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錦繡醫女 >第九十七章:河上遇險(2)
    前言:自己的心思被人蔘透,其人難免會有些窘迫,需知暗藏在心中的祕密,少有能向人道破的,既然是不便道破,自然就是不願意別人知曉了。

    春風拂面,碧波盪漾,本是一番大好春光,然而此時立在船艙一側的梁大小姐卻面露慍怒之色,一手緊緊扶着船艙的門沿,眼睛則是目不轉睛的瞧着霍焰和雪鳶的方向。

    立在梁大小姐一側的吳媽瞧着梁小姐陰晴不定的面色,心生疑惑。

    這吳媽是梁大小姐的乳母,自梁小姐還是個嬰孩時便侍奉左右,對她自然比對別人都瞭解些。

    吳媽此番心生困惑的想着:小姐在家時原本滿心歡喜的盼望這次河上的泛舟之行,今日天氣大好,河面上又是歡呼雀躍的情境,怎麼小姐的臉色變得如此之快呢剛剛還面帶微笑的與衆人談論着這明媚天氣,這一眨眼的功夫就變得沉默不語且鬱鬱寡歡起來了。

    她再順着梁大小姐的目光瞧去,心下有點明白了。她想着梁小姐雖然是大家閨秀,從小教養良好,熟讀四書五經,但畢竟姑娘家年紀大了,瞧上些英姿颯爽的英雄少俠,難免會動一動春心,這也是人之常情,沒什麼大不了的。至於小姐臉上的慍怒之色,那也不難理解,如此英雄少俠卻被一個“不入流”的小丫頭霸佔着,小姐自然會心有不甘。

    想到這,她便本着要開解這梁小姐的意思,走到梁小姐身旁,耳語道:“依老奴看,那丫頭當真不怎麼樣,哪裏能和小姐您的天姿國色相媲美。至於那位少俠嘛,形容倒是很捉人的眼,不過若論身份氣質,怎麼也不能和孫尚書府上的公子相提並論啊。”

    梁小姐聽聞此言,立刻回過神來,並驚訝於吳媽這察言觀色的功底,但是轉念又一想,自己自小就是由吳媽照看,自孃親走了之後,就再無人像吳媽這樣對自己的事上心了,此番她能看透自己的心思,也在情理之中。

    不過,梁大小姐到底是大戶千金,凡事都是要拿着些架子的,不管什麼時候,臉面萬萬不能丟,她輕咳了一聲後與吳媽正色道:“那等市井粗人與我們有何相干呢,吳媽您又扯遠了。”

    自己的心思被人蔘透,其人難免會有些窘迫,需知暗藏在心中的祕密,少有能向人道破的,既然是不便道破,自然就是不願意別人知曉了。此番梁大小姐心中的祕密被這吳媽輕易的參透了,於是面上的不悅之色就更甚剛纔了。

    吳媽瞧着小姐的臉色更不好看了,連忙低頭不敢再言語了,對於梁大小姐話中隱藏的意思也是心知肚明,梁小姐這是嫌自己多言了,唯恐旁的人聽去了,再留人口實,授人以柄。

    梁大小姐撂下這句話,就掀了船艙入口的門簾,緩步踱了進去。

    她以手肘支着船艙撐開的窗戶沿,眼睛呆呆的望着空蕩蕩的船艙,不免又感到一陣無聊跟寂寞,於是又忍不住向窗外張望去。

    她心想着:真是奇了怪了,爲何只要一往河面上張望,就總能瞧見霍焰和那個野丫頭情深意切的場景,真是令人不快

    梁大小姐到底是將府出身,除了四書五經,三從四徳,平日裏揹着人的時候也沒少跟着她爹舞刀弄棒過。梁大人還很是欣賞自己這位長女,時常唸叨着自己這女兒竟是比男子更有氣魄。其實梁大人這話裏是飽含着兩層意思的,一層是表達對自己長女的欣賞和喜愛,另一層嘛,則是略微抱怨着對自己兒子的不滿,嫌他缺少些男子該有的氣魄。

