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是恆一電子好吧,或者應該叫遠洋科技
不管是哪個,都跟大祭司脫不開關係,我已經快要炸毛了。
“你們怎麼能讓她去呢她是白癡嗎”
我一說完就後悔了,女靈一向不懂這些,更不習慣替別人做決定,哪怕是我,她也只會勸,不會阻攔。
更何況是麗莎,更何況麗莎鬼靈精怪的性格,主意又正,豬小弟都沒辦法,女靈當然就更沒有了。
至於麗莎本人,我心裏也是有點愧疚,一直說要幫她找工作,卻一直沒顧上。
我的兜裏都空了,更何況她收入一直不高,“對不起。”
我真恨不得抽自己兩巴掌,我一向最討厭,跟女朋友亂髮脾氣的男人。
我怎麼會自己成了這種人,女靈倒是沒生氣,只是態度有點淡淡的。
“你太擔心了,電話沒有問題,聽說還是她認識的人。
而且我在她身上放置了一絲靈氣,一旦有危險,我會第一時間知道,別的也許不能,可麗莎只是普通人。
幫她平安離開,我還是能做到的。”
女靈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我還能說什麼,心裏滿滿的都是愧疚,還想好好解釋一下。
女靈卻搶先一步開門。
“哎呦”大貓嚇了一跳,趕緊後退,豬小弟沒防備,直接被踩了一腳。
本能的直接一踹,大貓就爬到地上了,看着地上一趴一倒的兩頭。
我嘴角狠狠抽了抽,“你們可以啊,還學會聽門縫了”
倆人的臉色都不好看了,一臉心虛的擡頭,不過都不約而同的無視我,而是看向女靈。
女靈還是淡淡的笑着,沒吭聲。
豬小弟和大貓的臉色就更難看了,靜,詭異的安靜了一秒鐘之後。
他們同時指向對方。
“是他非要過來的,我是想跟過來阻止,還沒來得及,就被他推倒了。”
“是他一定要偷聽,說你們肯定有節目,這多不禮貌啊,那是我這種二代乾的。
我是過來抓他的,結果他突然踩了我一腳,啊呦現在還疼呢,不過我不後悔,讓她對女靈女神不尊敬。”
“臥槽,你不要臉啊,明明是你說要偷聽,還說唐哥要表白。”
“你想拉我下水,沒門,我一直在拒絕你,你還”
我聽的眼睛都直了,不用問也知道,這肯定是他們倆一拍即合的主意啊。
現在說的,一個比一個無辜,一個比一個正人君子。
我剛想說話,他們就一起瞪了過來,“唐哥,你給評評理,我是那種人嗎咱們在車上的時候,你還說想念女靈了。”
大貓衝我擠眼睛。
豬小弟也不敢示弱,完全忘了什麼二代的教養,嗓門比大貓要大,“唐哥唐哥,你可得幫我說句公道話。
我是那種人嗎我之前還說,等你和女靈女神結婚的時候,費用我全包了呢。
你說我犯的着現在偷聽嗎是不是”
說完,也衝我擠眼睛,還故意挑釁的衝大貓挑眉。
我再次深呼吸,。這是威逼利誘一起上了,可惜,我沒有摻和他們找死行爲的興趣。
果斷看向女靈,“這倆貨都太無聊了,你看着辦吧。”
“不要啊”
他們倒是不傻,聽出我話裏的意思,都撲過來想要跟我求饒。
可惜,女靈的動作更快,只是輕輕揮了下衣袖,甚至我們都沒看清楚,衣袖是怎麼動的。
大貓和豬小弟就都說不出話來了。
只是驚恐的看着我,我都被氣樂了,出手的很明顯不是我,怎麼什麼都往我頭上賴。
好吧,我倒是不介意讓他們恨着,“我有點餓了,咱們先喫飯去吧。”
哪怕之前只是一般,現在爲了哄好女靈,我也得把握一切機會,喫飯正好是其中之一。
經過大貓和豬小弟身邊的時候,女靈輕笑着提醒:“這個靈氣咒是沒有時間限制的,如果說的是實話,咒就會自己解開。
如果不是實話,就會一直不能說話,對了,這個靈氣咒能解開的時間,只有兩個小時。
過了這個時間段,就算想說實話,也來不及了。”
豬小弟和大貓頓時驚悚了,一個勁兒的衝我擠眼睛,他們剛纔說的,當然沒一句是真的。
現在倒是寧可捱揍,也想坦白,關鍵是,發不出聲音啊。
我噗嗤笑出聲來,直接跟女靈去喫飯了。
倒不是我重色輕友,或者太不把兄弟當回事,我太瞭解女靈了,也許會隨手給他們點教訓。
但也就是無傷大雅的教訓而已,他們要是夠聰明,說不定還能趕上喫熱乎飯。
我這還沒等想完呢,這倆貨就勾肩搭背的一起過來了,倒是不忘一起狠狠剜我一眼。
豬小弟一直在跳動氣氛,但是餘光時不時的瞥向大門,弄得我們想當沒看到都做不到。
我敲了敲碗邊,提醒他,“還不給麗莎打個電話,追女孩子要靠心,以爲靠你富二代的身份”
豬小弟難得的沒跟我犟嘴,“嗯”樂顛顛的答應,掏出手機就躲到一邊去了。
哪怕麗莎臨走的時候特意交代,別等她喫飯,先別說這裏距離單位有一段不短的距離。
就說領東西也要排隊,檢查,甚至簽字等等,一系列的流程呢。
最好玩的事,領的什麼都不知道,豬小弟也不算太笨,還知道叮囑麗莎。
太沉的東西一定別自己拿,給他打電話。
要不是麗莎堅持,豬小弟非的開車跟着不可,電話倒是接的飛快,因爲離的遠,麗莎說了什麼,我們都沒聽見。
唯一能確定的就是,豬小弟悶騷的讓我們都快吐了,乾脆同時移開視線,,免得一會兒還得再喫一頓。
電話很快掛斷了,他又嬉皮笑臉的湊過來,非要拉着大貓喝醉。
“兄弟,來,走一個,慶祝你劫後餘生,平安歸來。”
“剛纔已經喝過了,你忘了”大貓一點不給面子的戳穿。
豬小弟真是心情好到了一定的境界,連這麼明顯的奚落都不在意了。
甚至不用我們陪着,自己就喝的那叫一個暢快。
“行了,還是我問問吧,我怕豬小弟被活活憋死。”我嘆了口氣,問他麗莎怎麼樣了。
其實我心裏也是不安,說不好的一種感覺,但不敢貿然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