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就這麼一點一滴的過去了,白羽峯坐在書房裏,端着一杯紅酒,愜意悠然的品嚐着這美味的滋味,似乎對唐安琪現如今的狀況,絲毫不在意。就在這時候,女僕輕輕敲響了房門,畢恭畢敬的對着白羽峯說道,少爺,幾位董事們似乎已經結束了,分別在客房休息下來了。只是,唐小姐要如何處理是送她回去,還是雖然說,女僕對唐安琪這種女人很是不齒,但是看慣了豪門是非,她也就不那麼在意了。而且,這女人似乎和白羽峯還有着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她自然不得不小心一點。果然,白羽峯的話語瞬間就讓她覺得有些驚訝了,給她安排一間房間,對了,給她好好洗個澡,再安排她休息。是。女僕眼神一閃,很快就明瞭了。唐安琪雖然是白羽峯的玩物和棋子之一,但是就這個待遇來說,明顯和其他的女人就完全不一樣。因此,她還是要好好伺候纔行。白羽峯看見女僕退出了房門之後,突然就沒有心情繼續喝酒了,他看着自己手中猩紅的紅酒,竟然覺得什麼興致都沒有了。微微一頓,他索性將手中的酒杯放了下來,起身,去看望唐安琪去了。白羽峯直接來到唐安琪所在的房間裏面,卻發現房間裏沒有人,他微微皺了皺眉頭,正打算詢問女僕。卻不想,突然聽到從浴室裏面傳來的水聲。這時候他才猛地想起來,之前交代女僕給她洗個澡再送去休息。腦子裏的思緒還未停歇,他就腳步不停的直接走到了浴室門口,毫不避諱的將浴室的門推開了。這一動作,顯然把裏面的女僕嚇得不輕。她們紛紛回過頭來,頓時都傻眼了,半晌不知道如何反應,有人反射性的想要用毛巾遮住唐安琪的身體,但是那動作很快就在白羽峯陰冷的眼神下頓住了。女僕們無比尷尬的站着,有些人還蹲在浴缸旁邊準備給唐安琪擦洗,這下更是手足無措,不知道是應該起來還是繼續蹲着了。好在,白羽峯並沒有過分爲難她們,只是淡淡的開口說道,你們繼續。此言一出,女僕們自然不敢耽誤時間,趕緊開始自己的工作了。白羽峯站在浴室門口,察覺到唐安琪似乎瑟縮了一下,有些不舒服的皺起眉頭,便對着女僕冷聲道,你們是死人嗎沒看見她不舒服女僕一頓,趕緊紛紛說對不起,動作也更加輕柔起來。白羽峯看見唐安琪難受的表情似乎有所舒展,便開始觀察她此刻的模樣。饒是他一直以來都見識了不少董事們折磨女人的手段,卻也不得不承認,唐安琪此時的模樣,當真是悽慘無比,讓人覺得觸目驚心啊。渾身的青紫已經算是小兒科了,到處都是鞭打的痕跡,額頭上還有些明顯的傷痕,肚子上和背上有些青紫明顯並非親熱留下的。突然,白羽峯竟然有些同情唐安琪了。其實,這種情緒對他來說本來就是很奇怪的存在。也許,是因爲看見現在的唐安琪,總覺得像是看見了當初的自己吧只是,唐安琪是爲了報仇,他是爲了搶回屬於自己的東西。一時間,白羽峯的目光竟然變得有些陰沉起來了,洗好了就送她回房間,好好伺候。是,少爺。白羽峯走了之後,女僕們頓時就好似炸了鍋一樣,小聲的議論起來。喂,這女人是什麼來頭新寵嗎怎麼可能,少爺最討厭人家動自己的東西了,怎麼可能把她送給董事呢但是,剛剛少爺的態度很溫柔啊,我還沒見他對那個女人這麼好的呢這就不知道了唐安琪昏睡着,壓根就不知道,她已經成爲白羽峯家裏的下人們的八卦對象了。她只覺得自己雲裏霧裏,好似在漫步雲端,輕飄飄的,很久很久沒有睡得如此舒服了。如果可以,真希望就此沉淪,永遠不要醒來。但是,很快,她依然還是睜開了雙眼。鼻翼間充斥着的薰衣草香薰,很明顯是安神用的,如果沒有記錯,這個香味應該是最近法國上流社會圈裏流行的一個牌子的香薰,有價無市。以前她還是唐家大小姐的時候,倒是用過,只是,現在與她無緣了。她在哪兒唐安琪眨巴了一下茫然的眼睛,有些困難的轉動眼睛,環顧了一下四周圍,頓時便想起來自己應該還在白羽峯的別墅裏。但是,白羽峯竟然沒有把她送走嗎那個男人,不是一直都有潔癖的嗎當她被送給那些董事的時候,不就已經是那個男人眼中無比骯髒的存在的嗎想到這裏,唐安琪就不願意繼續待在這裏,誰知道那個變態男人會不會藉機來羞辱她呢她已經身心受創,實在是不想讓自己在一天之內受到太多的委屈了。因此,唐安琪很努力的撐起身來,但是,這不動還好,一動就瞬間讓她覺得自己快要散架了。渾身上下似乎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着疼痛,就連呼吸都會讓她渾身顫抖,忍不住倒吸了好幾口涼氣,好半天都換不過勁兒來。那些老混蛋,明明一把年紀了,折磨女人倒是一把好手唐安琪咬牙,強撐着自己想起來,卻悲哀的發現自己竟然只穿了一條內褲如果我是你,就不要亂動了。突然,門外傳來的戲謔聲音就讓唐安琪渾身僵硬,機械的回頭,便正好對上了白羽峯似笑非笑的眼睛。不知道爲什麼,現在,唐安琪竟然不那麼害怕這個男人了,有的只是厭惡和冷漠。她早就應該知道,不應該奢求男人的憐惜和感情,只有利益可以打動眼前這個惡魔。唐安琪冷冷的看着白羽峯,絲毫不客氣的開口,看你的樣子,董事們應該是對我很滿意了不知道白少爺有什麼獎賞給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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