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翻桌子,也挺好看的。”真是帥呆了,差點沒把他看傻,不過幸好還有理智,要不然遲一步上去潑水,舒景就讓人給壓扁了。“剛開船一會我就問送親的,這邊有沒有鬧新娘,新洞房的習慣,慢慢知道鬧得厲害就回來了,我只是看看而已。”纔不承認,是擔心得不得了,也幸好他回來了。
這些要不得的風俗可真是的,藉着喜興之事滿足一些無聊的人,陳年陋習也得整改纔行的,不然遲早會鬧出大事來。
舒景也搖頭:“這裏的一些風俗,還有那些人,可真是我也不知要怎麼說。”太過份了。
那朵扶着朱文諾走在前面,身子搖搖擺擺的像是要站不穩一樣,估計是嚇得夠嗆的了。
“喂,燕雲西,謝謝。”
“那你要不要親一親我,作爲謝禮。”
“去死吧你。”她沒踢他了,只是淡淡地罵了一句。
一是一,二是二,他幫她這次,她會記住的。
“你這女人還真不是一般的兇,也不懂得對我感恩的。”他搖頭笑着走在她後面。
看着她的馬尾甩啊甩,很想伸手去抓了一把,想着他就真的去拉她的頭髮了。
舒景喫痛地回頭看他:“幹什麼,燕雲西。”
“我可以說手癢嗎”是真的不知什麼原因啊,他只是想想,不曾想自已還真是很幼稚像是個毛頭小子一樣,去抓女生的頭髮。
“燕雲西,你好無聊。”她白他一眼,上前幾步去扶朱文諾:“你還好吧”
朱文諾一句話也不說,整個人就像魂飛走了點一樣,她心想朱文諾肯定是會退出的了,受這樣的奇恥大辱,也沒臉面再錄下去了。
江邊有船在等着,肖棣一看到朱文諾的時候也嚇了一跳,趕緊的跳下來:“文諾,怎麼了”
朱文諾看着他,眼淚慢慢地流了下來:“你爲什麼不來救我”
“救什麼救啊,你不是今兒個做伴娘,要留在這裏過夜嗎怎麼了,衣服都破了,還有臉,頭髮弄成這樣子的,是不是摔着了”
“嗚。”朱文諾放聲大哭着。
舒景輕聲地說:“好了好了, 都快回去吧,回去再說,都是這鬧伴娘鬧得事兒。”
上了船,朱文諾哭着大叫:“我要回去,我不要再在這裏了,不要拍我,我不錄這真人秀了。”
“文諾,我扶你進去冷靜一下。”肖棣站起身來拉着朱文諾進了小船屋那兒,關上門不讓攝影師進去。
舒景望着清澈的江水也嘆了口氣,林子暄就說:“朱文諾肯定是會退出的了,出這樣的事,想必她也不好意思再在這裏了,希望替補她的會是一個比較能喫苦耐勞的人。”
舒景只一笑:“誰知道呢。”
“舒景,要不要和我打賭”燕雲西朝舒景眨眨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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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什麼賭啊”
“這樣吧,你要是輸了,我堆起來的衣服,你給我洗了。”
“要是你輸了呢以後大半個月裏,你給我洗衣做飯”舒景反問他。
“行。”他一口答應下來:“那就賭朱文諾不會離開。”
“那我有什麼好選的,她肯定會離開。”只要還要點臉面,都不會再呆在這裏了,反正換了她,她肯定走。
的確在馬壩村朱文諾被人佔了太多的便宜,衣服都要脫光了,身子也不知被多少人揩了油,這隻怕是她以前從來沒有經歷過的事,都嚇得只會發抖,連叫也叫不出聲了。
他得意地笑了:“回去幫我把衣服洗了吧,我想了想,衣服還是不要這麼浪費,穿一次就扔那真的不太好,要養成勤儉節約的好習慣。”
二人都在等着,也不知肖棣和朱文諾在裏面說什麼,到了長林村的江口,下了船往上走,舒景忍不住問:“朱文諾,你是不是要回去啊”
朱文諾紅了眼,也不說話,就走得很快。
“笨蛋。”燕雲西敲舒景的頭:“你明兒個看看不就知道了。”
“別敲我。”還不是賭約讓她心急。
不過看朱文諾走得挺快的,也不悲傷也不難過了,還理了理凌亂的頭髮對着鏡頭,她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她要給燕雲西洗髒衣服了。
誰也沒心思去村裏再叫那些大魚大肉了,圍着鍋看着那煮着的土豆,陳風叫了攝影師去開會,像今天這樣的事,一定不能再發生。
朱文諾沒心思喫,上屋裏頭去休息了,肖棣也去哄着,林子暄和舒景去把喫過的碗洗了,一邊洗一邊好奇地問舒景:“朱文諾是不是在那裏被整得好慘啊聽攝影師說連衣服都給扒了,剛纔我瞧到她的衣服都被撕爛了呢。”
“還好啦。”舒景淡淡地說。
林子暄就拍拍心口:“幸好沒讓我去做伴娘,早知這些地方肯定有鬧伴娘的。”說出來才發現自已嘴快了,把不該說的也說了,趕緊就停了下來。
舒景低頭洗着碗,就當沒有聽到。
林子暄趕緊又換個話題:“舒景,你聽說了沒有,我們的真人秀播了一期,反響特別的大,而且達到了前所未有的收視率,幾家衛視看到這個收視率都嚇了一跳,也趕緊想效仿的,等咱們錄完之後,肯定大街小巷都知曉我們的了。”
舒景沒啥興趣地應了一聲:“是嘛。”
“是啊,陳風也破了例,讓我們跟經紀人打了電話,經紀人也跟我們說了,對了,你也可以有一次打電話的機會,你跟陳風說說就行了。”
“不用了,我這小明星也沒有經紀人的。”也不想打給誰。
林子暄一聽就笑道:“那也沒關係,這真人秀一播出你就紅了,我的經紀人說你現在的人氣很高啊,到時找你拍電影,電視,廣告的人肯定是排着隊來找你,很多經紀公司也想簽下你,舒景,你紅了。”
紅不紅的,舒景一點也不在意,來這裏的目的,並不是爲了紅,她做的一切也不是作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