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秦時明月之相逢時雨 >第一十八章 原來是易經
    張良和顏路似乎是先前早就約定好了,並沒有說話只是交換了個眼神點了點頭,就向後山方向走去。張良在前面帶路,我和顏路緊隨其後。

    我疑惑的問顏路:“我們這是要去哪”

    沒想到顏路也搖搖頭表示不知。不久我們便到了山後的一個小木屋前,張良終於停住腳步,開口對顏路說到:“師兄,你要的答案就在裏面。”

    我不明所以,只見顏路推開了門,屋內竟然是雪女和高漸離,看得出他們已經等待多時。

    “在下高漸離。”

    “雪女,我們都是墨家的弟子”

    顏路腳下一頓,面色微怔:“兩位大名顏路也是如雷貫耳,只是儒墨兩家自古不相往來,今日突然到訪,不知有何指教。”

    雪女高漸離突然跪下,顏路一驚,連忙上前一步,請他們起來說話。

    但兩人仍舊跪着未起,神情懇切。高漸離說到:“顏二當家精通易經,我們在此敢請顏先生出手相助,爲墨家醫仙端木蓉診治,不勝感激”

    見此情此景,我心中已斷定顏路肯定不會推辭,醫者父母心,何況他的爲人從來就不懂得拒絕。不過高漸離提到的易經據我所知好像不是醫書吧,真的可以救人

    想到這裏,我猛然靈光乍現,易經如果沒錯,張良畫的那些圖案的確頗像易經的八卦只是先前對易經瞭解甚少,根本沒想起來這回事,現在聽他們提起,這才恍然大悟真是天助我也~~~

    果然,纔沒多會兒,顏路便招架不了墨家的殷切懇求,答應第二天清晨去赴診。

    見張良和顏路準備要走了,我藉口有話和雪女姐姐要說請他們先走一步。張良見我鬼鬼祟祟便問:“你認識回去的路萬一沒跟上我們迷路了怎麼辦”

    我這才意識到這個後山的路的確難找,便說:“那麻煩你們門外等我一下下,我馬上好嗎”

    “雲兒,你爲何現在不問一定要我們離開了才問”張良的確不是一個容易搪塞過去的人,抓住疑點就問。

    “這個這個這個是女子閨中私事,你們男人不方便聽哈,快回避迴避~~”

    雪女啞然失笑,其他的幾位到被我說的也面露尷尬,不僅張良和顏路到了門外迴避,連高漸離也跟着他們一起走到了門外。

    和張良混久了我感覺自己智商也提高不少,竟然想出這種藉口,真是佩服我自己。我拿出竹簡給雪女看,問道:“雪女姐姐,你幫我看看這個圖案是不是易經八卦”

    雪女看了看,奇怪的問我:“看起來像是,子雨姑娘問我這個做什麼“

    “哎,說來話長,聽聞雪女姐姐也是見過大世面的女中豪傑,不知道姐姐可知道這個什麼意思”

    雪女嗤嗤一笑,答道:“這個嘛,我還真不知道。易經是羣經之首,甚至可以說是無字天書,都是些奇怪的圖案組成,很少有人能讀懂理解其中的奧祕。不過你爲什麼不去問顏二當家,在這裏問我呢”

    “哎”我嘆口氣道:“我也想問呢,可是違反規則張良不認賬怎麼辦”

    “子雨姑娘,你說的怎麼我都聽不懂你上次突然問我借墨經我就挺奇怪的,你到底在忙何事呢”

    “雪女姐姐謝謝了,下次我一定和你細說,我先回了。”

    “恩,好吧,你也別讓他們等久了,這次我也謝謝子雨姑娘了。”

    “謝我謝我什麼呀”

    “謝謝你幫忙說服顏二當家爲木蓉姑娘診治。”

    “哎呀,哪裏,這個都是子房的功勞,不用謝我”

    “赫赫,子雨姑娘果然賢惠,客氣了。”

    “嗯姐姐怎麼突然誇我賢惠呀”我疑惑道。

    “子雨姑娘甘當賢內助,功勞都是的夫君呀,赫赫。”雪女甜甜一笑。

    “額”爲何我走到哪,都要被人開涮心底油然而生一絲無奈。

    我和張良顏路回到小聖賢莊的時候天色也已經暗了下來。喫完晚飯,我翻箱倒櫃翻出一本易經讀起來,可惜這個只是易經的部分,竟然只有鬼畫符一大篇根本沒幾個字來解釋。我沮喪無比,思前想去,最終還是決定去請教顏路,雖然知道那麼晚打擾他實在有點對不住,但有了線索卻只差一步就能揭開答案的好奇心還是讓我硬着頭皮去了。

    我深吸一口氣敲敲門,“子路師兄,是我,子雨~”

    顏路聞聲打開門,眼中滿是意外,問道:“這麼晚了,子雨姑娘找我難道有何急事”

    “那個子路師兄實在不好意思,打擾你了,只是那個也不算急事吧”

    我支支吾吾話語組織了半天不知如何表達妥當,顏路看了看我,便說道:“子雨姑娘,你先坐吧,慢慢說。”

    “赫赫,子路師兄,其實。。我就是想請教你易經八卦。”

    “子雨姑娘,既然你和子房約定比試,那麼還是要遵行規則比較妥當

    。明日我再細細給你講解也不遲。”

    我看看顏路,他仍舊笑的那麼溫潤親切,可是他明擺着就是和子房一夥的感覺嘛。我有些沮喪,但還是振振有詞道:“子路師兄,看來你還是不幫我,子房只是說不許別人幫我解題,沒說不許人家教我易經啊,我可沒有違反規則。你明天再教我不等於我和張良就平手了嗎”

    顏路截然一笑,突然問道:“子雨姑娘爲何如此在意與子房的輸贏呢不過切磋而已,況且你已經考倒了子房。”

    “這個這個”顏路這一問,的確也問的我也答不上來。我琢磨着,難道是考試考多了對解題產生了強迫症難道就是因爲我強烈的好奇心爲什麼我就那麼氣勢洶洶非要贏了張良不可難道只爲了讓他欠我一個賭債好讓我日後惡搞他一次

    “子路師兄,果然高人,難怪精通易經。你說人與人非要掙個輸贏是爲何,爲何要執着於一件事像有強迫症似得,就像公孫玲瓏所說,人從一出生就是走向死亡,生生死死都如此何必在乎個輸贏呢”我悠悠的說着,內心滿腹感慨,我自己也覺得來到這秦朝短短沒幾日,我整個人都像老了好多歲,開始冥想人生的哲理,開始思考人活着到底意義爲何。

    不過無論如何,此刻有一個念頭我很堅定,就是我的確想贏這次比試我回過神,收起自己一籮筐惆悵不已的心緒,轉而又懷着滿腔的熱血對顏路說到:“我就是很想自己把這道題解開,你們儒家說什麼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我不服氣,我要給天下女子以正名”

    顏路展顏而笑,點點頭道:“子雨姑娘所謂的生生死死其實也是易經中對於人生的一種解讀,在下就大致給你說說八卦的含義吧,姑娘如此聰慧,一定一點就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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