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錦衣神色呆滯的看着莊雅離開的背影,雖然麗莎給她找了一個很可靠的司機將莊雅送回去。但是,唐錦衣還是覺得很不放心。腦海中不斷的浮現出莊雅在路上那明顯帶着傷痕的臉龐,那哭的慘兮兮的模樣,心臟就頓時鈍痛不已,整個人都變得傷感起來了。這種時候,她真的做不到無視自己的內心。說到底,對於莊雅這個母親,她還是沒有辦法割捨的。想到這裏,唐錦衣就決定任性一次,她直接蹭蹭蹭的就想要往樓上衝過去,但是,卻被麗莎給直接攔住了。唐小姐,我覺得你還是慎重考慮一下比較好。麗莎不贊同的搖搖頭,對着唐錦衣輕聲說道。雖然麗莎的意思,唐錦衣是可以明白的,但是她卻還是不願意接受,麗莎,你就讓我上去找御戌吧,我真的不能不管我媽媽。你母親並非沒有居住的地方,而且,你還可以經常去看望她,真的不需要過分擔心這個問題。麗莎無奈的開口,雖然她也可以理解唐錦衣的這種想法,但是,作爲御家的人,她當然還是要站在御戌的這一邊的。而且,就她個人而言,她真的是不怎麼喜歡莊雅,但是,作爲一個局外人,她當然不可能去左右唐錦衣的想法。畢竟,那可是唐錦衣的母親,那種血脈親情不是什麼人都可以去取代的。然而,唐錦衣卻不是這麼認爲的,她輕聲開口說道,麗莎,你也看到媽媽今天是什麼樣子吧唐家的人都對我有成見,現在他們住在一起,媽媽肯定會被狠狠地欺負的。一想到下一次去看望莊雅,莊雅可能有事遍體鱗傷的模樣,她就覺得心痛的無法呼吸。這麼多年來,她的努力,不都是爲了可以讓莊雅過上好日子的嗎麗莎嘆了一口氣,戌少的心思已經很明顯了,您就不要去給自己找麻煩了好嗎難得御家有些安寧的時候,不要再節外生枝了。但是,一遇到莊雅的事情,唐錦衣瞬間就變成了以前的刺蝟模樣,怎麼說都說不通,直接一下推開麗莎,氣沖沖的就上樓去了。麗莎目送唐錦衣上樓,頓時無奈的苦着一張臉,她可以預見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了。御戌,你有空嗎我想和你談談唐錦衣輕輕敲開了御戌的書房門,之後便眼神深沉的看向御戌,堅定的開口詢問。可御戌卻絲毫壓根懶得理會她,只是神色淡漠的看着自己手中的文件,冷聲說道,沒空,出去唐錦衣眼神一閃,臉上沾染着點點憤怒,戌少,難道我對自己的母親盡一點責任,都不可以嗎一個隨時隨地都有可能害死你,甚至害御氏集團的人嗎御戌冷笑,陰鷙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唐錦衣,冷聲說道。她現在已經不一樣了。對於這一點,唐錦衣也有些心虛,畢竟,莊雅前段時間竊取御氏集團的機密文件,那都是事實。所以,唐錦衣也不能做過多的辯駁。但是,經過了這麼多的事情,她相信莊雅已經不一樣了,不會再被唐家豪那種無情無義的男人繼續吸引了。想到這裏,唐錦衣就覺得自己做的事情沒有錯,定了定神,輕聲說道,我有自己的想法,我相信她,我要讓母親過上好日子,難道這也不可以嗎御戌,你不能太自私,太霸道了。我自私,霸道御戌突然冷笑起來,深邃不可見底的眼眸中沾染着刻骨的憤怒,冷聲說道,你在開玩笑嗎需不需要我提醒你一下,你只是我圈養的一個情婦罷了,你現在這麼驕傲是想要幹什麼此言一出,瞬間就好似一盆冷水灑落下來,讓唐錦衣整個人都好似進入了冰窖之中。對啊,她真的是太傻了。就是因爲最近在御家的好日子過的太多了,竟然忘記了自己只是一個一無所有的小可憐罷了。御家上下口口聲聲的叫着她夫人,就連御氏集團數一數二的人物也對她客客氣氣的,這些錯覺竟然讓她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唐錦衣心中的苦澀瞬間瀰漫上來,讓她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見她嘴脣微微開啓,似乎想要說點什麼,卻又什麼都說不出來。因爲,她根本沒有資格。唐錦衣深深吸了一口氣,整個人的臉色瞬間就變得冷寒下來,淡淡的開口說道,戌少說的有道理,我明白了。說完,她便轉身離開書房,並且還沒忘記將書房的大門給關上。一出門,唐錦衣就遇到正面而來的御巳,只是,她這一次卻沒有很熱絡的打招呼,只是微微點頭,便和他擦肩而過。頓時,御巳就有些摸不着頭腦的將僵硬了嘴角,那笑容怎麼也無法繼續釋放出來了。他微微思考一下,很快就猜到了癥結所在。應該又是御戌吧御巳定了定神,便直接推開書房的大門走進去,還沒看清楚御戌的臉就感覺到房間裏的溫度蹭蹭蹭的不斷往下降,就好似過冬一樣。霎時,他就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你既然不喜歡和她發生爭吵,爲什麼不稍微控制一下自己的脾氣呢御戌緊抿着嘴脣,深邃黝黑的眼睛裏翻滾着憤怒,一言不發的坐着,氣息沉重,讓人害怕。如果這時候進來的人不是御巳,估計真的會被嚇得夠嗆。御巳見他如此模樣,倒是絲毫不以爲意,只是淡淡的開口說道,你衝着我放冷氣有什麼用別忘了,錦衣骨子裏的倔強和驕傲,也是你喜歡的地方,自己種的苦果自己嘗。一聽到這些話,御戌的冷氣就放的更加厲害了,他無力反駁於御巳的話。因爲他就是該死的被唐錦衣的刺蝟性格給吸引的,但現在,他無比痛恨這隻完全不知道理解他苦心的刺蝟御戌咬牙切齒的瞪着御巳,冷聲說道,那個女人遲早被她那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母親拖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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