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神畫 >79、小賤人瘋了?
    假設,我、車震男和大媽兒子我們是同一個人,之所以面貌不一樣,就是整容了,那按照現在所發生的事情來看,暫且把我拋開,大媽兒子和車震男在2009年到2013年之間,是同時存在的。那麼問題來了,他們倆誰纔是我也就是馬仁原來的模樣

    對了,大媽兒子最大的可能,只有大媽兒子纔是馬仁的真正容貌,因爲他有父母,而且父母家裏還有他從小到大的照片,但如果大媽兒子是馬仁原有的容貌,那這又和小賤人與車震男起了衝突,因爲和小賤人一起談了七年戀愛的人不是大媽兒子,而是車震男。也就是說,車震男比大媽兒子早認識小賤人很多年。

    如果前面的假設是對的,我、車震男和大媽兒子是同一個人,那麼既然一個時空同時存在了大媽兒子和車震男,那必然有一個人是穿越過去的。因爲在2009年和小賤人談戀愛的人是車震男,所以我覺得穿越過去的人是大媽兒子。那也就是說,大媽兒子也具備穿越的能力。但從我目前瞭解到的情況來看,穿越過去之後,停留的時間是不固定的,但不會超過三天。問題又來了,大媽兒子穿越過去之後,是怎麼讓自己長時間待下去的

    還有,大媽兒子和車震男也是不同的容貌,而在2009年的時候,是車震男和小賤人在談戀愛。那麼也就是說,如果大媽兒子是馬仁原來的容貌,那麼,2009年的車震男就是一個整容貨,相反,如果車震男是馬仁原來的容貌,那麼,大媽兒子就是整容貨。對,還有我的存在,我和大媽兒子以及車震男又長得不一樣,那我又是根據誰整的容或者說我纔是真正的馬仁大媽兒子和車震男都是整容貨不對不對,如果我是真正的馬仁,那從現在發生的事情來看,就很不符合邏輯了,因爲大媽家裏有照片,而那照片根本就不是我。

    天吶,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小賤人看我發呆,裝着很關心的樣子,說:“你怎麼了,沒事吧如果累了休息一下吧要喝水嗎,我幫你”

    我打斷了小賤人的話,低聲吼道:“你別說話,不要想着給我玩什麼花樣,要不然對你沒有好處。”

    小賤人抽泣了起來,委屈地說:“我沒想其它的,我就是單純的想關心一下你而已。”

    我使勁捏了捏小賤人的臉,臉都給她拉變形了,我說:“我叫你別說話,別說話,你聽不見是不是”

    小賤人止住了嘴,但抽泣聲是越來越明顯。

    我鬆開了小賤人,甩了甩頭,想讓自己清醒一點,我又指着車震男的照片問小賤人:“你和他談了多久的戀愛之後又多久沒見過他了”

    小賤人抽泣得越來越厲害,說的話我都有些聽不清楚了,應該是說,她也記不清到底是哪一年分的手,大概在2011年至2012年之間。

    如果是在以前,我看着小賤人這般哭泣,肯定心疼得不要不要的,但現在看她這樣,我就感覺非常的煩躁。

    我沒好氣地又問小

    賤人:“那你大概有多久沒看見他了”

    小賤人一愣一愣地看着我,我明白她的意思,我又繼續說:“把我拋開。”然後我又指了指車震男的照片,說:“你現在把我和他當成是兩個人,你和他有多久沒見面了。”

    小賤人深吸了一口氣,稍微正常一點了,沉思了一會兒,說:“很久了吧,但真的記不清具體時間了。”然後又指了指大媽兒子的照片,繼續說:“但肯定比他還久。方圓陷害你沒得逞,你賠了錢,之後我們就很少幾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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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低頭思考,小賤人突然用着請求的語氣說:“我能問你一件事嗎”

    我一愣,說:“說”

    小賤人試探性地小聲問:“你是怎麼失憶的因爲整容手術導致的嗎”

    我沒應聲,小賤人大膽了些,繼續問:“你整容手術哪裏做的呀韓國嗎那家醫院呢花了多少錢啊做的真好,一點也看不出整容的痕跡。”小賤人也不管我答與不答,一口氣問了很多問題。

    我很無奈,也很無助的望着小賤人。她提的這些問題,我也很想知道啊

    我正發着呆時,小賤人突然把外套脫了,順手扔在了地上。

    我一愣,盯着她,說:“你幹嘛”

    小賤人完全不理會我,又繼續脫着裏面的衣服,小賤人的速度極快,不一會兒功夫,上身已經精光呈現在我面前。

    我沒有裝着正人君子般將頭扭到一邊,相反,我雙眼還直勾勾地盯着小賤人的胸前看,她兩胸旁邊還真有燙傷的痕跡。

    我腦子真是邪惡,突然想起了那一次穿越過去時,我裝成眼鏡男把小賤人騙走了,在車上的時候,小賤人也是脫了個乾淨,然後又是拿襪子又是拿繩子套住自己的脖子,再看看此時此刻,小賤人胸上的那些傷痕,我嚴重懷疑,小賤人號這一口,就喜歡變態的玩法。搞不好這燙傷的痕跡是她主動讓大媽兒子乾的。

    這個婊騷賤

    小賤人的舉動還在繼續,看她的架勢,是打算脫褲子了。

    我趕緊一巴掌扇在她的大胸上,還真是柔軟。我低沉怒喝道:“你他媽幹嘛打算脫光跳舞還是怎麼的滾瑪麗隔壁的,老子不喫你這一套。”

    小賤人的行爲真是讓我琢磨不透,他刷地下又抱住了我,哭着說:“我錯了,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忘掉以前那些不開心的,從今以後,我對你從一而終,好好對你。”說罷,把我摟得更緊了,上半截身子不停地在我胸前磨來磨去,然後,竟然還他媽的伸出舌頭在我脖子上舔來舔去舔來舔去

    我推了推,但小賤人就跟那狗皮膏藥似的,反倒是越摟越緊,不僅上半身磨,連下半身也開始在我褲dang位置處摩擦了起來,那舌頭在我脖子周邊舔得也是越來越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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