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辦起來有難度啊。”我露出難色。
“以你的實力,算在它的地盤打不過它,短時間內它也殺不了你。”
女修羅聽到我的話後,眉頭一皺,有些詫異,有些不悅。
“話是這麼說……可是……哎,說吧,你需要多少時間?”我心裏雖然很不情願,但也沒有什麼選擇的餘地。
女修羅的表情這纔好看了一些,她想了想說道:“一炷香行。”
“一炷香……”
我吸了口氣,按理說,一炷香的時間並不算太長,一般情況下也是一刻鐘左右,但不長歸不長,並不是說我一定能安全無虞,畢竟真正打起來的時候,別說是一炷香,是一眨眼的功夫,很可能會分出生死。
可事已至此,我想走也不行了,雖然我感覺得到,這女修羅在吃了我給她打來的獵物之後,暫時對我沒有了什麼殺心,但這並不代表她會如此放過我。
如果我這會兒要跑,她一定會先把我殺了。
因此,我只能答應她的安排。
……
“你動作可得快點……”無聲無息的又靠近了那隻野豬的領地,我忍不住嚥了口唾沫,說道。
“放心,既然你做了我的隨從,那世除了我,誰也不能要你的命。”女修羅很是豪氣的說道。
我聽得渾身不自在,道:“行,那我過去了啊……”
說着,我吸了口氣,擡腿便往野豬剛纔追趕我的方向走了過去。
我把天下第一劍持在手,眼觀六路,耳聽八方,時刻留意着周圍的風吹草動,可以說是謹慎到了極點。
如果單單隻論這頭野豬的本身實力,恐怕未必是我的對手,可如今的情況大不一樣,這頭野豬得到了某種物的幫助,我的攻擊對它根本無法產生效果。
再說那女修羅,她之所以讓我做她的隨從,恐怕更多的還是希望能夠借我的幫助搶到野豬領地內的物,她爲什麼不自己動手?顯然是因爲如果僅憑她一個人,同樣無法對付野豬,也許都難以傷到它,-
我哈哈一笑:“你這樣的貨色,如果公平的打一場,我絲毫不會輸給你。”
“那又如何,有本事你現在過來和我打一場啊。”
野豬不屑,並且全然沒有發現自己似乎已經距離本來的巢穴很遠了。
“這樣不公平。”
我搖了搖頭:“不然這樣,你看這樣行不行。”
“你站在那裏讓我打三下,你別管我這三下用什麼招數,只要你能扛得住,我任你處置,決不食言。”
幾乎想都沒想,野豬便爽快的答應了我的請求,還特別不屑的笑了一聲:“別說是三下,是三十下你都傷不了我一根毫毛!”
“是麼?那打三十下。”我聳了聳肩。
野豬似乎被我的話給說愣了,鼻腔發出一聲難聽的冷笑:“我雖然不怕,可剛纔咱們已經說好了,我站着讓你打三下,要是傷不了我,你束手擒。”
“哎,也行吧。”
我故作無奈的嘆了口氣,心裏卻忍不住嘲笑起來。
到底也是頭豬,算是個厲害的豬,這智商終歸是有限。
“開始吧。”
野豬晃了晃頭,目光露出不屑。
“那你看好了啊,第一招來了。”
我說完這句話,便盤腿坐在了地,裝模作樣的念起了咒語。
這咒語其實壓根不是攻擊類的咒語,而是一種類似於安神咒的咒語,念十遍也沒有什麼屁用,最多是把自己給催眠了。
不過這頭野豬沒見過這種東西,所以它顯然是當真了。
我一口氣把這咒語唸了半天,尋思怎麼着也得有個兩三分鐘了,再加剛纔野豬追趕我花費的那些時間,距離女修羅剛纔所說的一炷香功夫,已經越來越近了。
“你搞什麼?到底還有多久?!”
終於,野豬發現了不對勁兒,它皺着眉頭想了半天,突然沉下臉來,憤怒的罵道:“好你個人類,竟然敢設計騙我!我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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