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着,偏過頭看了她一眼,說道:“所以你應該慶幸,自己碰見了一個這種完美的人。”
“誰啊?”趙琳左看右看,滿臉疑惑。
“咳,是我啊。”我很不要臉的說道。
趙琳扔過來一個輕蔑的白眼,啐了一口,道:“也只有我才那麼沒眼光把你給看了,換成另一個像我條件這麼好的姑娘,誰會搭理你?”
“得了吧,你別自戀了。”我鄙夷的道,這妞可千萬不能把她給慣着,不然她得飄。
回到家裏,我開始向其他人打聽關於治療癌症的事兒。
我先打電話給了左老頭,主要是問他破譯的進度咋樣了,還有是葉正樑的事兒。
“這次傳過來的這些蝌蚪和其他的有些不同,很難破解,不過已經解開一小半了,明後天應該能徹底破譯出來。”左老頭道。
“嗯,我有個事兒想問你,是你知不知道怎麼治癌症?”我問道。
“癌症?”左老頭明顯一愣,而後嘿嘿的笑了起來,道:“你問這個幹什麼,難不成你得癌症了?”
“狗屁,你到底知不知道?不知道我問問別人去。”我說道。
左老頭想了想,道:“這個我是真沒辦法,茅山歷代掌門人當也有癌症死的,如果真能用玄術來治,肯定不會發生這種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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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啊……”我有些失望,道:“那行吧,你加緊破譯那些字,弄好了趕緊通知我啊。”
掛掉電話,我想了想,又聯繫了一下崑崙仙山的李真一道長,還有京城的軒轅清風。
但是這兩位的答案,都和左老頭一樣:無能爲力。
我嘆了口氣,連他們三個都想不出辦法,看樣子葉伯伯是真的沒救了。
其實華的玄學之術博大精深,區區癌症絕不可能找不出治療的方法,只是這些辦法,無一不是需要以命換命,一旦治好一個人,必定會有另外的人因此而死去。
這是冥冥一種天地規則的體現,否則大家都用玄學來治療不治之症,恐怕過不了多少年,地球的人該裝不下了。
“怎麼樣,有辦法嗎?”趙琳問道。
“沒有。”我搖了搖頭,有點鬱郁不振。
“這也不是你的問題。”趙琳安慰道。
“嗯,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對付邪魂教,這些王八蛋不知道幹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情,非得整垮他們不可!”我捏了捏拳頭。
從給葉正樑的萬壽丹能看得出來,這個邪魂教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邪惡組織,之所以一直沒有被消滅,是因爲根基穩固,加做的那些事兒保密工作做得好,沒有暴露在陽光下,才得以不斷的發展下去。
但現在,一切都不一樣了。
第二天,我繼續按着陳局長給我提供的名單,依次的去拜訪這些人。
所幸的是,從走訪當,我感覺得出來,大部分的商人政要都是因爲各種原因纔不慎和邪魂教卷在了一起,從此無法自拔,任人擺佈,實則並不是自己的意願。
而除了這些人之外,還剩下的幾個,估計纔是邪魂教真正的合作者,能夠和他們平等相交的存在。
這樣的人,一共有五個。
其三個都是商界赫赫有名的大鱷,動輒能影響全市的經濟發展,另一個則是手握大權的政客,權勢滔天。
這四個人,我和王大飛花了很大的功夫才把他們給勸降,最後直接動用了威脅的手段,告訴他們如果不合作,馬得死。
我真不是嚇他們,這幾個人和之前那些不同,他們做的壞事絕對不少,我是殺了他們,也不會有任何的心理壓力。
而且我不能保證他們會不會跟邪魂教告密,於是逼他們吃了一些治腎虧的六味地黃丸,這玩意的味道非常難聞,還真把這幾個傢伙給唬住了,謊稱這是致命的毒藥,必須要有特定的解藥才能解毒,否則會全身虧潰爛而死。
真正難以對付的,是這五個人當,最後的一個。
最後的這個人,在重慶一帶真稱得是傳人物,甚至於在當年我還沒有踏進陰陽界這一行的時候,曾經聽說過他的大名。
他的出生很平凡,最開始是靠着混社會發家,後來羽翼漸豐,逐漸將觸手伸向了金融界、政界、軍界,發展到現在,已經是一方霸主級的人物。爲人極爲聰明,每次形式大變,面臨崩盤的時候,他都能夠跡般的安然無恙,其傳經歷在很多人當口口相傳。
現在想起來,恐怕這其多半是有着邪魂教的參與,否則不論其他,單單是那幾次打黑風波,至少能讓他元氣大傷,絕不可能這樣毫髮無損。
“這人可是我學那會兒的偶像,他真的和邪魂教有糾葛?”站在湖邊,王大飛望着湖對岸小島的那片豪華莊園,眉頭緊皺了起來,狐疑道。
“陳局長給的信息,應該不會有假。”我搖了搖頭,說道。
王大飛嘆了口氣,道:“要真是這樣,算以前崇拜過他,也得把他給解決了。”
“你別把這人看簡單了,我感覺事情不會這麼順利。”
我看了他一眼,翻過湖岸邊的一處柵欄,順着一座石橋朝對面走去。
這片區域已經讓這人全部都買了下來,外人不得進入,我倆走到小島邊的時候,眼前出現了厚厚的高壓電。
邊有個門鈴一樣的東西,我伸手按了兩下。
很快,島最間的那棟別墅的門打開了,走出來一個五十歲左右的人,身形有些微微的佝僂,看他的穿着,應該是管家之類的角色。
他警惕的走到湖邊,隔着我們還有七八米停了下來,盯着我倆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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