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王冰冰幾番阻擋,但絲毫不能阻止。
到這個時候,張大光才覺得,這他孃的上流社會的酒會,原來更他媽虛情假意。表面上都是人模人樣,背後都是一肚子的男盜女娼。
一直過了半個多小時,才見王冰冰走了過來。不過,卻不見了徐寶才的身影。往遠處看了一眼,只見他端着酒正和幾個妙齡女郎在打情罵俏呢。
“禽獸。”張大光暗暗罵了一句。
“大光,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王冰冰走過來,拉開椅子,在張大光的旁邊坐下來。
“冰冰,這個徐寶才根本就不是什麼好鳥。看看他剛纔,藉着跳舞,竟然對你動手動腳。”張大光非常氣憤的叫罵道。
王冰冰卻輕笑了一聲,不以爲然的說,“這都不算什麼,大光,告訴你個好消息,合同已經簽訂下來了。”
張大光淡淡的應了一聲,並沒有多大的歡喜。
王冰冰見狀,非常意外的說,“怎麼了,大光,看起來,,你好像並不是太開心啊”
“沒什麼,我只是不太習慣這裏的人。”張大光隨口說了一句,當即說,“冰冰,竟然合同已經簽訂了,那我的任務也算完成了。不然,我先走吧。”
說着,他當即起身就走。
從酒店裏出來後,被王冰冰給追了上來。
王冰冰一把拉着他的手,看了看他,認真的說,“大光,你是不是喫醋了呢”
“胡說,我怎麼會喫醋呢。咱們這是朋友,你愛和誰在一起都和我沒關係。”張大光眼神裏閃過一抹慌亂,他看到王冰冰目光灼灼的看着他,慌忙躲開。
王冰冰忽然湊近了他,一時間張大光感受到那溫柔無比的身體緊緊靠在身上,心頭忽然一震顫慄。
王冰冰伸出一隻手,輕輕撫摸着他的臉,莞爾笑了一聲,說,“大光,那都是逢場作戲,有時候,我們想要談好一筆生意,這是必須做出的犧牲。”
張大光心有不滿,說,“冰冰,我只是覺得這麼做太,太難道他要你陪睡,你也願意嗎”
王冰冰嘴角一撇,說,“當然不會了,我做任何事情也是有底線的。不過,真正的商場就如同戰場一樣殘酷。很多時候,比這大的犧牲都要付出。”
張大光搖搖頭,輕輕撫着她那隻柔軟而溫暖的手,說,“冰冰,我不管別人是怎麼樣。但,我不希望你做出這麼大的犧牲。到頭來,這樣只會傷害你自己。”
王冰冰應了一聲,撫着張大光的額頭,很認真的看着他。忽然,帶着幾分戲謔的口氣說,“大光,你幹嘛對我這麼關心啊。”
“我,我當你是朋友,才這麼關心你的。”張大光心頭一陣慌亂,忙說道。
王冰冰噗嗤笑了一聲,眼睛裏投射出一抹狡黠來,“我纔不相信呢。哼,你對我這麼關心,是不是別有居心啊”
張大光吞吞吐吐的說,“胡說,我,我能有什麼居心啊”
“那可說不準,比如,你會不會偷偷的喜歡上我。否則,你怎麼會喫醋,又怎麼會如此的關切我。”
這話算是說到他的心窩裏了,唉,這麼漂亮的女人,哪個男人不動心啊。但,動心有什麼用啊。
想到此,他隨即一口否認。“沒有,根本沒有的事情。”
“不說算了,不過,我總會知道的。”王冰冰壞笑了一聲。
張大光慌忙岔開話題,說,“冰冰,我們還是走吧,在這裏真沒啥意思。”
王冰冰應了一聲,說,“好啊,不過大光,你不等小芙了。我記得,你們可是約好要一起出來喫飯的。”
張大光嘆口氣,說,“你覺得人家會在乎我的那一頓飯。再說,冰冰,你就希望她來當我們之間的第三者嗎”
“去,你胡說什麼呢,偷偷佔我便宜啊。”王冰冰拍了一下他。
張大光冷不丁在她的翹麗上拍了一下,“冰冰,你記住,這才叫佔便宜。”說着,閃身跑開了。
“張大光,你這小壞蛋,給我站住。”王冰冰心頭忽然被電了一下一樣,絕美的臉頰上微微泛着紅暈,當即快步追了上去。
第二天,一直到上班,張大光依然沉浸在昨天的好事之中。媽的,真不願意醒來啊。
一中午,都沒見申靜蘭。嘿,這女魔頭到底幹什麼去了。這兩天不見,還有幾分想念她啊。
要說,這男人有時候就喜歡犯賤。
中午剛過,他們業務一部的人就接到通知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去會議室開會。
來到會議室,張大光才發現,原來這是他們業務一部的部門會議,主持會議的就是申靜蘭。
