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寒門小醫女:世子來求嫁 >第二百一十三章 長寧候退婚2
    長寧候一聽,心裏喝了一聲,心道你這意思你做的還都是好事兒,都是給臉面妝光,十里八鄉都改稱讚了

    看着眼前席凝羽一副淡然無所謂的樣子,長寧候心裏就更氣了幾分。

    外間傳的亂七八糟,你們這一家子還在這裏裝的一清二白,毫無所覺的樣子,本候就真不信你們就不知道外面是怎麼說你這個席家的二小姐的。

    “是好事兒,外面都言說,你們席家的這位二姑娘,一手醫術了得,醫治了不少的病人,在淮州那也是遠近知名的一個醫術高手

    哼,不過啊,聽說這一個女子,可以毫不避嫌的爲任何男子診治不說,有些竟然都有了肌膚之親了,還不避諱的拉扯着別的男子,甚至當衆的撩開別的男子的衣衫。

    說是查看病症,那誰知道到底是想要看些什麼呢”

    席灌和席凝羽聽長寧候說了這麼些,一個滿臉的不可置信。一個覺得理所當然,沒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

    長寧候說到此,也輕蔑的看着席凝羽笑道:“本候還聽說,你這席府的二小姐,曾經爲了給一個男子病患治病,竟然與其同住一個屋檐下,竟然長達數月之久。

    哈倒是讓本候對你這個大門大戶的小姐,真是刮目相看吶

    還真是,恬不知恥”

    長寧候所說的,大概就是席凝羽在穎縣給凌玄逸看傷那段時間的事兒。

    只是不知爲何,竟然會被長寧候探查知道。

    席凝羽倒是不懷疑這事兒是凌玄逸那邊故意泄露的,只是一時間也想不明白,誰有這麼大能耐,將過去這麼些年的事兒,還能查出來。

    而且當年自己去的也隱祕,又是在穎縣,並非在淮州老宅。真不知道這都是,怎麼泄露的

    不過事情既然已經被人探知,席凝羽問心無愧,也不覺得有什麼不敢認的。

    “恬不知恥這話,還是原封送還給長寧侯纔是,本姑娘身爲醫者,治病救人,因對方病況沉珂,爲了及時救治便宜,暫住病人府上,有何不妥

    再說,與我同住者,又非男子,而是我的丫鬟,與我同住在內,本姑娘有什麼恬不知恥的難不成救人,反還成了錯處,那日後這行醫治病者,誰還敢出手救人,不然豈不都成了恬不知恥之輩了真是笑話”

    “身爲一女子,就算爲了治病救人,又豈能久住別的男子府宅,你說與你丫鬟同住,除了你的丫環誰可作證真是笑話,誰又能證明你與那男子沒有苟合

    哼身爲一個女子,毫無自知自重,說什麼行醫救人,我看不過是藉着這個幌子,想一些無媒苟合之舉罷了”

    長寧候這一席話,可算是把話說絕了。

    一個女子,在這個時代,一句無媒苟合,無異等於被人判了死刑

    “長寧候,你放屁

    本姑娘做得正,行的端,何時與人無媒苟合了,長寧候你既然說我是與人無媒苟合,那本姑娘請問,你又有何人證物證,證明我與人苟且若是沒有,長寧候你也難逃一個污衊人清譽,意圖迫人至死”

    “本候說有,那邊是有

    何況現在外間,對於你這不守婦道之人所行所爲,早已傳的人盡皆知,若不是我無意間聽聞,還真的差點讓你這無德潑婦嫁入我侯府,污了我萬家門庭”

    長寧候和席凝羽在席府大廳內針鋒相對,反倒是席灌,被長寧候說的那些話打擊的呆愣在場,直到這時都沒有回過神來。

    一想到自己這個女兒在外被人傳的這些話,席灌腦袋嗡嗡的直響,一時間半點主意都拿不出了。

    “外間傳言,便可作爲依據那明日若是有傳言說你長寧候盡是男盜女娼,是不是也是事實,是否也當盡信之”

    席凝羽據理力爭,可惜的是,在這個時代,對於女子而言,不管事實如何,被傳出這些傳言,那也就等於辯無可辯,名聲盡毀了。

    長寧候聞聽席凝羽只言,也不做答覆,只是冷冷一笑後,灑然道:“我長寧侯府,乃世代承襲而來,豈是你這與人無媒苟合者能與之相比的,我這侯府名聲如何,滿皇都皆人人共睹,豈是一兩句流言蜚語可破

    倒是你這無德女子,哼哼

    我長寧侯府與席府的婚約作罷,實在是容不得這等女子進我侯府家門,本候告辭”

    看長寧候這般蠻橫,要退親就退,可這還要給自己扣一個shi盆子在頭上,席凝羽是萬分的不服氣。

    再加上剛纔長寧候說,外面都已經傳的流言漫天了,席凝羽此刻也十分好奇,究竟是那裏傳出來的這些話。

    席凝羽自打來了這個皇都,還真沒有實實在在的把什麼事兒放在心頭,讓自己動過真火的。

    但是今天,席凝羽是真的氣到了。

    不是因爲那幾句對她不利的傳言,而是對於長寧候這種行爲,和今

    日說的言辭,讓席凝羽覺得大爲光火,這理真是沒法講,橫豎都是成了她一個女子的錯了

    長寧候剛離開席府,就有二房的和幾個好事兒的主兒來到了大廳。

    “哎呦喂

    大哥呀,咱們席府的名聲這次算是被人壞了個乾淨呦,這事兒你要是不說出個所以然來,那咱們席府的姑娘日後還有誰家敢上門求娶還怎麼許人家呦”

    二房的夫人一進門,就號喪一樣大哭小叫的,也不管在屋內的下人還在場,就這麼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指着席凝羽哭嚷道。

    而跟着來的席霖和二房的丫頭席茹,則是一個一臉愁眉不展。一個看上去面無表情,但是眼底裏快掩不住的笑意隱隱浮現的雙雙隨着二房和大夫人落座。

    進來的大夫人黃氏,掃了一眼二房的,也沒吱聲。而是看向還在發呆的席灌,悄悄拽着席灌的袖口扯了扯。

    “嗯啊這”

    黃氏見席灌這般模樣,加上剛纔在後面偷聽時,長寧侯府的退親之詞。

    一時倒也能理解席灌一時緩不過勁兒的樣子,只不過今日這事兒,若是不商量個穩妥的解決之法,只怕真如了二房那哭喪貨的話,日後這席府的姑娘,名聲算是要徹底臭了

    又默了片刻,席灌忽然指着席凝羽道:“你倒是說話,啊

    剛纔長寧候說的可是真的,你可是在男子府上住過,還一住數月

    你可真是給我們席家長臉了啊,這都鬧得人盡皆知了,你讓這席府裏你的其他姐妹們,日後如何說人家,如何婚嫁”

    席灌這剛說完,那邊二房的女兒席茹就接着嘴說道:“二姐姐不是我說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學的什麼不好,學點給人看病瞧診的活計,這些可好,自己搭了進去不說,還連累着我們席府的其他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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