    梁大人這兒子和梁大小姐是一母所生,相差不過一歲的年紀,然而性情卻大有不同,這就導致梁大人經常感慨道:我這女兒若是個男兒身那該有多好。

    梁大小姐雖然生不是男兒身,然而論膽識氣魄卻還真有些男子的威武之氣,如今她瞧着那不知哪裏冒出來的小丫頭片子霸佔着自己喜歡的人,哪裏能忍得下這口氣。

    在船艙裏坐了不多時,梁大小姐就再也坐不住了,她以手撐着窗沿,猛然立起身就像船艙外走去。

    吳媽見梁小姐步履豪邁,且臉上慍

    怒之色更甚剛纔,不由得心頭一驚,不知小姐此番出了船艙要有何行動。

    果然,梁小姐在船艙立定之後,向吳媽吩咐道:“把飛來骨拿來。”

    吳媽勸慰道:“小姐,這打野鴨是下人們乾的活兒,您是千金之軀,怎能如此屈尊降貴的。您看上哪隻就說話,這船上這麼多家丁伺候着呢,哪裏用得着您親自動手呢。”

    梁小姐覷了她一眼,又深吸了一口氣,略和緩的說道:“下人打的野鴨,哪裏能顯得出我的身手不凡呢,拿傢伙來,今日微風和暢,神清氣爽,我突然就想大展身手一番了。”

    吳媽會意,連忙囑託身邊的家丁將飛來骨找來,並和顏悅色的與梁大小姐說道:“小姐這是要讓大家大開眼界了。”

    梁大小姐不冷不熱的一笑,接了飛來骨,就朝準雪鳶立着的方向,此時雪鳶所在的船是靜止在河面上,雖然離着梁大小姐的船有一段不算近的距離,但是梁小姐對自己的飛鏢功夫很是自信,心想此番命中“獵物”是十拿九穩之事。

    梁大小姐一個使勁,那飛來骨就借勢而出,正打中雪鳶的右肩,雪鳶喫痛,“啊”的一聲,腳下未曾站穩,竟就跌下河水中了。周圍的人一陣驚呼聲。

    雪鳶本就不會游泳,再加上遭了這飛來骨的突然襲擊,肩膀受傷,心中又受驚,她越是慌張着在水裏撲騰着,身子越是往下沉。

    霍焰發現其落水,連忙跳下水去救她。

    他將她拉入懷裏,安慰着驚魂不定的她道:“不要緊的,我抓着你呢。”此時再去細瞧她的面容,才發現其真的是嚇得緊了,嘴脣都泛白了,且面無血色,神情甚是慌張。

    他趕忙將其託到船上去,囑她坐好,不要再亂動,然後自己再翻身上船,關切的問道:“你感覺怎麼樣”

    雪鳶雙臂環抱着自己,哆哆嗦嗦的說道:“沒,沒什麼,就是有些冷。”

    霍焰聽她一說,才感到的確有些春寒料峭的意思,雖然已經到了暮春上旬了,但是河水畢竟還是冷的,如今這衣服溼透,再竟這東風一吹,怎能不感到冷呢。

    霍焰趕忙在船上坐定,拿好船槳與她說道:“你忍耐些,我很快會划到岸邊的。”

    雪鳶抿着嘴,感激的望着他點了點頭,說道:“謝謝你。”

    霍焰莞爾一笑,回道:“你這傢伙,總是讓人這麼不放心。”

    雪鳶不服氣的爲自己辯解道:“我哪裏知道會突然飛來個木頭片子嘛,再說了,我又不像你那麼身手不凡。”

    霍焰被她逗的一樂,又無奈的搖了搖頭。

    霍焰一面加緊搖槳,一面心下狐疑的望向那突如其來的飛來骨飛來的方向,只見那個方向只有一艘製造精美的畫船,船頭立着的女子身着錦羅玉衣,周圍又有好幾位衣帽整齊的家丁伺候着,一看就不是尋常人家出身。

    他轉回頭來,一面搖着槳,一面在心裏琢磨着,這飛來骨投擲過來的方向定是那艘畫船無疑,只是自己不過是官職低微的小官,雪鳶又是個不更世事的丫頭,怎麼會和這種大戶人家扯上關係呢他想來想去,百思不得其解,於是便自我安慰着:今日打野鴨的人多,河面上野鴨也多,許是某個人失了手,本欲瞄準野鴨,卻無意中傷了人,也未可知。

    筆者の心に祕めた短い楽譜胸に響く聲“君が 寶島になる,ひとかけらの夢は,羣れを帯びてる 魚のように,よこぎってゆく季節......”

    today , during the spring festival , i have to visitrtives and friends. isorry i can only write it here today. ill work harder torr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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