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安琪渾渾噩噩的從酒店裏出來,不得不說,她真的已經明確的將自己的定位瞭解清楚了。身上沒有被裹住的地方還有着青青紫紫的吻痕,之所以沒有露出來,也只是因爲她下午要去見白羽琳。所以,白羽峯纔會壓抑住自己的行爲吧說到底,她已經徹底淪爲了一個人人都可以踐踏的女人了。唐安琪深深吸了一口氣,纔將自己眼中的乾澀淚意全部都壓制下去,她上了車之後,便直接去了商場,瘋狂的進行了一番購物,之後才感覺心情稍微好了一點。卻沒想到正好遇見了林楠,瞬間,她的眼中就浮現出殘忍的笑意。輕輕地掏出支票,對着身邊的司機說道,去找幾個小混混,好好的招待一下林小姐,記得把視頻拍下來,懂嗎司機從善如流,微微點頭,便出去了。這段時間,唐安琪並沒有到處亂走,只是找了一家甜品店,坐下來優哉遊哉的喫着蛋糕喝着咖啡,等着司機回來。大概過了兩個小時的時間之後,司機來到了唐安琪的面前,將小混混伺候林楠大小姐的視頻全部都發了過來,同時,還沒忘記打通了林楠的電話,交給唐安琪。唐安琪殘忍的笑了一下,對着電話愜意悠然的開口說道,怎麼樣我們的林大小姐還喜歡我給你準備的禮物嗎唐安琪,你到底想要幹什麼林楠歇斯底里的吼了起來,那濃重的哭腔和沙啞的喉嚨,無不彰顯着林楠的狀態並不是很好。然而,越是如此,唐安琪就越是開心。現在她就是這種病態的心情,看到有人比她更加悽慘,她就覺得無比的開懷,心臟的跳動似乎也會變得越來越有力度。她悠悠然的笑了起來,呵呵,林楠,你說說你怎麼這麼沒用呢都被我欺壓成這樣子,竟然還絲毫沒有反抗,真是太可憐了。唐安琪,我受夠你了,我告訴你,我現在就去找律師告你大不了,我和你同歸於盡,你也別想繼續折磨我。林楠已經完全失去理智了,只是咬牙切齒的對着唐安琪吼叫起來,顯然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了。她做夢都無法忘記剛剛那些混混那夾雜着煙味和臭味的嘴巴親吻自己的感覺,粗糙粗魯的撫摸動作,簡直讓她噁心的想吐。反正林楠也不在乎被人知道了,她要和唐安琪拼了但是,唐安琪卻絲毫不以爲意,只是自顧自的用小湯匙攪動着手中的咖啡杯,輕聲說道,如果我說,我有白家的人撐腰,你覺得你無憑無據的去告我,能有幾分勝算一聽到白家這兩個字,林楠頓時就好似一盆冷水澆在身上一樣,渾身都浸透着寒意。如果真的是白氏集團的人要偏護着唐安琪的話,那麼就算是她請了律師,也是沒有用的。想到這裏,林楠就覺得無比屈辱。爲什麼,爲什麼她就非要這樣子被唐安琪折辱呢眼淚不由自主的奪眶而出,她只覺得心中的苦澀都快要將她徹底淹沒了,唐安琪,你到底想要幹什麼我不想幹什麼我只是,想要讓你浴火涅槃,華麗重生罷了。唐安琪輕聲說着,神色卻帶着點點恍惚,似乎這句話不只是說給林楠聽的,也是說給自己聽的。林楠一頓,隨即沙啞着嗓子,苦笑說道,唐安琪,你到底想怎麼樣呵呵,我只是想讓你知道,我們這些小門小戶的所謂大小姐,也不過只是上流社會大家族們眼中的玩物和棋子罷了。既然如此,我們爲什麼不好好利用自己,得到更多的資本呢唐安琪機械的伸手摸了摸自己剛剛被白羽峯弄疼的地方,神色木然,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然而,電話那邊的林楠卻並沒有開口,如果不是淺淺的呼吸聲音不斷傳來,唐安琪都覺得林楠掛斷了電話。不過,她也算是過來人,自然明白林楠此時此刻心中的糾結。只是,這種事情經歷的多了,也就不覺得有什麼大不了了。畢竟,這些有錢人,找外面賣的女人的並不多,他們喜歡的,反而是征服她們這些有些小錢的驕傲女人。而都是剛剛白羽峯在纏綿的時候,無意中透露的東西。唐安琪淡淡的瞥了一眼牆上的掛鐘,輕聲說道,我要去赴個約會,我們都住在同一片別墅區,你要是想通了,今晚可以來我家,我們好好聊聊。說完,她也沒有等林楠迴應,便直接掛斷了電話。這也許就是狐假虎威的感覺吧明明林楠那麼憤怒,卻因爲聽到林家這兩個字之後,瞬間改變了態度。唐安琪突然明確的認識到,自己爲什麼這麼多年都奮力想要加入更大的豪門了,這纔是一個女人真正需要追求的但是,她卻不會輕易放過唐錦衣。一個被父親拋棄的女人,憑什麼既能得到愛情,又能得到權勢唐錦衣,不配想到這裏,唐安琪便隨手就將手中的咖啡杯狠狠的砸在地面上,那清脆的響聲瞬間就讓她覺得心情放鬆了不少。與此同時,一個無比聒噪的聲音響了起來,喂,你怎麼回事兒怎麼可以把我們店裏的東西給砸掉呢你伴隨着唐安琪甩出幾張幾百元的鈔票之後,服務員的臉色馬上就變得諂媚討好,伸手接過錢,笑着說道,我這就派人來收拾,小姐您還需要什麼不用了。唐安琪起身,淡漠的掃了一眼卑躬屈膝的服務員,心中有些嘲諷。只是區區幾百元,就可以讓這個底層勞動人民如此卑微,那她爲了權勢出賣身體,似乎也沒有那麼讓人難以接受了,不是嗎唐安琪將手中購物買來的大大小小的禮品袋交給司機,便步行走向白羽琳的咖啡館。淡淡的陽光灑在身上,那溫暖的感覺,讓她覺得無比充實。這還是她第一次,如此明確的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也許,她真的應該好好的和唐錦衣算一筆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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