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兩步,身後便傳來寸頭男孩同伴,也是那個長髮機車黨的聲音:“打了人跑,算什麼本事?!”
我腳步一頓,轉過頭,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頓時嚇得這傢伙閉了嘴。
但他手卻沒有閒着,開始打電話,估計是在叫人。
按照我的經驗,這種機車黨一般都認識一些社會的混混,所以即便是看着我一下子擰斷寸頭男孩的手腕,也沒有感到特別害怕。
那幾個女的,更是盯着我一臉幸災樂禍的表情。
不過也算是有良心,還知道過來把寸頭男孩扶起來。
“娜娜,你和高琪把王勇送到醫院去,我要叫人過來好好教訓一下這傢伙。”
機車黨掛斷電話,對兩個打扮時尚的女孩說道。
兩個女孩點了點頭,便扶着那個被我擰斷手腕的寸頭男孩離開了現場。
我眯了眯眼睛,朝機車黨走了過去。
這傢伙本能的朝後退了一步,臉露出驚恐。
他倒也不傻,我既然能夠毫不猶豫的擰斷寸頭男孩的手腕,自然也可以輕鬆教訓他。
所以最保險的辦法,是拖延時間,等他的幫手來。
直到此刻,我還是抱着不願意多生事端的想法,所以嚇退她之後,拉着玉兒走了。
這一次,機車黨沒有再敢出言挑釁。
走出一段距離後,玉兒忽然對我說道:“你剛纔怎麼不殺了他?”
我一愣,然後咳嗽了一聲,耐心的解釋道:“玉兒,你要記住,現在是在凡間,這裏有完善的法律制度,我不能隨隨便便殺人。”
玉兒露出錯愕的神色:“搞什麼,你都已經那麼厲害了,那些東西難道還能限制你?”
我知道這妞腦子裏根深蒂固的是強者至的想法,一時間是不可能扭轉了,也沒有再跟她多說,尋思過一段時間她自然也明白了。
以她現在的想思維來看,那幾個傢伙挑釁我,已經是不可饒恕的死罪。
實際,如果是在妖界那種環境下,那幾個幾乎可以說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年輕人挑釁一個有我這種實力的人,確實不可能還有命在。
本來我是想馬帶着玉兒離開磁器口的,免得過一會兒又生出事端,但在路,玉兒又被一家炒麪店裏面散發出的香味吸引了,非鬧着要去喫。
我沒辦法,只好帶着她走進了店裏。
其實她可能也猜到了那羣人會找幫手來堵我們,但在她看來,這不算是爲我找麻煩,因爲不要說我,那種貨色連她都可以輕鬆解決,說白了,她是沒有在意那羣人的存在。
炒麪來後,她開始大吃了起來。
我則是滿腦子想着去西藏的事兒,當然調查案子是一方面,打聽趙琳的下落也是一方面。
聽說布達拉宮的活佛通曉天下之事,是當世少有的佛教聖僧,也不知道找他的話究竟能不能幫忙。
當然不管怎樣,我到時候也得專程去拜訪人家一趟。
邊想着,我邊看着低頭喫炒麪的玉兒,心苦笑了一下。
磁器口吵鬧,是因爲人多,但是這種嘈雜卻不同,當夾雜着一種戾氣,一下能聽出和鬧市的喧聲不同。
我轉頭看了一眼,果然是那機車黨叫的人來了。
人還不少,有七八個,也是和剛纔那羣人一樣的小年輕,但這七八個人眉宇間充斥着一股淡淡的煞氣,一看知道是長期在社會跑的那種小混混。
大白天的,在鬧市他們也不敢帶傢伙,不過,臉的囂張卻是絲毫不減。
¤《看、/正版章節.kr
一羣人大搖大擺的穿過人羣,在街到處搜尋着我和玉兒的蹤跡。
忽然,那個戴粉紅棒球帽的女娃娃指着我這邊說道:“他們在那個炒麪店!”
聽到她的話,所有人的目光都朝我這邊看了過來,那幾個小混混也快速的跑了過來。
我心裏暗暗搖頭,這些孩子,爲什麼不明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道理呢?
不過話說回來了,我他們還小點的時候跟他們的脾氣也差不多,這種情況被人多教育幾頓好了。
看來今天,我要充當教育他們的人。
一個額頭紋着一隻天眼的傢伙走到我跟前,轉頭看了一眼身後的機車少年,道:“是他不?”
“豹哥,是他!”
機車少年恨恨的說道。
被稱作豹哥的少年擺了擺手,對身後的幾名小混混說道:“打!”
頓時,那幾名小混混地取材,拎起邊的凳子、空酒瓶等物朝我砸了過來。
說實話,這羣小混子下手我那時候狠多了,但我心裏只有冷酷,今天不好好教訓教訓這羣孩子,以後恐怕他們還會更囂張,我當是救他們一命了,免得以後被真正的狠人給弄死。
因爲玉兒還坐在凳子喫飯,我也不方便躲,於是一手抓住一個砸過來的板凳,另一隻手接住一個空酒瓶,兩隻手同時用力往後一拖。
這兩個小青年估計也算是打架的行家了,但在我這種人面前還是沒用,以我現在的格鬥技術,世界最厲害的武術高手都不是我的對手,何況是他們。
兩人被慣性拖得同時向前一倒,手的傢伙也本能的鬆開了。
我也沒跟他們客氣,板凳和酒瓶同時往他們的腦袋打去。
“嘭。”
“砰。”
兩道悶響傳來,兩人的頭都冒出了血,不過這倆小子還算是有性格,居然一聲不吭,只是臉露出了憤怒之色。
兩人後退,另外的幾個少年前赴後繼的拿傢伙朝我打過來。
結果自然是一樣的,沒有人能夠碰到我的衣角,僅僅一個照面,這幾個少年身也都掛了彩。
這當然是我故意手下留情的結果,我是這麼想的,他們畢竟是普通人,我對付他們用不着那麼殘忍,如果他們不過分,狠狠教訓一頓也算了,沒必要弄的他們斷胳膊斷腿的。
但是沒想到,那個腦袋紋天眼的小子看見兄弟們吃了虧,有些惱羞成怒,從身掏出了一柄鋒利的蝴蝶刀,二話沒說便朝我刺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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