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神畫 >169、精神病
    我問他什麼時候有時間,我們約個地方見個面。gay兄說他現在在國外,讓我等他兩天,他儘快趕回來。之後又問我現在住哪,他說他回來之後直接來我住的地方,我也想早點見到他,並未多想,直接把具體住址告訴了他。

    之後又簡單聊了幾句,gay兄說他現在需要處理一些事,匆匆掛了電話,我心中還有很多疑惑沒能問出來,只能等見面再問。

    掛掉電話我找了個地方坐下,對於gay兄剛纔說的一番回答,我腦子裏只回蕩着三個字:不可能

    我把腦海裏的記憶從新梳理一遍,他說我兩認識,是因爲他餓了,我給他喫的,我給他錢。這和2013年我們認識的畫面完全不沾邊,而且我記憶中沒有任何關於我給他喫的、給他錢的畫面。也就是說,gay兄絕對不可能是從2013年穿越而來,那他爲什麼會在這個2009年認識我

    我又想起了我剛纔的懷疑:他認識的是另一個馬仁

    看。3版xa章h節上:

    如果真的是這樣,這個馬仁會不會就是那個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可如果gay兄在2009年以前就認識我這張面孔的另外那個人,那爲什麼在2013年他見到我的時候卻表現出一副和我不熟的樣子難道是這期間發生了什麼事

    他現在記得我,2012年忘記了,難道這四年間他失憶了,忘記了和馬仁的過往或者因爲我這次的穿越改變了歷史,將來某個時期的我穿越到過去,重新按照gay兄說的方式認識了gay兄

    我把我能想到的可能性都梳理的一遍,最後還是沒能串聯成一套完整的記憶。

    我越想越覺得混亂。每當感覺自己想通了一件事之後,再把這件想通的事串聯到我的整個人生當中,卻又始終連接不上。

    算了,等着吧,等和gay兄見面了再問,他說他還有兩三天回過,那麼久我都糾結過來了,也不差這麼幾天的時間。

    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想那個和我長得一樣的人。他第一次被人提起是在四川的映秀,以一個好人做好事的姿態幫助一個村子的人,剛開始那段時間我對他頗爲好奇,也設想出了很多關於他出現的可能性,而且我自認爲還比較合理,所以慢慢的我不太去思考了,畢竟我腦子裏還有很多很多很多讓我疑惑的事,我沒那麼多的精力、也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去不停地琢磨一件事。

    而關於小賤人所說的在三亞看見過我,雖然我糾結過,但我更多的還是認爲小賤人在騙我,她的話,我現在連一個標點符號都不願意相信。

    直到今天,gay兄突然又說了這樣一番莫名其妙的話,我開始覺得事情並非像我想象中的那樣,我回想着2013年的種種

    等等,我在2013年第一次見着gay兄的那一天,也是第一次看見圍脖女,而且還看見了小賤人

    當然,那個時候的我並沒有把他們三人聯想在一起,只是單純的認爲,小賤人的出現只是一個巧合,而圍脖女只是一個騙子,gay兄也只是一個想和我約會的gay。

    如今再回

    想起來,我不禁有一個很大的猜想,難道他們三人互相都認識當天他們三人的同時出現也並非是偶然,而是一早就商量好了的他們三人同有一個共同的目的,或者是共同的目標,那就是我

    我想起了曾經看過的很多恐怖懸疑電影,比如被迫害妄想症又比如一些致人產生幻覺的藥物再比如精神病

    我越想越離譜,不禁頭皮一陣發麻。我他媽該不會就是個什麼精神病患者吧其實很多事都是不存在的,而是我幻想出來的而圍脖女、gay兄、小賤人都只是我的醫生或者朋友,幫我治療病情的人我根據他們的一個眼神,或者一些動作、一些話,把他們劃分成對我好和不好的人,於是就有了小賤人這個壞人,和圍脖女這個對我好,我也喜歡的人

    思至此我忙用勁在自己胳膊上擰了一把,疼的我直掉眼淚。

    真的疼,不是幻覺

    想想也是,從2012年第一次見圍脖女、第一次見gay兄開始,之後我所經歷的事情都是那麼的真實,他們每一個人都有血有肉的出現在我的生命裏,我能感覺到他們的呼吸,他們體溫,還有他們跳動的心臟,這不應該是我的幻覺,這種可能性幾乎爲零

    我又重新理了一下思路,雖然我肯定我沒有產生幻覺,但我總感覺gay兄、圍脖女、小賤人同時一天出現,而且幾乎在同一個時間段、同一個地方,這如果是巧合未免巧得也太離譜了。不知道爲什麼,我總有一種直覺:gay兄認識圍脖女和小賤人,甚至認識更多我認識的人。

    在等待gay兄回國的這段時間裏,我已經想好了要問的幾個關鍵問題。

    三天之後,我接到gay兄從國外回來了的消息。情景倒是和2013年很相似,gay兄同樣是因爲我才從國外回來的。

    爲表示我的誠意,我去機場接gay兄,大老遠的我便認出了人羣中穿一身長風衣、戴一頂博士帽的gay兄,和2013年看起來差不多,一樣的精神。

    當時接機的人挺多的,但gay兄也是一眼就從人羣裏認出了我,就像見到久別重逢的戀人似的,小跑着過來,主動給了我一個擁抱,然後把着我的肩膀,仔仔細細地端詳我的面部,還特激動地說:“你一點也沒變”

    gay兄這麼熱情,這是我沒有料到的,我笑笑,往後退了一小步,躲開他炙熱的眼神說:“你也是一點都沒變”

    我按照2013年時的流程重新做了一遍:先是帶着gay兄去吃了飯,然後又去那家熟悉的酒店開了一間房間。開房之前,我忽悠gay兄,說忘記拿身份證了,等會用他的身份證開房,我掏錢。情況和2013年幾乎一模一樣,gay兄爭前恐後地把房錢給付了。

    我之所以要按照2013年的流程走一遍,是因爲我仍有點懷疑gay兄是從2013年穿越過來的,我想試探他,不知道他是否也是有意地在試探我。

    其實從機場出來到開房這麼長的一段時間裏,我一直憋着很多想問gay兄的問題,但這一路上要麼坐車,要麼行走在路上,要麼喫飯,身邊同時都有陌生人的存在,我想問的事全都是一些常人無法理解的,所以我多少有些顧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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