蘇小婉雖然不富裕,但是並不見得就要被他的錢收買。
她擡眸直視着眼前的男人,“我不需要,蕭總你也不要太看不起人了。我蘇小婉這頓飯還是請得起的。”
“是嗎”蕭瑾瑜也是沒有料到她會直接拒絕,要知道他的卡里可以刷出作何一個女人想要的數字。
這個蘇小婉到底是夠堅定。
看來,他還真的沒有看錯人。
他的臉上的笑意微微斂了下,一雙黑如深海的眼裏情結緒難辯。
兩人又坐了一會兒,蘇小婉覺得身體越發地疲累,便說,“我有點累,想先回去了。”
說完便叫服務員進來買單。
訓練有素的服務員進來禮貌地一笑,“蘇小姐,蕭總已經買過單了。”
什麼他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