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花子沉吟了片刻,忽然拿出了走之前從萬夫長那裏得到的令牌。
他讓令牌在空燃燒了起來,幾乎是一瞬間,萬夫長便穿梭空間而來,身後還帶着大批的部隊。
他粗略看了一眼周圍,眼頓時流露出強烈的激動。
而那些被關在囚籠當的修羅亦是如此,他們苦熬多日,終究是天不絕他們,讓他們等到了救援的到來。
“兩位受我一拜!”
萬夫長激動得雙目通紅,要給我和叫花子下跪。
幸虧我之前早已經有所察覺,因此,在他剛剛彎下膝蓋的時候,便伸手出去扶住了他。
“別整這些沒用的,這種牢籠怎麼打開,你知不知道?”我皺眉道。
“這個簡單。”
萬夫長也不是個矯情造作的性格,見我不願意受他的禮,便直起了腰板。
他吸了口氣,轉身看了看身後的幾名千夫長,隨後同時一點頭,同時劃破了自己的手掌。
任由血液噴灑出來,落到這些囚籠的欄杆之。
當他們的血液落到方的時候,欄杆竟然散發出了淡淡的金光。
緊接着,這些囚籠欄杆全部都縮了回去。
我驚訝的看着這一幕,用他們的血液可以將這些俘虜釋放出來?
早知如此,我跟叫花子也不用那麼費勁兒了。
直接抓幾個修羅過來不成了?
不過,如果用血液可以打開這些欄杆,爲何這些被俘虜的修羅沒有一個這樣做的?
難道他們不知道?
這根本不可能,因爲這麼多的數量,再怎麼樣,也會有幾個修羅知道這種辦法。
似乎是看出了我的疑惑,萬夫長解釋說道:“是這樣的,這種欄杆,是用我們阿修羅界特有的一種叫囚龍樹的樹木做成的,這囚龍樹的材質堅硬無,連龍都能困得住,但是卻有一個極大的不方便,是隻能夠用來囚禁四級修羅以下的修羅,等級超過四級的,無論實力如何,這囚龍樹也困不住絲毫了。”
“因爲等級超過四級的修羅,血液有破壞這些欄杆的作用?”我問。
都已經說到了這裏,我當然能夠猜到一些內情。
再加也的確如此,因爲我剛纔大概看了一下,這些被俘虜的修羅,普遍的實力都不堪入目,最強的估計也不會一個普通十夫長厲害,確實是菜到了極點。
“是的。”萬夫長點了點頭。
“行,你先讓一批手下帶着他們回去,剩下的人還得留下來繼續援救,還有個水牢,好像也關了很多你們的人。”我說。
萬夫長沉吟片刻,隨即點了點頭。
我本來是準備和他們一起的,但在這個時候,我突然心一動,猛地轉身,目光看向了不遠處。
叫花子也是有所察覺,微微皺了皺眉頭,臉露出一陣凝重。
“有高手。”他沉凝着臉色,說出了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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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萬夫長並未察覺到什麼異樣,馬點了點頭。
我讓他走的理由很簡單,因爲我能夠感覺得到,這一次出現的對手,絕對會天雲修羅王更加強大。
面對着這樣的敵人,他們留下只能給我們添亂。
難道是三尊修羅王另外兩尊的其一個?
如果是的話,那麼另一個是否也已經在附近?
好在這裏的俘虜都已經轉移完畢,一會算是真的打起來,我們也能夠施展的開。
不過,在我拔出天下第一劍,準備跟叫花子一起過去,來個先下手爲強的時候。
叫花子突然頓住了腳步,有些詫異的盯着那個牆角,皺眉道:“怪了。”
“怎麼怪?”
“沒有敵意。”
叫花子搖了搖頭,目光如炬的盯着那個牆角:“這個人很強,但是對我們並沒有任何敵意。”
“這玩意還能感覺出來?”我張了張嘴。
“屁話,我告訴你,在真正的戰場,感覺敵意這種東西是必備的技能,否則輕則危害自身,重則亂了大局。”
我摸了摸鼻子,他說的倒也的確是這個道理,我以前聽一個老兵說過,他可以感到自己周圍二十米內有沒有活人,這一點別說是普通人,即便是做我們這一行,在達到陽神境界之前都很困難。
不過,叫花子說這躲在牆角背後的傢伙沒有敵意,卻又是什麼意思?
我沉吟了片刻,瞳孔突然一縮。
難不成是她?
想到這種可能,我趕緊加快速度往那邊走了過去。
可是在拐角處,我卻沒有見到一個人影。
走了?
見到這一幕,我心大概能夠確定了,剛纔我和叫花子感覺到的那股氣息,十有八九的確是冷魅。
原因很簡單,叫花子很忌憚那道氣息,而且又說沒有感覺到敵意,再加此刻她又消失了,如果是另外兩個修羅王,肯定不會那麼做。
所以能同時滿足以三個條件的,在整個阿修羅界,恐怕也只有冷魅一個了。
可她爲什麼來了又突然離開了?
連面都沒有見,也沒有留下半句話,來了爲了躲在遠處看我一眼?
我越想越覺得怪,女人的心思無人能夠猜到,我自然也不例外,思索了很久很久,我也沒能想出個所以然。
“應該是你那小女朋友吧?”叫花子走了過來,眯縫着眼睛說道。
“我在糾正一下,是朋友。”我盯着他。
“行行,隨你,不過,現在咱們最好別在這地方久待,沒什麼事兒的話趕緊走。”
我自然答應。
我和叫花子在出城的過程當,並沒有遇到另外兩尊修羅王,連他們底下的部屬都沒有見到一個。
從這一點來看,幾個修羅王之間的關係,似乎也沒有我想的那麼親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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