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其實也是有領地意識的,當然,我這話並不是說這裏是我的地盤,我只是覺得,正邪不兩立,在這樣的一種情況下,區域內任何有可能對我構成威脅的邪道份子,我都必須要弄清他的底細。
因爲心裏惦記着這事兒,所以我便讓大家分頭回家了,在分開的時候,玉兒自然而然的跟在我的身後,趙琳看見了,但是沒有說什麼。
這讓我心裏稍稍鬆了口氣,雖然趙琳目前還不能算是接納了玉兒,但至少,兩人不再像之前那樣,一碰面炸了。
何況我家裏還有空房間,玉兒住在空房裏是了。
咳,老實說,我也不是沒想過要享齊人之福,但是情況不允許啊。
回到家裏之後,兒女依次去浴室洗漱乾淨,我則坐在客廳裏繼續研究那些金色的金屬片。
思前想後了一陣,我便給左老頭打了個電話過去。
但沒想到,手機裏卻提示我對方不在服務區,我只好掛斷電話,又打了茅山的座機。
這一次,只響了一聲被接了起來。
“喂,你好。”手機裏傳來一個聲音。
“我是楊樂,我找你們掌門有點事兒。”我說道。
所有的茅山弟子都對我異常的熟悉,這個弟子自然也是一樣,聽到我自報身份,先是一陣驚訝,接着又和我客氣了一陣,才說道:“楊兄弟,掌門現在不在茅山啊。”
“不在茅山?那他去哪裏了?”我一愣。
“前陣子去日本了。”
“他去日本幹什麼?”我心裏更加怪。
“不知道,應該是有什麼要緊的事兒……需要我去叫大長老嗎?”
“算了,你忙吧。”
“好的。”
掛斷電話以後,我不由得皺起眉頭,這老頭閒着沒事兒跑日本去幹什麼?拍片?他那腎功能,估計製片方也看不他啊。
尋思了一會兒,我便搖搖頭,又給軒轅清風撥了個電話過去。
等他接起來後,我大概把重慶出現了一個叫金鐘教的邪教、以及那詭異鈴鐺的事兒,都在電話裏跟他說了一下。
軒轅清風聽完後,先是沉默了一會兒,接着道:“這樣,你先拍個照片給我瞧瞧。”
我便掛斷電話,用手機拍了一張,發到了他的郵箱裏。
過了片刻,軒轅清風的電話打了進來。
“小子,你之前說,那個蛇護法告訴你,他們金鐘教裏面,每個人都有這樣的一個金色鈴鐺?”
“他是這樣說的,只要加入金鐘教,教主會賜下一個那樣的鈴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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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兒可能有點不一般,你這樣,你馬去找個快遞公司,要速度最快的那種,把金屬片給我快遞過來,我看了之後才能下結論。”
我聽他說得很鄭重,猜他多半是看出了一點什麼門道,不由得問道:“軒轅前輩,這玩意究竟是什麼?”
“你看到的那種金色鈴鐺,應該只是一種複製品,至於是用什麼東西複製的,我現在還說不清楚,要看了碎片才知道,但你想想,僅僅只是複製品能讓你這種人感到威脅,那它們的母體該有多厲害?”
“好,我現在下樓去給你寄。”
我對着電話說了一聲,便拿着這些金屬片飛快的跑下樓,在樓下的順豐快遞把東西給寄了出去。
預計明天下午,軒轅清風應該能收到了。
第二天下午,軒轅清風果然給我打來了電話:“東西我已經看過了,和我之前猜測的八九不離十,只是它的具體來路,我暫時還沒有弄清楚,很怪,我查閱了很多古籍,也沒有找到一點頭緒。”
我忍不住有點失望,如果連軒轅清風都看不出這些碎片的來歷,那估計左老頭回來了也是白搭。
我想了想,忽然靈光一閃,道:“軒轅前輩,我看你不如拿着這碎片去天牢問問那叫花子,看他知不知道這東西的來路?”
“花將軍?”
軒轅清風先是一愣,隨後沉默了片刻,說道:“倒可以試試,你等着,我現在過去一趟。”
掛斷電話以後,我心裏又抱了一點期望,那叫花子的來歷非常神祕,而且通過幾次下來的接觸,我其實也大概有點猜到了他的身份。
其他的我不敢說,但有一點基本可以確定,那是這傢伙應該是一個真正的古人!只是不知道通過什麼手段,從古代一直活到了現在。
這種人無疑是活着的化石,它沒準能認出金色碎片的來歷。
大概半個小時之後,軒轅清風的電話再一次打了過來。
這一次,他的語氣變得出的凝重,問道:“你現在在哪?我要親自過來一趟,探探那金鐘教的底。”
我聽了不禁一呆,軒轅清風竟然要親自過來?
要知道,除了遇見死魔和白骨精這兩次之外,以往無論是什麼任務,他都是交給我們這幫人去辦,但是他現在卻說要親自過來一趟,這隻能說明一個問題,那是他感覺這個事兒的棘手程度,已經遠超出了我的能力範疇。
“我……在重慶家裏。”我說道。
“到重慶的時候,我會給你打電話,具體的事情,見到你之後再和你細說。”
說完,那頭掛斷了電話。
我趴在陽臺,盯着天空出了一會兒神,心越發的不解,到底是什麼事兒,讓軒轅清風都這麼重視?
趙琳拿着一個蘋果走了過來,看着我問:“軒轅老頭怎麼說的?”
“他說要親自過來,我看這事兒,估計懸了。”我接過她手裏的蘋果啃了一口,說道。
“這麼嚴重嗎?”趙琳皺眉。
軒轅清風的能耐,她和我一樣清楚,也知道那老頭如果不是真的覺得事情不妙了,是絕不可能專門從京城跑過來的。
“你們在說什麼呢?”
這時候,玉兒也從房間裏走了出來,見到我和趙琳都在陽臺站着,不由得走過來問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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