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神畫 >205、所有謎題都解開了
    拋開車震男和大媽兒子的記憶,我把屬於我自己的記憶從小到大的梳理了一遍。正如圍脖女、大美女說的一樣,我從小無父無母,我是被一個大爺收養的,我成年之後,大爺離奇消失,我找了好久都沒能找到他。

    大爺的樣貌我倒是記得很清楚。

    除了大爺,我記憶力還有一句警示我的名言:你做任何事一定要對得起天地良心;你做任何事之前一定要銘記在心八個字,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你做任何事不是做給自己看,也不是做給其他人看,而是做給天看

    這段話,失去記憶後的我曾夢到過,那時我只感覺說話人聲音渾厚,如今記憶復甦之後的我才知道,這是大爺說給我聽的,從小到大念過無數無數次,他似乎有意在向我灌輸這樣的思想,讓我存存好心,做好事。

    我這一生之所以會成爲那樣一個不看中名利,一心只爲做善事的人,全是因爲那大爺以往的教導,可見那大爺一定是個大善之人。

    我雖然腦子裏有我小時候的記憶,但我對我小時候的容貌卻沒有了印象,似乎我從未找過鏡子,也未從水、玻璃,甚至一切反光的物體裏看到過我幼時的模樣也許有,只是我忘記了。

    我和車震男的奮鬥史有些相似,只不過我似乎比他更有頭腦、有拼勁,運氣還好,因爲救助一位高齡奶奶,得到她不菲的感謝金作爲第一桶金,開工資、賺錢、再開分公司、賺錢、又繼續開公司

    四川南充那個大美女確實是我的老婆,我和她的認識大概是在四五年前,那時她剛大學畢業到我公司實習,她擁有的不僅僅是美麗,還有聰慧睿智,入公司短短一個月就簽下兩單大生意。後來因爲多次的員工聚餐,我漸漸和她熟悉,並相愛。

    我和她結婚很簡單,去民政局領了個結婚證,晚上兩人吃了頓好的,連宴席都沒擺,甚至連她家裏人都沒有通知。這一切都是大美女安排的,她說她和我一樣,不喜歡鋪張浪費,結婚是我們兩個人的事,沒有必要像其他人結婚那樣隆重,把節約下來的錢用去做慈善多好。

    我們曾經一起走遍全國各地很多偏僻山村,支助山區兒童,建希望小學。那段時間,我們很相愛,情投意合,相互理解與支持。我一度認爲我們倆會白頭偕老,手牽手走進棺材,卻不知金錢能讓人向善,也可叫人爲惡。在不知不覺中,大美女已經被金錢迷惑了雙眼,並在暗中策劃如何弄死我,如何將我所有的財產剝奪一空。

    之前見到大美女,她說那輛捷豹是我們結婚的時候我送她的,可我腦子裏根本就沒有關於捷豹的任何記憶,那棟別墅我也沒任何記憶,不知道是不是我死後,她纔買的。

    婚後我和大美女無憂無慮地過了大半個年頭,我們在地下室嬉戲聊天,她忽然神神祕祕地說有些東西要給我看,我以爲是什麼好看的玩意,沒想到卻是一起直播殺人的畫面,實在太血腥暴力,我簡直無法直視,還差點給看吐了。

    大美女起初遮遮掩掩的,說電腦裏那些人真變態,她說這樣殘暴的人就該遭天譴,不得好死。

    我好奇她是怎麼得到這個網站的,她回答說是在一個佛教的網站裏看的,裏邊是教人如何爲善,並且抨擊像視頻裏這樣無人道的做法。

    那時的我實在太相信大美女的話,對她沒有任何的懷疑,還勸

    她少看這些東西。可是沒過多長時間,她再次將直播的畫面放到我面前,她一臉的楚楚可憐,一邊譴責兇手,一邊心疼死者,還說讓我第二天陪她去廟裏上香,一起爲這個死者祈福禱告,期望她來生投個好人家,一生平平安安。

    之後大美女又主動給我看過兩次直播殺人的畫面,像是怕我拒絕,每一次她都說第二天去廟裏替死者祈福,似乎看這些視頻就是爲了多知道死者的信息,以便祈願的時候爲觀音菩薩說明。

    我相信着大美女話,卻沒料到最後一次看直播的時候,突然從背後衝出來一人將我控制住,然後用繩子將我捆綁起來,同時嘴也被封上了。

    那人正是李宣

    那是我第一次見李宣,而他根本就不是大美女嘴裏說的什麼是我的好哥們,甚至我從見到他的那一刻到我死,我都不知道他到底是幹什麼的,我唯一知道的,就是他叫什麼名字,以及我是死於他和大美女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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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來的時間裏,陪我看直播的由大美女換成了李宣,只要一有直播,他就會第一時間地遞到我面前,那些血腥、變態的畫面和我僅僅隔着一個屏幕的差距,看得我心裏直反胃。李宣叫囂,說在不久的將來的某一天,他也會用這樣的方式對待我,然後直播給其他人看。

    那段時間,我每天都是被綁着的,喫喝拉撒由大美女負責。

    那段暗無天日的日子不知過了多久,有一天李宣拿了個黑色方形的袋子靠近我,滿臉邪惡。我似乎從他表情裏看到點什麼,可是我還來不及細想,他已將袋子套在了我的頭上,只露出了眼睛和鼻子。而李宣和大美女則全副武裝,用黑色衣服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只露出一雙眼睛,縱然再精銳的眼力,恐怕也認不出他們。

    我的嘴被堵着,我喊叫不出聲,我手被困在凳子上,我動不了,我的腳上,被綁了快很重的鐵塊,我無法動彈。總之,我就是一隻待在的羔羊,全身唯一能動的只有眼球。

    沒多久,我感覺到肉體被劃開的痛楚一刀接着一刀,我疼得眼淚直流,可是沒有人可憐我。

    隨着一波接一波的疼痛,我幾乎暈厥,我被大美女和李宣二人折磨得死去活來,到最後我感覺身體都不再是我自己的,而我的頭比身體更痛

    我的記憶應該就是在頭痛那段時間失去的,我是什麼時候咽的氣,又是如何被安葬的,我已不記得。只記得後來的有一天了,我像是做了一場噩夢,突然地醒了過來,而醒過來的我發現自己躺在一張牀上。

    沒錯,就是大媽兒子睡的那張牀。但從那一刻開始,關於死前那個我的記憶已經不存在了,我只知道我原本是一個拿着還算高薪的設計師,但因爲被小賤人傷害,然後一蹶不振,後來還被小賤人和眼鏡男陷害坐了牢。而我睡的這個地方,就是我出獄後租的房子。我心中依然忘不了小賤人對我的傷害,我決定找一個gay玩玩,然後在網上認識了gay兄,並約了出來見面,然後因爲鬥雞事件,我被gay兄嚇着了,當時逃跑了,在酒店大廳時遇到了小賤人,走出酒店又遇見了圍脖女然後一系列的事件就此發生了。

    到目前爲止,我總算是真正理清了所有事情的頭緒,而這時我才知道,我之前所有關於我整容事件的猜想,全都是錯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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