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靜蘭悶哼了一聲,沒有再說什麼。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申靜蘭忽然轉過頭來,問道,“張大光,我聽着沒什麼動靜了,是不是沒事了”
“啊,是,是吧。”張大光小心翼翼的回答。
現在,他也不敢堅持外面還很危險。女魔頭的腦袋瓜子裏裝的可不都是漿糊,人家聰明着呢。
得了,自己的美夢看起來要提前結束了。
申靜蘭輕輕應了一聲,沒有再說什麼。反而,靠在他的胸膛上,一臉的坦然和安逸。
張大光心頭一喜,嘿,這可真是天大的好事啊。看來,申靜蘭對他這個肉墊子也是用的舒服了。當然,在眼下這種情況下,也只有如此了。
興許是真的疲憊了,申靜蘭瞅了瞅張大光,警告道,“姓張的,我睡一會兒,你最好給我老實點。否則,看我如何收拾你。”
說着,一翻身,就睡去了。
張大光看着她那嬌柔的身態,不免有些好笑。媽的,我要是真想幹什麼壞事,還用你提醒。反正,這裏就咱們兩個人,老子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懷中抱着這麼一個動人的軟玉溫香,換做任何生理正常的男人,恐怕都很難坐懷不亂。對張大光而言,更是如此。在他的心中,對這個女人還是懷有別樣的情愫呢。
但,終究是理智戰勝了衝動。張大光很清楚,這女魔頭表面上睡着了,天曉得,她是不是故意僞裝,測試他呢。
算了,我還是念念阿彌陀佛,平息一下心中的慾念吧。
這一夜,張大光也着實夠煎熬的。恍恍惚惚之中,他彷彿看到申靜蘭綻放着迷人的笑意,扭動着婀娜的身姿,徐徐走到他面前來。接着,二話不說,直接勾着他的脖子和他緊緊親吻在一起了
一覺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次鈤一早了。
當然,張大光也不是自己醒來的,是被申靜蘭給叫醒的。
睜開眼睛,就一眼瞅到了申靜蘭那張俏美迷人的臉頰。
她的臉上滿是慍色,同時,微微泛着紅暈。也不知道是因爲羞澀,還是氣憤。
申靜蘭就端坐在他面前的一張椅子上,一邊用一張紙巾細膩的擦拭着臉,一邊整理衣容。
這女人講究的時候,有時候是很恐怖的。
都進到這裏來了,還這麼注重儀表啊。
張大光慌忙從地上爬起來,惶惑不安的說,“申經理,你睡醒了”
申靜蘭悶哼了一聲。,隨手將一包紙巾丟給他,冷冰冰的說,“喏,去擦一下你的臉。”
“我,我的臉怎麼了”張大光拿着那包紙巾,一頭霧水。
“叫你擦就擦,廢話怎麼這麼多。好歹你也是一個主管了,注重一下自己的儀表。”申靜蘭嗔怪了一聲。
“是是是。”張大光忙不迭的說着,趕緊掏出紙巾,擦拭臉頰。
做了一番整理後,申靜蘭又走過來,來到他的面前。拉着他的西裝,給他認真的整理起來。
張大光有些傻眼了,愕然的看着她。
不是做夢的吧,這女人竟然給他做這種事情。
“申經理,你對我真好。”張大光注視着近在咫尺的申靜蘭,看着她那嫵媚俏美的姿態,心中泛起了層層的漣漪。
說起來,她要是不生氣,着實是能吸引男人爲之着迷的美女。尤其是現在,她那麼細緻的幫他整理衣容,目光柔和,眼神裏更是流露出溫情脈脈的情愫來。那樣子,分明就是一個賢淑的少婦幫着自己的丈夫整理衣服的。。
看着眼前這一切,張大光心中暖融融的。孃的,真希望這個女人就是自己的老婆就好了。老子就是折壽十年,都願意啊。
可惜,可惜啊
“你少胡說,我不是對你好。我是怕你這個邋遢的臭男人牽連到公司形象。”申靜蘭頭也不擡,慢悠悠的說。
哼,牽連公司形象,這話說的,也太牽強了吧。媽的,你說一句關心我,難道會死啊。
張大光心有不滿,不過,也不好多說什麼。人,關鍵得知足纔行。就這種待遇恐怕在全公司裏,也未必有第二個男人能享受得到。
“申經理,咱們在這種地方,誰會關心我們是哪個公司的。”
“那可難說。”申靜蘭這時將領結重新給他打了一下,擡眼看了他一眼,說,“張大光,你想過沒有,我們一夜沒回去,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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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張大光算是聽明白申靜蘭的話了,他微微應了一聲,說,“申經理,我明白了。你是不想他們看到我們倆在這裏非常狼狽的形象吧。”