兩日不見,這女人似乎更加俏美迷人了。她的舉手投足之間,都透着一種讓人着迷的氣質來。
申靜蘭主持召開的其實是一次例常會議,一週一次。算起來,那也是工作總結。
大家都沒怎麼當回事,就當是例行公事。
不過,申靜蘭講完一遍後,忽然點了吳桐的名,讓他對這一週的工作提一下看法。
這可不是什麼好問題,所謂看法,其實就是純心難爲你的。
吳桐傻眼一般,僵着臉,站了起來。但,生生的,一個字都憋出來。
頓時,會場上一片死靜。所有人都人人自危,正襟危坐。鬧不好,這下一個不幸的人就是自己了。
張大光心裏正默默的爲吳桐祈禱的時候,忽然,他感覺肚子裏咕嚕的翻滾着。忽然,一個響屁放了出來。
那聲音是非常清脆的,在會議室裏產生的迴響響蕩了半天。
頓時,整個會議室裏的人都掩着嘴偷笑起來。
申靜蘭的臉氣的鐵青,狠狠怕了一下桌子,厲聲喝道,“剛纔的屁是誰放的,給我站出來。”
那這女魔頭那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這他媽是要喫人啊。
頓時,大家都低着頭,不敢說話。
張大光這個當事人,更是大氣不都不敢出,要是這女魔頭知道了,不活剝他纔怪呢。
申靜蘭眼見沒人承認,陰沉着臉說,“好,你們既然都不承認,那今天大家都在這裏坐着吧。不到12點,誰也不準走。”
這下子,有人沉不住氣了。誰想平白無故替張大光背這種黑鍋啊。
這時,吳桐忽然叫道,“報告申主管,我剛纔看到,是張大光放的屁。”
張大光暗叫不妙,這個混蛋,竟然敢出賣他。他立刻站起來,辯解道,“申主管,你別聽他胡說。這個屁我看是他放的,哼,回答不出問題,你就這麼栽贓陷害啊。”
吳桐看了看張大光,那眼神彷彿在說,張大光,你也別怪我,我得自保啊。
申靜蘭冷冰冰的說,“你們連個都給我住嘴。哼,看起來,這個事情和你們是脫不了關係了。”
張大光那個氣啊,吳桐這個叛徒,自己身陷囹圄,竟然還拉他下水、天底下,恐怕只有他這麼卑鄙無恥了。
“申主管,這個事情真的和我沒什麼關係,天地可鑑。”張大光信誓旦旦的叫道。
“少來這一套,”申靜蘭不客氣的叫道,“張大光,你越是辯解,你的嫌疑就越大。。”
靠,這叫什麼破邏輯。
申靜蘭當下宣佈讓大家都離開了,只剩下張大光了。
很快,會議室裏的氣氛變得異常緊張。
申靜蘭揹着手,緩緩向他走了過來。
張大光乾笑了一聲,忙不迭的說,“申主管,天地可鑑,剛纔的事情真的和我沒關係。”
“你覺得,你現在的解釋我還會聽嗎”申靜蘭冷冰冰的說,“張大光,不管是不是你做的,但我現在就認定你了。”
“申靜蘭,你什麼意思,成心坑我啊”張大光終於沉不住氣,惱火的叫道。
“你這混蛋,剛纔說什麼,你竟敢對你的上司如此不禮貌,。好,今天我就懲罰你加班到12點。”
“什麼”張大光聽到這裏,頓時傻眼了。這個女魔頭,真是心狠手辣啊。媽的,別犯到我手上,一定將你折磨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申主管,我,我錯了。求你原諒我一次吧,下次我保證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
迫於無奈,張大光只能硬着頭皮承認錯誤。唉,沒辦法,你們以爲在這種手段殘忍的女魔頭手下混是容易的事情嗎
申靜蘭臉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意,交叉着雙手抱在胸前,打量了他一眼,然後走到旁邊,說,“行,我可以放過你。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我懲罰你明天和我一起去出差一趟。”
“出,出差”張大光聽着有些傻眼了。媽的,和她一起出差,那基本都不是什麼好差事。舉凡是陪同申靜蘭這女魔頭出差的人,往往都被她當做出氣筒和載重卡車。因爲,申靜蘭每次出差都會攜帶兩個大箱子,也不知道裝的什麼玩意兒。
但,陪同的人就擔負起拉箱子的工作。要是弄不好,非打即罵。
上次吳桐陪她出差回來,叫嚷着那真是地獄般的生活。
“做呢,你好像不太願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