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琳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她想象了無數種可能性,但是卻唯獨沒想到會變成這樣子。而且,御戌還沒有直接聯繫她,反而讓煥藍酒吧的經理來傳話,這不擺明了就是想要讓她難堪嗎煥藍酒吧是上流圈子的公子哥和名媛們玩樂的地方,在這裏壓根藏不住消息。要是被人知道她被御戌放鴿子了,那麼她白羽琳還要不要面子了。一想到這裏,白羽琳的眼神就變得陰狠起來了,咬牙道,管好你自己的嘴巴,不然我讓你付出慘痛代價。酒吧經理打了一個寒戰,趕緊低下頭,輕聲說道,白小姐儘管放心,我這個人的記性一向都不怎麼好,很快就什麼都不記得了。哼,最好是這樣。白羽琳冷哼一聲,便直接昂首擡頭的離開了這個vip包廂。只是,白羽琳纔剛剛走出去包廂,經理就毫不客氣的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嘟嘟嚷嚷的開口說道,不過是戌少不要的東西,還那趾高氣昂,不就是生的好一點嗎想到這裏,酒吧經理就不由得嘆了一口氣,這也就是這個世界最不公平的事情。有些人從小就可以含着金鑰匙出身,而他們卻是要小心翼翼謹小慎微的生活着。酒吧經理深深吸了一口氣,才平復了自己糾結的心情,若無其事的走出去繼續工作。而白羽琳離開煥藍酒吧之後,便直接開車前往御家。她的確是做了一些比較過分的事情,但是卻並不覺得自己做錯了,她真的無法接受御戌爲了唐錦衣這種一無所有毫無長處的女人這麼對待她。她不甘心一路上飛馳而來,她毫無阻礙的進入了御家,一眼便看見了掌管所有女僕的麗莎和管家。白羽琳下車後,便很是順手的將手中的車鑰匙交給麗莎,儼然是已經習慣了這樣的模式。只是這一次,麗莎和管家對視一眼,紛紛後退一步,並沒有伸手去接她的鑰匙。瞬間,白羽琳的手就僵在半空中,整個人的臉色都變得很尷尬了。她皺起眉頭,咬牙切齒的瞪着麗莎和管家,冷聲喝斥,你們是不是腦子有問題還不趕緊把我的車子停好管家上前一步,輕聲回道,戌少已經吩咐下來了,今天並沒有約白小姐來御家做客,多有不便之處,還請白小姐見諒。你是想說,你們戌少讓你們把我趕走白羽琳一口銀牙咬的咯吱作響,簡直恨不得將眼前的人給燒沒了。這些狗眼看人低的下人,真是牆頭草。當初唐錦衣還沒出現的時候,就差撲上來諂媚討好了,現在唐錦衣更受寵愛,他們竟然就這麼對待她白羽琳深深吸了一口氣,冷笑道,呵,你們以爲唐錦衣可以在御家呆多長時間一個無權無勢,毫無背景的女人,玩玩也就算了。你們不會天真的覺得,她可以成爲御家的女主人吧此言一出,管家和麗莎均是皺起眉頭,心中有些不滿。然而,良好的專業素養,還是讓他們沒有辦法和白羽琳說不字。畢竟,來者是客,尤其白羽琳背後的白家還是連御家都不能掉以輕心的大家族。只是,麗莎和管家對白羽琳客氣,御戌卻不是那種委屈自己的人。他站在白羽琳的身後,冷漠的開口說道,就算唐錦衣不能成爲御家的女主人,我也不會娶一個滿手血腥的蛇蠍女人聽聞此言,白羽琳頓時渾身一顫,不敢置信的回頭看向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自己身後的御戌。一見到御戌那一張原本就冷漠無情的臉龐變得越發陰鷙下來,她就覺得打從心底裏發憷。不得不說,就算是身後有白家依靠,她還是被御戌的氣勢給壓制下來了。在這個男人面前,她所有值得驕傲的資本都在瞬間分崩離析,只能是一個小小女人罷了。正是這樣的御戌,纔會讓她如此怦然心動。白羽琳嘴角不由得微微化開弧度,就連眼神也變得越來越柔和起來了,她輕聲說道,御戌哥哥,我你還是三歲孩子嗎御戌冷漠的將她打斷,嘲諷道,叫我戌少比較好,白小姐請自重。聽到如此不客氣的諷刺,白羽琳的臉色就變得越來越難看了,心中越發覺得委屈,吸吸鼻子,輕聲說道,戌少,難道我們認識這麼多年的交情,還比不上一個小小的唐錦衣嗎自然是不能相提並論的。御戌點點頭,輕聲說道。頓時,白羽琳就好似看到希望一樣,眼睛都猛地亮了起來,一臉期盼的看着御戌,等待着他的下文。只是,她顯然低估了冷麪閻王的漠然和冰冷。對於一個隨時可以取人生命的惡毒女人來說,唐錦衣簡直好上千百倍。白羽琳臉色慘白,咬牙道,御戌,你竟然爲了一個唐錦衣這麼污辱我你到底有沒有把我們白家放在眼裏有沒有把我放在眼裏御戌冷笑一聲,一步一步的緩緩而來。明明每一步都很是悠閒,好似信步閒庭,然而,輕飄飄的腳步卻好似踩踏在白羽琳的心臟上,讓她莫名的緊張起來。似乎,御戌的每一次上前,每一次靠近,都讓她的呼吸都變得越來越緊張起來了。等到御戌近在咫尺,滿含着壓迫感的身形籠罩住她的時候,她已經連思考的能力都沒有了。這還是她第一次如此靠近自己心愛的男人,她已經無法區分,自己到底是緊張,還是心動了。就在白羽琳無比糾結的時候,御戌總算是開口說話了。言語之間,依然還是冷漠殘酷,一雙鷹隼一樣的眼睛就好似看着死物一樣的盯着白羽琳,輕聲開口說道,你應該感謝你姓白,不然,現如今,你早就已經不復存在了。白羽琳,我最後警告你一次,再敢動我的女人,我要你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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