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戌去找白家的人聊了一些什麼,御翟沒有興趣知道,也不想多管。反正,御家已經交託給了御戌,那麼他自然有資格可以全權負責。御翟很是樂意成爲甩手掌櫃,而事實上,他這麼多年來的的確確也是這麼做的。但是,最近唐錦衣卻總是給他一種無法清閒下來的錯覺。不,也許,這根本就不是錯覺。想到這裏,御翟的臉色就變得越來越難看了。他看着一臉若有所思的御巳,嘴脣輕輕一動,想要說點什麼,卻話鋒一轉,深深吸了一口氣,沉聲道,你和唐錦衣怎麼會有那麼好的交情交情御巳似乎聽到了什麼奇怪的事情一樣,疑惑的看了一眼御翟,叔父,我什麼時候和錦衣交情好了御翟嘴角一抽,以御巳的性格,對一個人直呼其名了,這還叫交情不好不過他眼神一閃,面色有些凝重,深深的看了一眼御巳,輕聲說道,既然你說不好,那就不好吧。叔父,你是不是太防備錦衣了呢御巳皺眉,有些不滿的開口說道。御翟挑眉,似笑非笑,你是和她不熟嗎幹嘛幫她說話此言一出,御巳頓時一愣,臉色青一陣紅一陣的變換着色彩,就好似調色盤一樣,很是有趣。然而,御翟卻不覺得有趣。唐錦衣,果然是一個麻煩御翟看着御巳,並未多說什麼,只是輕聲說道,你好好休息吧,好不容易纔漸漸康復的身體,好好調養,過段時間再去國外好好檢查一下。叔父,我暫時不想去國外。御巳輕輕搖頭,我現在身體還好,我想留在國內,小戌如果真要對付白羽琳,絕對需要我幫忙的。御翟臉色一沉,並沒有接話,只是點點頭,便走出了房間。房門被關上的瞬間,御巳頓時神色恍惚起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半晌過後,寂靜的房間裏響起了一聲滿含着複雜情感的低語,交情好嗎唐錦衣在御戌離開了御家之後,便簡單的給自己洗了個澡,換了一身衣服,去公司上班了。她既然都已經在御戌面前誇下海口了,說自己可以想辦法打敗白羽琳,爲自己報仇。那麼就肯定不會坐以待斃,這可不是唐錦衣的風格。從小唐錦衣就跟着莊雅艱難求生,多麼困難的事情她都度過了,難道還會怕一個錦衣玉食含着金鑰匙出生的大小姐嗎她這些天也已經查過一些資料了,白羽琳在國外學的是服裝設計,比較有成績的也就是自己創立了一個服裝品牌罷了。而且,這個品牌的口碑有多少是她自己的打出來的,還真是有待商榷。一個這樣的人,她唐錦衣還不放在眼裏。現在她也是有身份背景的人,白羽琳既然可以用身份壓人,那麼她爲什麼不好好利用戌少的女人這個頭銜去談生意呢唐錦衣打定主意之後,就覺得自己人生都變得明亮了。然而,這種明亮還沒有持續多長時間,就瞬間變得灰暗起來了。她有些無力的看着眼前的琳達,嘆了一口氣,有氣無力的開口,琳達,能不能手下留情,不要扣我的工資啊琳達柔柔的笑了一下,輕聲說道,我也是按照規矩辦事,錦衣,你可以理解我的,對吧唐錦衣真心想要大聲說不理解,但是她嘴角一抽,尷尬的呵呵一笑,呵呵,當然,我理解,我理解。琳達看見唐錦衣一副欲哭無淚的樣子,也噗嗤笑了起來,溫柔的拍拍唐錦衣的肩膀,笑道,行了,你纔來公司多久,實習期都沒過就莫名其妙的曠工這麼多天,只是扣工資已經是超級優待了,你就知足吧天啊,我冤枉,我真的巨冤枉啊唐錦衣好似霜打的茄子一樣趴在地上,蔫不拉幾的喊了起來。她可是被白羽琳綁架了,差點連命都沒有了好不好,又不是曠工出去玩的,這一點御戌明明也是知道的。咦突然,唐錦衣眼前一亮,猛地擡起頭,對着琳達笑了起來,我有人證可以證明我真的有事,不是平白無故的曠工的然而,琳達只是無奈一笑,一語道破天機,其實,錦衣,你會不會被扣錢,主要是要看戌少讓不讓你被扣啊唐錦衣瞬間好似被雷劈中一樣,整個人都不好了。差點忘了這茬,那混蛋肯定恨不得她欠的債越來越多,多的還不清纔好。她已經被禁錮了五年了,她還想着給自己贖身呢想到這裏,唐錦衣便蹭的一下站了起來,緊緊拉住琳達,鄭重其事的說道,琳達,求求你了,告訴我怎麼才能賺的比較多吧此時此刻的唐錦衣的一雙眼睛裏面似乎都閃爍着的符號,就差把鈔票兩個字寫在臉上了。琳達眼皮一跳,無語的看着唐錦衣,不知道如何回答纔好。本打算不去理會,但是一想到自家總裁對唐錦衣幾乎毫無原則的寵愛,她決定還是暫時狗腿的討好一下。她輕聲咳嗽一聲,其實呢,想要快點賺錢也不是什麼難事。真的嗎唐錦衣眼睛閃閃發光,簡直快要閃瞎人的眼睛了。琳達輕輕點頭,繼續開口,其實,御氏集團之所以是那麼多人想要擠破頭進來的地方,並不只是因爲集團實力強勁罷了。主要是因爲,公司對有能力的人一直都是優待,不需要你職位高,不需要你背景強,只有你有能力爲公司拿到生意就行了。只要你能夠談攏生意,那麼公司最後盈利多少,你都可以抽取百分之五的佣金。百分之五唐錦衣驚訝了,沒想到御戌那冰山面癱竟然那麼大方啊,難怪可以讓手下的人都那麼死心塌地了。不過,如果她真的順利談到生意,那不只是可以變相狠狠甩白羽琳一個耳光,還可以幫自己贖身,真是一舉兩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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