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翟眼神沉靜,冷漠的看着唐錦衣,似乎只是看着一個無關緊要的陌生人。不,還不如陌生人。御翟不會用如此輕視仇恨的眼神看着一個外人,而對待唐錦衣,他顯然是動了殺心了。見狀,御戌瞬間心臟就開始顫抖起來了,趕緊一個踏步就上前擋在唐錦衣的面前,輕聲說道,叔父,你怎麼來了我來看看小巳被你的女人害的什麼悽慘的模樣,難道這還需要你批准嗎御翟冷笑一聲,眉宇之間的冷寒之意絲毫不加掩飾。不只是對着唐錦衣,連帶着御戌都被他不待見了。從此就可以看出來,御翟這一次真的是被氣得不輕。要知道,只要稍微對御翟有些瞭解的人都是知道的,御巳和御戌對他來說,那就是兩個寶貝疙瘩,自然是不捨得擠兌一句的。但這一次不一樣了,御巳好不容易纔甦醒過來,結果就被唐錦衣弄成這樣子,他怎麼可能輕易放下這一件事情不管雖然說將御巳氣的暈倒的是御戌,但如果不是爲了唐錦衣,壓根就不可能發生或這樣的事兒。想到這裏,他瞬間就連御戌都看不順眼了,直接就越過御戌,壓根懶得理會他,進入病房去看望御巳去了。醫生已經說了,御巳是因爲情緒有些激動,所以才昏了過去,並沒有什麼過大的問題。因此,不需要太擔心。只是,在御翟看來,這種事情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他絕對絕對不可以讓這種事情再次發生。唐錦衣這個女人,不能再留了。御翟對着身邊的貼身助理,說道,查到了唐安琪最近和白羽峯在聯繫什麼人嗎是的,似乎是一個走黑道的大哥。唐安琪在鼓動他,將唐錦衣拐走。助理畢恭畢敬的開口說着。聽到這些話,御翟眼神閃爍,輕聲說道,你應該知道自己要做什麼了吧是的。助理輕輕應了一聲,便打算出去。但還沒走兩步路,就被御翟給叫住了,記得做的乾淨漂亮一點,不要讓人抓到把柄。還有,我不只是要讓唐錦衣被抓走,我要她死,懂嗎是。助理輕輕點頭,走了出去。御翟深深的看了一眼臉色蒼白的御巳,無奈的重重嘆息一聲,明明唐錦衣是送來給御巳沖喜用的,怎麼反而給他們御家帶來了那麼多的麻煩呢他有些憐惜的看着躺在牀上昏迷着的御巳,輕輕摸了摸御巳的額頭,說道,放心吧啊,小巳,叔父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和小戌,更不要讓人破壞你們之間的感情。說完,御翟黝黑的眼神之中全是閃爍着的寒芒,整個人都散發着毫不掩蓋的殺氣。他最後看了一眼御巳,便沒有繼續久留了。只是,御翟轉身的瞬間,沒有發現御巳微微顫抖的眼皮,那在眼瞼下面投下剪影的睫毛也跟着顫抖起來了。門外的御戌和唐錦衣一直都很緊張,唯恐御巳會有什麼事情。雖然他們早就來了的,但是,御翟卻不允許醫生告訴他們御巳的具體情況,這擺明了就是故意針對。不過,面對如此情況,就連強勢猶如御戌這樣的人,也不敢多說什麼。眼前還不斷閃過御巳突然倒下來的畫面,那一瞬間,御戌都可以明顯感覺到自己的心臟都快要停止了。御翟冷冷的看了一眼唐錦衣,不過是剎那,御戌就快速擋在唐錦衣的面前,一副保護者的姿態,讓御翟對唐錦衣變得更加不爽起來了。他咬牙切齒,如果不是爲了不讓御戌和他生氣,他都恨不得親手宰了這個禍水。御翟深深一口氣,漠然的開口說道,小戌,將這女人送回去,我不想看見她,不然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會做出什麼事情來。聽到這些話,御戌哪裏還敢讓唐錦衣繼續留在這裏,趕緊命令李林將人送回去。偏生,唐錦衣還無比倔強的不願意離開,執着的看着御翟,輕聲問道,御老先生,我知道您很討厭我,但是我真的很擔心御巳,您能不能告訴我他到底怎麼樣了,不然我無法安心離開。此言一出,御戌趕緊將唐錦衣推給李林,冷冷的看着唐錦衣說道,給我滾回去,不要在這裏鬧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御戌用力過猛了,還是因爲剛剛的言語太過於傷人了,唐錦衣竟然一個腳步踉蹌,好似站定不穩一樣,差點直接摔跤。如果不是助理李林盡職盡責的攙扶着她,很可能已經摔倒在地上了。她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和自己動手的御戌,再看了一眼面色冷寒一臉不待見自己的御翟,瞬間就覺得無比的難堪。從始至終,她到底做錯了什麼唐錦衣深深吸了一口氣,輕聲說道,那我先回去了。李林做出一個請的手勢,恭敬的將唐錦衣送上車,目送她坐上司機的車離開,這才上樓去給御戌覆命。而李林和唐錦衣前一步剛離開,後一步御翟就帶着御戌進入了御巳所在的病房之中。御戌看着面色蒼白的御巳,輕聲說道,叔父,我說我不是故意將表哥弄成這樣,你相信我嗎我當然相信。御翟輕聲嘆息,隨後沉聲開口,眉宇之間是不加掩飾的信任。見狀,御戌愧疚的心情才稍微淡了一些。其實,關於這一次的事情,的確是他反應過度了。唐錦衣和御巳的確沒有任何的曖昧關係,問題一直都出在他自己的身上,因爲,他無法牢牢抓住唐錦衣。那飄忽不定的未知感覺,纔會讓他覺得隨時都有可能失去。是因爲這種不安全感,纔會讓他做出如此錯誤的判斷。御戌看着御巳,沉重的開口說道,表哥沒事吧這一次是沒什麼大事,但是拜託你你以後還是少氣他的好。御翟沒好氣的瞪了一眼御戌,語氣不善的說道。御戌點點頭,有些羞愧的低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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