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神畫 >184、我的媽呀
    我被圍脖女說的話嚇一跳,立馬否定地喊:“不行,你不能靠近他。”

    圍脖女不知道打的什麼主意,說:“我只是接近他,不會和他發生什麼事,你放心”我不給她說完話的機會,打斷說:“我說了不行。他連殺人分屍這種事情都敢做,誰知道他還會做出什麼恐怖的事情。現在連我都忌憚他,你離他遠點。”

    圍脖女不死心,繼續對我進行勸說,她說既然我、車震男,和大媽兒子同屬同一個人,我們雖然長得不一樣,但肯定心是相同的,她覺得大媽兒子不會對她怎麼樣,而且說不定能復活她的人不是車震男,而是大媽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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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她這麼一說,我還真覺得是這麼回事,但我不想讓她去涉險,我繼續反對,她卻不以爲意,很親暱的上來挽我的手,告訴我她是鬼,她能隱身,一般人類奈何不了她。

    我猶豫了,她繼續遊說,像對我講誓言一般地說她一定會萬分的小心,不會讓自己陷入危險之中,如果發現大媽兒子有任何過激的行爲,立馬遠離他。

    即便如此,我仍然不願意圍脖女去冒這個險,我把2013年小賤人告訴我大媽兒子是如何折磨、虐待她的事說了出來。圍脖女聽完之後很疑惑,說我、車震男、大媽兒子既然是同一個人,爲什麼在爲人處事方面的差距那麼大,對待感情也一樣,我們一個大膽,一個長情,還有一個簡直就是虐待狂。

    大膽一詞還是挺新鮮的,沒想到她是這麼想的我。不過好像說的沒錯,第一次見她我就衝上去講她的祕密,好在她性格溫婉,要遇上暴躁一點的,估計當天我就得住醫院了。

    圍脖女繼續說,輪性格,我和大媽兒子簡直有着天壤之別,他一看就很暴戾,而我和車震男相對內斂些。我說可能因爲我和車震男都是穿越而來,更加懂得剋制自己的情緒。

    在一番聊天之後,圍脖女終於沒再說去接近大媽兒子的事情,不過我怕她偷偷行動,於是在她離開我的住處之後,我便去了大媽兒子居住的小區。

    去的途中,我才突然想起圍脖女今天對我說過的一句話。她說她看見我去那個偏僻的公園,沒可能啊,我去偏僻公園一路上都挺小心的,並未發現有任何車輛的跟蹤,難道她是隱身飛着跟着我的也不對,她曾說過她的隱身只能維持很短的時間,而且她也不會飛啊,所以不可能跟蹤我。

    我仔細回想最近一段時間發生的事情,似乎從我那次劇烈頭痛之後,圍脖女開始對我的行蹤都瞭如指掌。我猛地想起了手腕上戴的紅繩,這紅繩就是我那次頭痛之後圍脖女送我的,當時圍脖女還千叮嚀萬囑咐,這紅繩一定要隨身帶着,絕對不能離身,難道圍脖女知道我的行蹤和這紅繩有關係

    我把手舉得高高的,轉來轉去的觀察,可能是我肉眼凡胎,怎麼看都是一條普通得再普通的紅繩。難道里邊植入了追蹤芯片什麼的不能夠吧要是圍脖女裝芯片跟蹤我光想想就覺得挺恐怖的。

    我正想得出神,出租車已經到了大媽兒子所在的小區門口。

    我付車錢時,正好見到大媽兒子和小賤人從小區裏走出來,兩人有說有笑。我在這兒蹲點了那麼些日子都沒能遇到他倆,今天偶然的機會倒讓我碰到了。不過這大媽兒子的心理素質未免也太彪悍了,昨天才殺人分屍,今天竟然能如此愉快地把妹,太淡定從容了,讓我忍不住懷疑我昨晚看到的人到底是不是他。

    我趕緊讓出租車師傅等一會兒,並讓他放心,車錢什麼的不會虧待

    他。

    大媽兒子和小賤人走出小區後,繞着馬路走了一段路,我本想下車跟上去,但覺得太顯眼,便讓出租車師傅慢慢行駛着。

    小賤人和大媽兒子沒走多遠,走到一個露天的停車場,然後上了那輛我熟悉的大紅色雪弗蘭轎車,我趕緊讓師傅跟着。

    我記得很清楚,前些日子我在街上遇到那輛沒有牌照的大紅色轎,它車位尾燈的位置掉了一塊漆,但小賤人現在這輛車的車燈看上去完好無缺,車牌照也掛的好好的。

    難道那晚是我想多了,那晚開車的人不是小賤人

    不知道是因爲我穿越改變了歷史,還是小賤人在2013年又在說謊。我記得2013年的時候小賤人曾告訴過我,這輛大紅色雪佛蘭轎車被眼鏡男騙去賣了,可現在她依然開着這輛車到處晃盪,哎,這個女人嘴裏真的沒一句實話。

    車開了一會,停在了一家酒店門外,倆人笑盈盈的走了進去,隔着玻璃牆,我看兩人站在櫃檯前打情罵俏,看得我一陣噁心,這個小賤人可真不是一盞省油的燈。

    我在酒店外面待了一會兒,沒看到他倆出來,我感覺沒什麼意義,讓出租車師傅送我回住處。

    我坐在沙發上胡思亂想着,想起了小賤人在2013年時說的她遇見大媽兒子後的那些遭遇。

    根據小賤人在2013年所說,她和大媽兒交往沒幾個月,大媽兒子便把她拋棄了,然後大媽兒子就消失不見了。

    等等消失不見了,我和車震男的容貌都是經過整容再整容之後才形成的,而我們原始容貌正是大媽兒子的容貌,大媽兒子突然消失,難道是去整容了按照理論上來講,如果大媽兒子不整容,那就不可能會有我和車震男的容貌。

    我越想越覺得自己腦子不夠使了,而且我突然有一種感覺,車震男也他媽是卵的,大媽兒子纔是真正關係到我們未來的關鍵所在,因爲無論我們怎麼穿越,無論怎麼改變歷史,大媽兒子始終是最原始的那個我,如果大媽兒子在這個時空沒有任何改變,那我穿越回去之後自然也不會有任何改變,而且極有可能出現這樣一種情況,我在這個時空是現在這幅模樣,但穿越回去之後就變成了大媽兒子的模樣。

    那也就是說,只要大媽兒子在這個時空沒有整容,就算車震男整容穿越回了2013年,那也是徒勞,因爲只要車震男一回到2013年,他的容貌便會變成大媽兒子的模樣。雖然這表面上聽起來是一件荒唐得不能再荒唐的事,但從邏輯上來分析,確實是這麼一個道理。

    我之前一直糾結於車震男,但卻迷糊了大媽兒子這層的厲害關係。

    我不停地深入往下想

    如果我想以我現在這容貌在未來繼續生活下去,那就必須得讓大媽兒子去整容,而且我又不能說得太明顯,擔心說得太明顯之後大媽兒子不會整容成車震男或者我的模樣,甚至不會去整容。

    因爲我在2013年的時候看了不少恐怖燒腦電腦,所以我想着想着就會下意識地聯想到那些電影情節裏的故事,於是,我開始產生了一種懷疑,我的人生是不是一直在不停地重複着也就是說,我的人生軌跡已經被設定好了,我所做的每一件事、所說的每一句話、所做的每一個動作、甚至腦子裏的思想全都是設定好了的,在將來的某一天穿越時,我依然會做同樣的事、說同樣的話、做同樣的動作、腦子想着同樣的事情。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我活着還有什麼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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