“算你還有點聰明勁。”申靜蘭莞爾一笑,輕輕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隨即走開了。
張大光喜不自禁,嘿嘿,總算得到這女魔頭的誇讚了。
這時,外面傳來門把手轉動的聲音。
緊接着,鐵門打開了。門口探過來一個神色漠然的臉頰,“出來吧,有人要保釋你們。”
張大光看了一眼申靜蘭,心中敬佩,這女人還真夠神機妙算啊。
困守了一夜,一下子出來,外面的陽光還格外刺眼。
一時間,他們還真有幾分不太適應呢。
跟着這個警察來到一個房間裏,張大光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到一個驚慌失措的聲音。“哎呀,申經理,張主管,你們這一夜可真受罪了。”
是侯凱。張大光定睛一看,就見他滿臉擔憂的走上前來。旁邊,還跟着一個美豔的職業裝女郎。一看,就知道是蒲海波派來的人。
“讓你擔心了,我們也沒多大的事情。”申靜蘭冷冰冰的說道,並不爲所動。
侯凱輕輕應了一聲,有些驚奇的打量着他們。大概,沒想到這兩人在看守所裏困守了一夜,竟然還這麼神采奕奕,精神煥發。那樣子,彷彿跟在酒店裏睡了一覺一樣。
不,這和他所設想的那種狼狽不堪的樣子的情景決然不同的。
不免,侯凱的心中有些說不上來的落寞和惱火。
“候總監,讓你擔心了。”張大光一手插着褲袋,輕輕的說道。
這是他有意表現出來的得意。孃的,你不是要看老子狼狽嗎,老子偏不給你這個機會。
果然,侯凱臉上的笑別提有多難看了。
“啊,張主管。什麼都別說了,那個事情我都搞清楚了,我們先回去再說吧。”侯凱說着,當下,就拉着張大光要走。
申靜蘭卻一把拉住了他,慢悠悠的笑道,“候總監,彆着急。我們既然來了,就沒想着這麼着急回去。”
“啊,申經理,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這可不是什麼好地方,我們還是早早離開的好。”侯凱彷彿預料到接下來沒什麼好事,忙不迭的說道。
申靜蘭看了他一眼,莞爾一笑,說,“候總監,我們兩人也不能平白無故就在這地方呆一夜吧。我覺得,有些事情還是搞清楚的好。那個女人在哪裏,我要見一見她。”
“啊,你,你說她啊。那個女人我早早打發走了,這是個專業碰瓷的,咱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侯凱眼珠子轉動了一下,忙不迭的說道。
申靜蘭扭頭看了一眼張大光,眼睛閃爍其光。那樣子,似乎告訴他什麼的。
當然,張大光也清楚申靜蘭要給他說什麼。
其實,申靜蘭並不打算在這個事情上深究什麼。畢竟,這是禿子頭上的蝨子,明擺的事情。不過,她是想乘此機會給張大光上一課,讓他引以爲戒,以後腦子靈光一點。
張大光當下,微微點點頭。這,算是對申靜蘭的認同。
“嗯,既然候總監都這麼說了,那就算了。”申靜蘭表現的很豁達,笑了一聲,當下就走了。
張大光見狀,緊跟着也出去了。
侯凱看着兩人的背影,心情可以說是此起彼伏。
回去的路上,侯凱和他們同坐一輛車子。於是,免不了給他們解釋昨天自己如何如何沒趕上他們和那個女人鬧矛盾等等云云。
兩人也是敷衍的應和着,權當做聽笑話呢。
到公司門口,就要下車的時候侯凱忽然叫道,“申經理,張主管,你們等一下。”
張大光一愣,詫異的看着他,“候總監,你有什麼事情嗎”
侯凱堆着笑臉,極不自然的說,“那個,申經理,張主管,是這樣的。蒲總因爲你們的事情大發雷霆,估計這會兒氣還沒消呢。所以,等會進去,問你們事情原由的時候,我看你們要換一種方式,千萬別說我們三人去喫飯引起的。”
張大光一陣疑惑,和申靜蘭對視了一眼。
他剛想說話,不想申靜蘭搶先。
“候總監,多謝你爲我們着想。嗯,你放心吧,我們知道該怎麼說。”
“那就好,那就好。”侯凱放心的鬆了一口氣,當下,就先下車去安排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