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面舒景拿着小手電照亮去了小姐妹的家裏借個桶來用,總要打水洗洗臉洗洗腳的,忙了一天了,而且渾身都是汗也得擦擦纔行。
油燈下小姐妹還忙碌着,那朵勤快地喂着豬,那美捧着燈給她照亮,看到她來了高興地叫:“舒景阿姨,你來了。”
“是啊,你們喫飯了沒有啊”舒景柔聲地問。
“等姐姐喂完豬我們就吃了。”
那朵看着舒景,不好意思地笑,垂着手將沾了豬食的衣服想扯到後面去,怕舒景笑話她一樣。
“那美,我想跟你們借個桶用用。”
那朵點頭,啊啊叫了幾聲,馬上提着餵豬的桶就回到了小廚房,小心地把一個比較新的桶拿出來,裏面放了些土豆,她把土豆放在地上,然後跟那美比比劃划着。
那美就說:“舒景阿姨,我姐姐說等洗乾淨這個桶給你用着,這個是我家最好的桶了。”
“不用那麼好的,你們平日裏用來洗澡洗臉的就行了。”
“沒事,就讓我姐姐洗乾淨給你吧,姐姐挺喜歡你的,阿姨。”
“好啊,那麻煩你們了。”舒景看到擺在一樣小凳子上的菜,只有一個青菜,炒得幾乎看不到什麼油水。
看到她在看,那美有些不好意思:“舒景阿姨,我們平時也喫得挺好的,老師說喫青菜好。”
“喫素的是挺好的,你們在長身體,也要注意營養。”
那美又熱情地說:“嗯,知道的,阿姨,今天我們家的母雞下了蛋,明天我煮了給你做早餐喫好不好”
“不用,你們姐妹倆喫,喫得好,身體才能長得好呢,阿姨以前在城市裏也是喜歡喫素的,因爲怕胖啊。”
“你不胖啊,長得可好看了。”
“阿姨是拍戲的,一胖就沒有人找阿姨拍戲了,而且上鏡也不好看。”
那朵洗好了桶給舒景,舒景笑道:“那朵,那美,那你們喫飯吧,喫完了沒事就早點上去睡,要把門給栓好,知道嗎有事就大聲的叫,阿姨能聽到的。”
阿朵一聽這話,怔怔地看着她。
舒景一笑,拎着桶轉身就走了。姐妹倆站在門口,等到她走遠了這才進去。
如果可以,這一個月內,舒景真想多幫她們點,又懂事又乖巧勤勞的小姑娘,每個孩子都是天使,都應該被寵愛的。
燕雲西在屋外等着她回來,看她拿了桶便問:“要去打水嗎”
“是啊,沒地方洗澡,擦擦身子也好。”
“你上去休息一會吧,這些粗活讓我做就行了,以後這晚上別自已一個人走,有事叫上我,看不到你,我很是擔心。”
“呵,燕總你果然是情場高手,這些話不用過腦子,隨手就拈來的。”舒景不客氣地取笑他。
他卻搖頭笑:“我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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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認真的。”
第二天一早,居然是被人哭着吵醒的,舒景一聽這熟悉的哭聲就來氣,從沒有窗戶的窗子探頭出去看,瞧到一個穿着黑衣服的男人拿着棍子追着一個頭發灰白的女人打,那女人一邊哭一邊跑。
“敗家娘們,今天不打死你,我就叫牛阿大,居然把老子的雞仔給踩死了,你給我站住。”
追到了還真是不客氣地真的一棍子打下去,舒景看得來氣,大叫一聲:“牛阿大,你給我站住,你追着一個女人打,你還是不是男人啊”
想必沒有人這樣跟他說過話,牛阿大都嚇了一跳,回頭看到舒景怔了怔,兇惡地問:“是你在說話的”
“是我說的,怎麼了”
“我勸你別管老子的閒事,老子就是打死了媳婦也不關你們屁事一個,別以爲你們來我們這,就可以管我們,滾遠點去。”
“不關你事,我跟你說,你要是打死了你老婆,你就坐牢裏去,判你死刑都有份,打女人的男人,有什麼本事啊。”
“你信不信你再多說我一句話,我連你一塊揍。”他很兇地指着舒景叫囂。
舒景冷笑:“好啊,來啊,今兒個我還就管定了,合着你老婆的命,還沒有一隻雞仔來得重要,昨兒個打得所有人都聽到了,今兒個一早又來打,她是人還是狗啊,讓你愛打打的。”
“我就打她,怎麼的了”他用手指指着哭着的媳婦:“阿花,你給我過來,馬上,再躲一下我打斷你的狗腳。”
上前去一把揪了她媳婦的頭髮,狠狠就一巴掌揮在她的臉上,得意地看着舒景說:“我就打我媳婦,關你個鳥事。”
“你有種的,別走,你打得過我,以後你愛打打,我多說一個字,我認你是我爹,要是你打不過我,以後你再敢打你媳婦一下,我打得你滿地找牙,等着我哦,別走,有種的別走。”
舒景最恨這樣的男人了,披上衣服就要出去。
燕雲西一把攔住她:“去哪啊,你一個女人,跟男人打什麼架啊”
“別攔着我,要不然我連你一塊揍,燕雲西,今兒個我要是不給他點教訓,我就叫他爹。”
燕雲西聽了她這話,有點啼笑皆非的,怎麼向來挺冷靜的舒景,現在像是個炮筒子一樣,一點就着了。
舒景踢開門,也不想去下樓梯了,騰地就從走廊那裏跳了下去,看得燕雲西很無語的。
牛阿大還按着他媳婦打,故意氣舒景:“你人多是不是,你電視臺的是不是,你拍啊,來拍啊,我牛阿大就打老婆怎的了,女人不聽話就該打。”
舒景擡起腳,舒了舒身子,然後飛踢了過去,雙手握拳地看着他:“我不叫人,我們一對一,你打得過我,我管你叫爹。”
牛阿大被踢得摔在田埂上,摸着腦袋一臉兇狠:“臭女人,敢打我,我從小到大在這長林村還沒人敢動我一根寒毛,反了天了,今天我不打死你,我就跟你姓。”
“那我就替長林村的人收拾收拾你,想跟我姓,沒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