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能夠想象失去至親的那種痛苦,易位相處,假如我的家人死去,恐怕我會想盡辦法,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救活他們。
葉可昕哭了十多分鐘後,雖然眼淚漸漸的止住了,但情緒依舊很低落,我在邊說了很多安慰的話,不過無非也是人死不能復生一類的,沒有什麼實質性的效果。
好在過了一個多小時,她的情緒終於漸漸地有所好轉。
畢竟她的父親也不是今天去世的,她再傷心難過,也總有過去的時候。
但是這個時候葉可昕卻跟我說了一句讓我感到相當尷尬的話。
她看着我,楚楚可憐的說道:“楊樂,我在這個世界再也沒有親人了,我該怎麼辦?”
我能夠聽得出她話語當所隱含的意思,但同樣的,我也不可能再和她產生任何特殊的關係。
我只好揣着明白裝糊塗,道:“你也別這麼想,我答應過葉伯伯,一定會好好照顧你的,你要是不嫌棄,以後叫我一聲哥也行,總之你有什麼需要,我一定全力幫忙。”
葉可昕兩隻水汪汪的丹鳳眼眨也不眨的看着我,而我只能和剛纔一樣,裝作不明白的樣子。
我明顯感覺到她的眼睛裏面閃過一道黯然之色,但她終於還是展顏笑了起來,道:“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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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我有些生硬的迴應了一句。
葉可昕看了我一會兒道:“你既然都這麼說了,那我也不跟你客氣了啊,我最近還真遇到了一些麻煩。”
“什麼麻煩?說來聽聽。”我看她不也像是在和我開玩笑,於是開口問道。
如果是一些感情之外的麻煩,那我肯定會兌現我的承諾,全力以赴的去幫她解決麻煩,哪怕赴湯蹈火呢。
沒想到葉可昕說道:“我爸以前有個朋友是做房地產的,他有個兒子叫劉思明,從十幾歲的時候開始追求我,後來被我拒絕了,但他沒有放棄,一直都不死心,這兩年才漸漸消停了,可是沒想到前幾天我爸一去世,他又來騷擾我,這次甚至還威脅我說如果我不和他在一起,他讓他爸爸想辦法搞垮我爸留下來的公司。”
“還有這種事兒?”我驚訝道。
“我難道還騙你嗎?我這幾天一直很難過,我爸佔了大部分,還有一部分是因爲這個劉思明,雖然我爸在去世之前給我套了很多現錢在卡里,足夠我花一輩子的,但那些公司畢竟是我爸留下來的,我不希望被人搞垮,但憑我的能力,肯定是鬥不過他們父子的。”葉可昕道。
我點了點頭,忽然想起一件事兒來,問道:“這個劉思明以前是不是在咱們學校來找過你?”
葉可昕愣了愣,然後說道:“是,你怎麼會知道的?”
我笑了一下,道:“那個時候的你可是咱們學校的女神級人物,怎麼會注意到我?劉思明是那個開法拉利的小子吧?我當時見着人家立馬慫了,心說我拿什麼去和人爭?”
我假裝沒有聽見這句話,問道:“這個劉思明的爸爸叫什麼,公司叫什麼?”
葉可昕也沒有抓着不放,說道:“他爸爸叫劉衛華,公司叫永興集團,主要是從事房地產生意的,也拍一些電影,現在有幾個二流明星是他們公司捧出來的。”
我點了點頭,把這些記下,尋思出去之後跟陳局長打聽一下,他肯定知道具體情況如何。
葉可昕之後又旁敲側擊的對我表明了自己的態度,都被我用裝傻的方式敷衍了過去。
她估計也是差不多快放棄了,情緒相當萎靡不振,我找了個機會,趕緊離開了她家。
主要是這妞沒準等會兒再跟我來個投懷送抱,生米煮成熟飯之類的,那我不一定能夠抵擋得住誘惑了。
我出去之後,直奔市公安局去了。
陳叔早已在辦公室裏面等候我多時,見我到來,親自給我倒了一杯茶,推到我面前,笑眯眯的看着我。
我被他這眼神看的有些不自在,於是坐下來喝了一口茶後,開門見山的問道:“陳叔,怎麼了?”
陳局長笑道:“小楊,我聽鵬飛說,昨晚你告訴他,可以引他走你這條路?”
我趕緊點了點頭,道:“話是我說的,但我也跟他說了,要他先徵求你的意見。”
陳局長的臉色便嚴肅起來,道:“這件事情恐怕不行,我雖然不是你們這一行的人,但也能夠隱約猜到一些其的兇險……我都快五十歲了,這麼一個兒子,希望你能夠理解。”
我微微有些失望,但也沒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
大部分的父母,在知道自己兒子以後會天天和妖魔鬼怪打交道,並且還會時刻有生命危險的時候,能夠好好的和事情的始作俑者平靜談話,已經相當不容易。
陳局長之所以沒有對我大發雷霆,相反還是笑着和我說的,估計也是念着我叫他一聲叔,還有大家的交情,換做是其他人,搞不好他直接掏槍說話都有可能。
說過這件事情之後,他又繼續說道:“不過除了這個,我還有一些其他的事想找你問問,自從次你說的那個邪魂教首領被殺了以後,重慶各地開始陸續出現很多來歷不明的屍體,這些屍體的死狀都很怪,而且大部分都是在戶籍查詢不到的黑戶口,還有一些是有過犯罪記錄的,我想知道,這有沒有可能是和邪魂教的首領死亡有關?”
“有可能。”我點頭說道。
一個邪教的領頭人死去,跟着必然會發生諸如爭權奪利一類的事,這再正常不過了。
再說說他剛纔說的這些屍體發現的時間正好在古元聖被殺後不久,那有極大的可能是邪教內部的火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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