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靈脩,都認爲葉朝歌是腦子壞掉,狂妄自大,沒有自知之明。
他雖然在整個天機鎮,是第一高手,但怎麼能跟來自天機山頂的天才想比呢。
然而,卻沒有一人,敢出聲嘲諷葉朝歌
只因,葉朝歌的話語,如同寒箭,狠狠地擊在他們的心間,讓他們心中膽寒。
花千舞深深地看了眼葉朝歌,便飄動身形,移到了邊緣處。
她已算出,這個葉朝歌,應該真的會殺了這個北鼻侯。
至於殺了北鼻侯,會引出什麼樣的禍,她生性冷淡,並不想去多管閒事,提醒葉朝歌。
白曲額頭冷汗直冒,他被葉朝歌的話紊亂的心煩,很想逃走,但腿腳不聽使喚,只能定在原地。
他望了眼身旁的北鼻侯,只見北鼻侯好像也被葉朝歌的話,所震懾着。
爲了活命,他只有豁出去了,對着葉朝歌暴怒道:“葉朝歌好大的膽子,也不睜開你的狗眼看看,他是誰,竟敢狂妄得要擊殺北鼻侯。”
白曲的話,讓北鼻侯瞬間驚醒,他暗自摸了一把汗,剛剛葉朝歌說的話,一定摻雜了某種音功,讓他一不留神招了道。
驚醒後的他,感覺非常丟臉,他竟然被一個天機鎮的鄉下人給嚇倒了。
爲了重振威信,他一臉藐視的望着葉朝歌,大笑道:“哈哈,我沒聽錯吧,你居然要殺我,是誰給了你這麼大的自信”
“殺你,何須自信”
葉朝歌向前走動,齊曉月他們要跟隨,被葉朝歌擺手止住。
“我看你是迫不及待的想死”北鼻侯揮手擺動,推演周圍的所有一切,爲自己所用,他要一舉擊殺葉朝歌這個狂徒。
“死吧”
葉朝歌吐出兩字,並沒有給北鼻侯推演的機會,直接拋出天罰之書,懸在北鼻侯的頭頂。
天罰一出,電閃雷鳴,北鼻侯被定當場,臉色蒼白,無法動彈,無法說出一語。
“轟,轟”
電閃雷鳴從天罰而出,轟向了北鼻侯,只一瞬間,就將北鼻侯轟得灰飛煙滅。
望着這恐怕的天罰之書,周圍一般靈脩皆被嚇得腿腳發抖,全身冰寒。
“好恐怖的寶物”花千舞心中凝重,倘若是她面對此寶,若不動用寶物護身,恐怕也會灰飛煙滅。
“啊”
見北鼻侯被轟成飛灰,白曲嚇得大叫,轉頭就跑。
“你給我回來”
葉朝歌步伐一閃,擋主了白曲,一腳將他踹翻在地。
“妖林中的事,我們該算一算了”
“啊,葉朝歌,你不能殺我,我可是白天的親弟弟,你殺了我,不止是你,你的朋友,你的家人,你的國家,都將會陪葬”白曲從地上爬起,對着葉朝歌咆哮道。
“葉門主,你可要三思,白公子可是白天的親弟”十大太保,也連忙說道。
若白曲死了,就算葉朝歌不殺他們,他們也會被白天殺死。
白天在天機城創立的白骨洞可是頂尖勢力,本人的實力,更是深不可測
“葉哥
“無妨,既已爲敵,何需留他,況且我葉家從無怕事之人”
葉朝歌望向齊曉月笑了笑,邁步向坐在地上的白曲走去。
“葉朝歌,你敢”白曲臉色蒼白,不斷在地上,向後挪動身體。
“葉朝歌,你可想要清楚了”十大太保硬着頭皮,攔在葉朝歌身前。
“滾”
葉朝歌隨手一揮,數十道一品頂尖靈的特性,化爲大手將十大太保扇飛了出去。
“葉家無怕事之人,好一個長青的九皇子”
就在十大太保被扇飛的剎那,一道血霧突然出現在葉朝歌身前,顯露出身影,陰沉地道。
“血屠大哥,給我殺了他”白曲的臉上瞬間出現喜色,迅速爬起,指着葉朝歌怨毒的道。
血屠並未理他,只是目光直射葉朝歌,葉朝歌同樣也望着他,隨後淡淡地開口道。
“我等你很久了”
“你知道我要來”血屠道。
“當然,但令我意外的是,身爲殺手,你居然沒有暗中襲擊我”葉朝歌道。
“我的刺殺之道,只會對付比我強之人,我說過,現在的你,在我看來,只是螻蟻。”血屠狂妄無比的說道。
“呵呵,是不是螻蟻試過才知道”葉朝歌道。
“想死,我便成全你”血屠道。
二人的話剛落,瞬間便戰到了一起,衆靈脩紛紛躲避。
二人的實力相當,都是玄靈圓滿,但葉朝歌的百變凌天手,何等的霸道,對方使出什麼招數,葉朝歌便會完美的模仿出來。
通過眼界的認識,葉朝歌模仿的招式回擊,往往比對方強大。給對手一種錯覺,他使出的招數是翻版,承受很大的心裏壓力。
若不是血屠身心強大,恐怕早已絕望。
邊緣處,一直觀看他們戰鬥的花千舞,美目爆閃精光。
“這是失傳已久的百變凌天手”她心中震撼,這個葉朝歌果然神祕異常。
“再不使出刺殺之道,下一刻,你便會死”
二人的身影,不斷交錯攻擊,在招數轟擊中,葉朝歌冷冷地話語,傳入了血屠的雙耳。
“哼,使出刺殺之道,你做夢”血屠憑着被葉朝歌一擊,閃電退後。
他很想使出刺殺之道,然而他卻不敢使出,因爲從戰鬥中,他知道即便使出刺殺之道,也不是葉朝歌的對手。
一旦使出刺殺之道,被對方看破軌跡,他將再也沒有機會逃走。
退後數息間,他到了白曲身旁,迅速化爲血霧包裹着白曲,不見了蹤影。
“刷”
葉朝歌隨後而來,一掌擊在他們消失的地方,頓時腳下鋪着的大理石,被他擊成粉碎。
“算你聰明”葉朝歌冷冷地吐出四個字,讓衆人皆是戰戰兢兢。
他邁步走到齊曉月等人身旁,開口道:“仇已報,天罰繼續建立,但目前不對外招人,等過了靈魂塔再說。”
幾人皆是點點頭,隨後便看到,一席白衣飄飄的花千舞,向着他們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