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神畫 >65、從容淡定的小賤人
    我穿越到2009年見到小賤人的時候,我還能勉強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不讓我有上去掐死她的衝動,但此時此刻,我就像那離弦之箭,腦子裏根本沒有任何的思考,刷地下站了起來,脫口而出:你這個賤人

    就是這麼純粹,就是這麼利索。

    我明顯感覺自己心跳得特別厲害,比見着喜歡的人還激動,當然,這是憤怒的激動。我終於在2013年又見着你了這個讓我恨之入骨的小賤人。

    我怒氣沖天,指着小賤人,跑了過去,邊跑邊說:“現在認識我了上次在酒店裏不是說不認識嗎你個賤人啊,挺會裝的啊,戲路挺深啊”

    我終於體驗到,恨一個人恨得牙癢癢是什麼感覺,我此時不僅是牙癢癢,我感覺全身都在癢,是真的癢,想撓又撓不了,渾身難受,我要不對小賤人做點什麼,我感覺自己比死還難受。

    不知道小賤人是怎麼想的,突然又叫了一聲:“馬仁”似乎是想確定是不是我。

    小賤人站在原地,沒有要逃跑的意思,甚至還瞪大眼望着我,說:“我們”

    我已經跑到了小賤人的邊上,哪還有心情聽她說話,順手就一耳光掄了過去,破口大罵:“你他媽個賤人,總算現身了,你知道我找你找得多幸苦嗎”

    小賤人一手摸着被打的臉蛋,用着一種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沒有生氣,也沒有惱怒,只是莫名其妙盯着我,然後問:“我們什麼時候見過面”

    我真的是手越來越癢,全身都越來越癢,我忍不住又甩了小賤人一個耳光,說:“這麼快就忘記了戲演得那麼好,記性怎麼這麼差上次在酒店你不是還和一個光頭胖子在一起嗎想起了沒要不要我再給你醒醒腦”說完,我又啪啪扇了小賤人兩個耳光。

    小賤人不躲不閃,結結實實捱上我的兩巴掌,但臉上沒有絲毫憤怒的表情,甚至還進入了一種回憶的狀態,過了會才微微點了點頭,一臉的恍然大悟,“哦,我想起了”

    這小賤人什麼意思爲什麼一點也不在乎我罵她,一點也不在乎我扇她耳光難道是去植入了假臉皮不然爲什麼我打她打的手都疼了,她竟然連一點不喊疼

    我不由冷笑一聲,說:“你把老子害的真是夠慘的啊”

    小賤人思考的頻率完全和我不在一個頻道上,她突然指了指老太太的站着的方向,說:“那阿姨是你”

    我打了下小賤人的手,說:“你少給我東扯西扯。”

    小賤人這下終於稍微正常一點了,又摸了摸自己的臉,說:“你扇了我好幾個耳光了,應該解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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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恨着小賤人,咬牙切齒地說:“解氣你想得可真是輕巧。我告訴你,我就是殺了你也解不了氣。”

    小賤人表情漂浮不定,我是真琢磨不透她腦子裏想的是什麼。

    小

    賤人猶豫了下,說:“咱們能不能坐下來好好交流一下其實我有很多話想和你說。”

    正合我意,我也正好有很多話想和小賤人說道說道。我冷笑了一聲,說:“你還有很多話和我說。呵呵,行,說,就在這兒說,我倒是想看看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小賤人似乎又在思考着什麼,過了好一會兒,纔開口說:“你還記得我們是怎麼在一起的嗎”

    這算什麼狗屎問題我想都沒想,直接說:“不記得了,我也不想記得。”對於我和小賤人的過去,我是真的不想再去回憶,因爲那滋味太他媽難受了,太他媽刺激人了。我覺得回憶一次,就能我的壽命簡短一次。

    小賤人表現得很平淡,然後又指了指老太太的方向,說:“那阿姨是你什麼人”小賤人已經問了兩次我和老太太是什麼關係了,她似乎很關心這個問題。

    我順着小賤人手指的方向,看了看老太太,說:“問這個是什麼意思”我覺得自己也挺沒種的,因爲現在手裏頭經濟很緊,所以讓我想起了我曾經對小賤人買車的那些事,我又繼續說:“你別和我扯這些沒用的,我以前在你身上花了多少錢,你是不是應該還點”

    讓我非常意外的是,小賤人竟然沒有一絲的猶豫,張口就說:“你想要多少”

    我不由得一聲冷笑,說:“看來沒少騙男人的錢啊,上次在酒店看見的那個肥豬光頭男呢估計又被你給踹了吧哦,對了,你的那個狗屎初戀呢你不是愛她愛得死去活來的嗎你不是懷了他的種,要生下來嗎你們兩個不是要結婚嗎現在怎麼樣了娃多大了叫什麼名字該不會就叫方圓吧”

    小賤人笑得很從容,說:“你還記得他呀”

    我朝着地上吐了一泡口水,很氣憤地說:“我他媽能不記得他嗎你兩個賤人真是演了一出好戲,跑我住的地方來鬧事,他個畜生把自己捅了賴我,自己摔骨折了也賴我,最後讓老子賠償了錢不說,還他媽讓老子蹲了一年的冤枉牢,你們兩個賤人真的夠毒當初讓我賠償了多少錢來着”我越說越感覺心中的那股怒火亂竄,不過此時此刻我還是沒有殺人的膽量。就如我之前說的一樣,我雖然恨不得小賤人去死,但當我真正見着她的時候,我頂多也是爆打她一頓,卻沒有膽量要她的命。除非小賤人拿什麼噁心的事來刺激我,讓我憤怒到無法自拔、失去理智。

    小賤人聽完我的話之後,整個人沒有半點波動,很平靜地說:“賠償了多少錢,你忘記了嗎”

    小賤人這一問,反倒是還讓我愣了一下,不過我還是機智地回答:“我心也不黑,我曾經賠償了多少錢,你如數還給我就行了。”

    小賤人笑了笑,說:“你賠償的那些錢都被方圓拿走了,你應該找他要纔對啊”

    聽小賤人這話的意思,好像她和眼鏡男已經分手了,想想也是,如果他倆沒分手的話,小賤人也不會和胖子光頭在一起。不過這種事也難說,也有可能小賤人和眼鏡男待久了,覺得沒什麼激情了,出來偷個腥什麼的,也不足爲奇。越是那種假正經、矯情的人,偷起腥來越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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