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來,唐錦衣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神色淡漠的看着周圍熟悉又陌生的一切。說來也是奇怪,明明這裏的每一寸土地都是她無比熟悉的,但是卻愣是多了幾分恍然隔世的迷茫。唉唐錦衣總算是剋制不住的嘆了一口氣,神色哀慼。御巳見了,嘴脣微微開啓,似乎想要說點什麼,但是卻愣是將自己想說的話給吞了回去。其實,他很清楚,唐錦衣比較能聽進去的,應該是御戌那冷漠毒舌的言語吧想到這裏,他的情緒又開始變得複雜起來了。陪伴在唐錦衣身邊的是他,但是,唐錦衣卻似乎根本就不依靠他。錦衣,我們回去吧,你出來這麼久,小戌會擔心你的。御巳深深吸了一口氣,才勉強將心中的情緒給壓制下去,輕聲說道。但是,唐錦衣卻並未作出什麼迴應,只是沉默的回到他身邊,機械的走着每一步路。沉默,無形的蔓延開來,如此猝不及防,讓御巳幾乎都沒有反應的時間。突然,唐錦衣好似想到了什麼一樣,打破了沉默,御巳,你說,我母親的屍體到底是被誰偷走了呢御巳眼神一閃,輕聲說道,抱歉,是我們不好。和你們有什麼關係唐錦衣一頓,隨即略顯迷茫的勾起嘴角苦澀的弧度,輕聲說道。如果不是御家的話唐錦衣現在應該還是一個平凡無奇的普通女孩子吧雖然生活上也許會比較拮据一些,但是,卻絕對不會被這麼多麻煩的事情卻牽扯進去。想到這裏,御巳突然覺得他們御家真的是挺過分的。而且,貌似,他纔是唐錦衣痛苦的根源所在。畢竟,要不是御翟爲了讓他醒過來,也不會選擇讓唐錦衣進入御家這麼無稽的方法吧想到這裏,御巳就覺得更加對不起唐錦衣了,抱歉,錦衣,真的,我十分抱歉。如果不是我,你也不會被迫進入御家了啊唐錦衣一臉摸不着頭腦的表情,雲裏霧裏的開口說道,御巳,你在說什麼呢和我簽訂契約的是御戌,又不是你。再說了,要怪也是怪我自己,沒事兒幹嘛去酒吧買醉,莫名其妙的就被御戌給佔了便宜,之後就一發不可收拾的被他掌控住了,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說起這些的時候,唐錦衣真的是無限感慨,世事無常,說的還真是一點都沒有錯。如果可以選擇的話,她絕對不會再一次去那個該死的酒吧。於皓睿和唐安琪那種狗男女,有什麼資格讓她如此在意,她也真是作死只是,唐錦衣在默默地吐槽埋怨自己的時候,並沒有注意到御巳明顯變得複雜和愣怔的表情。御巳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她,輕聲說道,你,你是說你在進入御家之前,就和小戌認識了嗯,都是孽緣唐錦衣重重的嘆了一口氣,神色頗爲複雜,倒是讓御巳更是心中震撼了。沒想到,原來唐錦衣並非是因爲他昏迷不醒才被御戌搶先的。至始至終,他纔是那個後來的人嗎這個認知,瞬間就讓御巳整個人都不好了。他一而再再而三的不斷的提醒着自己,御戌是他的兄弟,他就算真的很喜歡唐錦衣,也絕對不能和自己的兄弟搶女人。原本以爲是好心的退讓,但是現在看起來,他纔是插足的那個嗎御巳,你想什麼呢唐錦衣見到御巳的臉色好似調色盤一樣,青一陣紅一陣的變換着顏色,也有些擔心的問道。御巳輕輕搖頭,猛地回過神來,輕聲說道,沒什麼,錦衣,你放心吧,我已經讓人去查你母親的遺體是被誰偷走的,很快就會有消息的。多謝你了。聽到御巳的保證,唐錦衣頓時鬆了一口氣。有了御氏集團的巳少的發話,她自然是相信很快會出結果的。只是,雖然唐錦衣知道御巳很快就會帶來好消息,但卻沒想到竟然會來的這麼快。她看着御巳接聽了電話,頓時屏息凝神的聽着。你是說,白羽峯把莊雅的遺體帶走了聽到白羽峯的名字,御巳頓時皺起眉頭。如果是牽扯到白羽峯那個傢伙,那麼事情就不單純了。不過,對於這樣子的結果,御巳也是一點都不奇怪。畢竟,除了白氏集團的人,他還真是沒想到什麼人會那麼不要命的去得罪御氏集團。雖然唐錦衣只是御戌的情婦身份,但是,就只是這一點,也足夠讓人忌憚了。這也就是爲什麼唐家豪他們會在唐錦衣進入御家之後,態度來了個三百六十度大轉彎的原因了。掛斷電話之後,御巳便對着司機說道,你先將唐小姐送回家去。說完,他便對着唐錦衣說道,錦衣,我要去找小戌處理點事情,你先走吧。緊接着,也不等唐錦衣反應,便直接下車離開了。唐錦衣甚至還沒來得及說一句話,就直接被司機給拉走了,她有些無奈的眨巴一下眼睛,怎麼總感覺自己沒怎麼受到尊重呢不過,御巳應該是爲她母親的事情去忙了,她還是不要打擾的好。因此,唐錦衣雖然現在心情複雜微妙,卻也還是乖乖地聽從了御巳的意見,直接回家去了。而御巳則是直接換了一輛車,去了御氏集團。御戌和唐錦衣纔剛剛吵完架,這段時間,應該都會在御氏集團開啓工作狂模式,如無意外,去那裏找他一定能找到人。果不其然,御巳一推開總裁辦公室的大門,便見到了正在埋頭苦幹的御戌。說起來,御戌也真是厲害的很,明明在辦公,還可以準確無誤的發射出冰冷的氣息,辦公室都變得好像是冰窖一樣,冷颼颼的。御巳輕咳一聲,你倒是挺會躲清閒的。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很清閒御戌冷冷的開口,頭也沒擡。御巳淡淡一笑,白羽峯把莊雅的遺體給偷走了,這種複雜的事情,難道不比桌子上的這些文件難處理嗎你不是躲清閒,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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