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安琪坐在房間裏面,輕輕撫摸着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跡,耳畔聽着莊雅無比悽慘的叫喊聲音,只覺得心裏無比的暢快。打吧,狠狠地打吧,越慘越好,只有這樣子,她纔會覺得報復是有意義的。唐安琪的臉上沾染着陰狠之色,眼中更是滿是陰鷙,渾身顫顫發抖,也不知道是因爲興奮還是因爲憤怒,猙獰的臉龐再也看不出任何清秀甜美的模樣了,如果有人看見的話,估計會被直接嚇尿吧其實對於於皓睿說的那些話,她也有一點點心動,只是前提是,那個人不是深深傷害過她的那個人如果真的有人可以不在乎她曾經經歷過的事情,願意真心真意的帶她,那麼她也願意放下仇恨去好好生活。但是,結果卻是一個將她推入地獄的人假心假意的來她面前說什麼重新開始這是嘲笑她嗎唐安琪心中的憤怒蹭蹭蹭的竄了起來,就好似隨時要爆發的火山一樣,漸漸的,門外的莊雅已經再也無法叫喊出聲了。她覺得時間也差不多了,便直接將門打開,故作哀慼的說道,行了,能不能讓我安靜一下,別吵了。一聽到唐安琪的聲音,外面的佘莉和唐家豪趕緊關心的湊過來,緊張的看着她卻不知道應該如何反應纔好。這時候,根本就沒有人看得到躺在地上呻吟的莊雅,她臉上和身上全部都是傷痕,看起來很是狼狽不堪。別看佘莉一副貴太太的樣子,打起人來可真不是蓋的。畢竟,當初她也是直接將莊雅的老公給搶走的女人,怎麼可能是什麼良善之輩呢再加上佘莉很明顯就是在遷怒莊雅,所以自然而然的,不會手下留情的。所以,莊雅看起來真的不是一般的悽慘。但是,這纔是唐安琪想要的效果,她眼中閃過一絲笑意,隨即故作驚訝的對着趴在地上的莊雅驚呼一聲,哎呀,莊阿姨,你怎麼這樣子了媽媽,你也太狠了,下手太用力了,萬一被唐錦衣看見了,還以爲咱們虐待阿姨呢聽聞此言,佘莉頓時就皺起眉頭,不屑的說道,一個連自己女兒都可以出賣的女人,還指望女兒原諒嗎簡直就是恥辱,還不如死了算了。原本莊雅並沒有過分在意唐安琪夾槍帶棒的話語,但是聽到佘莉現在說的這些話,她真的覺得心如刀割。瞬間的,身上的這點點疼痛,似乎都已經變得不那麼難受了,反而是心臟疼痛的無法呼吸,就像是隨時都要死去一樣。如果,真的可以就這麼死去,那就太好了。想到這裏,莊雅就淚如雨下,然而,這裏沒有人會同情可憐她。真正關心她的人,也許永遠都不會再看她一眼了。突然,她好想念自己的女兒。錦衣,你還好嗎阿嚏唐錦衣突然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整個人都跟着抖了兩下,臉色也瞬間就變得難看起來了。身邊的麗莎見了,頓時就關心的上前,輕聲問道,夫人,您沒事兒吧沒事。唐錦衣一頓,隨即輕輕搖頭,笑着說道,估計是受涼了吧呵呵,沒準是有人在想夫人了,也不知道會不會是戌少呢麗莎笑着調侃,戲謔的看着唐錦衣。瞬間,唐錦衣就嘴角抽搐起來了,這個麗莎真是一天比一天腹黑了。原先還覺得她溫柔似水,但是接觸了之後才猛地發現,這個傢伙絕對是一個腹黑中的腹黑。突然,唐錦衣猛地反應過來,無奈的看向麗莎,輕聲說道,麗莎,我都說了多少遍了,不要叫我夫人,我不是御家的夫人。嗯,好的,夫人,我明白了,夫人。麗莎畢恭畢敬的低下頭行禮,那姿態簡直就是一絲不苟,可謂是用心到了極點。但是,唐錦衣卻很是無語的,半晌都不知道如何反應纔好了。這時候,她非常英明的決定不要和麗莎一般見識,輕聲說道,那個什麼,麗莎,你說說御戌和御巳最近都在忙些什麼呢麗莎一愣,隨即展開了她無比公式化的微笑,輕聲說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最近戌少和巳少應該都是在安排關於地皮競標的事情吧嗯不是說,他們只是打個幌子,其實不想要那塊地皮嗎唐錦衣有些疑惑的皺起眉頭,輕聲問道。呵呵,戌少和巳少一直都很有頭腦,我們這些凡夫俗子真的無法理解。您要是有興趣,還是親自去問吧我相信,他們肯定不會瞞着夫人你的。麗莎輕柔的微笑,可以說是一個完美的女僕,實在是挑不出任何的錯處。但是,唐錦衣卻還是忍不住滿頭的黑線,無奈的重重的嘆了一口氣,輕聲說道,麗莎,你也知道我在御家的身份有多麼尷尬,所以,你應該可以理解我的對嗎你不要這麼口口聲聲的喊我夫人,雖然你是開玩笑,但是卻是御家所有的僕人和執事們的風向標啊。他們都會跟着你的玩笑話去喊的,你稍微注意一點吧,好不好咱們私底下開什麼玩笑都行,就是夫人這個稱號,真的不要了聽到唐錦衣說出這句話,麗莎頓時就臉色嚴肅起來了,深深的看了一眼唐錦衣,突然,她的嘴角微微上揚,眼眸中也沾染着點點暖意,輕聲說道,我並非開玩笑,我是真心誠意的這麼喊你。在我心中,你的確就是御家的夫人最起碼,在我心中,你一直都是唐錦衣有些愣怔,半晌不知道作何反應纔好。要說絲毫不感動,那絕對是假的,但是要說心中沒有一點矛盾的心情,那也是不切實際的。果然,她在御家的處境真的是越來越糾結了。想到這裏,唐錦衣突然覺得御家的空氣有點窒息,早知道還不如跟着御戌和御巳去公司上班呢最起碼,還可以找點事情做,來轉移注意力。唐錦衣嘆息一聲,輕聲說道,麗莎,我可以出去走走嗎我有些無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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