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既然是蛇王,那這傢伙應該是個妖怪纔對。
我看了一眼冷魅,說道:“看來沒咱們的事兒,繼續走吧。”
冷魅冷冷的橫了我一眼,並沒有接話,很顯然,剛纔的事兒她沒忘,而且瞅着這模樣,她應該還打着等法力回覆過後收拾我的心思。
我不由得訕笑了一聲,不敢再去觸她的黴頭。
這幾個印第安人模樣的人看着我和冷魅,過了一會兒後,依然是居那個印第安人下下打量了我倆一番,最後開口道:“你們兩個,是不是去過禁地?”
“禁地?”
我和冷魅不由得同時皺起了眉頭。
看樣子,剛纔那個地方真的是一個古怪至極的去處。
“是的。”我點了點頭。
冷魅頓時又在一旁橫了我一眼,似乎在埋怨我將我們法力盡失的底細透露出來。
這人聽完後,搖了搖頭,道:“那你們倆跟我們走一趟吧。”
“爲什麼?”
“什麼爲什麼,樓生哥是在救你們。”
另一個人譏諷的說道:“連禁地都敢去,真是活的不耐煩了,也幸虧你今天遇見了我們,否則,嘿嘿……”
我聽着他的話,眉頭不由得皺得更緊。
“能不能說得清楚些?”我問。
居那人,也是剛纔譏諷我那人口的樓生哥,聞言搖了搖頭,道:“你們看看自己的手背。”
我愣了愣,隨即下意識的低頭看了一眼。
在我的手背,赫然橫亙着一條血色裂縫一般的紋路。
冷魅的手背也是如此。
“這是什麼東西?”冷魅皺眉道。
“這是每個進入禁地的人都會長出來的一種詛咒,等它長滿手背的時候,人死了。”
我和冷魅同時一驚,道:“那怎麼辦?”
“所以我剛纔才說你們很幸運,遇見了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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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出言譏諷我的那人看了我倆一眼,鄙夷的說道。
“看樣子這位大哥有解決的辦法?”我連忙堆起笑臉。
雖然我在心裏已經把這傢伙的親戚全都問候了一遍,但是人在屋檐下,我也不得不低頭啊。
“我當然有辦法。”這人哼了一聲,卻也不接着往下說話。
我心裏暗罵了起來,忍不住又把目光轉向他口的樓生哥。
“你別聽他瞎說,這東西我們倆都解決不了,只是,我們族內有能弄掉這東西的人,既然碰見了,倒是可以讓他幫忙搭救你們一下。”
這人衝着我點了點頭,說道。
“那謝謝這位大哥了。”說實話,我還挺感激他的。
雖然不知道這些人的具體來路,但是眼下的情況,我們也沒有什麼其他好的選擇了。
於是,我跟冷魅跟在這些人的後面,準備和他們一起去一趟他們族裏。
路,我旁敲側擊的問起了這些人的底細。
這幾個人都是這個世界當一個叫格尤族的部落族人,剛纔那個說話很衝的人在介紹起自己的時候,露出驕傲的神色,說他們是巫王的後代。
不過這人的話倒是讓我忍不住一愣,隨即陷入了沉思。
我如果沒有記錯的話,格尤族的格尤二字,最開始代表的含義其實是蚩尤兩個字。
而且蚩尤當年雖然敗給了炎黃二帝,屬於失敗者一方的陣營,但如果在民間的傳說來講,他的故事絕對不炎黃二帝要少,甚至更多。
而其便有過一種記載,蚩尤在當代被世人稱作魔神,而在他的族人和後代的口,他還有一個名字,叫巫王。
難不成眼前這羣其貌不揚,形似印第安人的傢伙,是蚩尤的後代?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們族內有能解開我和冷魅身詛咒的人,我不感到驚了。
跟着他們走了一會兒,穿過一條崎嶇的道路,眼前的環境便豁然開朗起來。
我看着眼前的寨子,忍不住點了點頭,看樣子我剛纔的猜測十有八九都是正確的。
因爲我曾經去過苗寨,凡間最正統的苗寨,龍老太她們居住的那個地方的寨子,和眼前這個寨子的風格幾乎一模一樣。
一路,一直有人和前面這個叫樓生的人打招呼,並且都挺客氣的,看樣子此人在寨子內的地位應該不低。
我納悶了,一路走來我也沒見到任何一個有法力的人,難不成這個蚩尤部族的成員,全都不修煉他留下來的那些巫術麼?
雖然我沒有見過蚩尤本人,可我卻曾經見那羅驚撼使用一種古巫術,威力相當的厲害,而這羅驚撼使用的那種古巫術,應該是蚩尤當年所留下來的巫術的一種。
跟着樓生一行人,我和冷魅來到了一處寬敞的房屋內。
這個屋子裏瀰漫着一股很怪的味道,好像是某種動物腐爛後發出的一種氣息,但是又沒有那麼濃烈,並且其夾雜着一些其他的味道。
我皺了皺鼻子,樓生對我說道:“你們在這裏等一下,我去請他過來。”
“好。”我點點頭。
我和冷魅便在旁邊的凳子坐了下來,樓生去請人。
在這個過程,冷魅全程沒有表情,目光只盯着門口,壓根沒看我一眼。
她越是這樣我心裏越發慌,因爲我感覺這妞如果等會兒真的解除了詛咒並且恢復法力,肯定會對我出手。
之前我已經不是她的對手,何況這妞之前還實力大增,差點突破了境界,這種情況下,我更加不是她的敵手了。
於是遲疑了一會兒,我終究還是選擇了暫時認慫。
“那個啥,冷姑娘,我覺得我們之間應該有一些什麼誤會,你得答應我一件事兒,我事先和你說好,之後不麻煩。”我咳嗽了兩聲,厚着臉皮說道。
冷魅看了我一眼,面無表情:“什麼事兒?”
“等咱們法力恢復了之後,各走各的,之前的恩恩怨怨也都一筆勾銷了,怎麼樣?”
“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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