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景笑不出了,說不出來的一種感覺,挺鬱悶,又有些難受和意外的。

    怎麼可能,怎麼可以呢,居然爲一個男人做這些事,就開心。

    擦淨了頭髮,長長地嘆口氣望着外面的細雨如絲。

    那朵拿着梳子,要給她梳髮。

    舒景接了過來一笑:“沒事,我來吧,那朵,你的頭髮也有點溼,你趕緊去洗個澡吧,對了,下雨的時候別老是淋雨,身體會越來越不好的,還有打雷的時候,你不能躲在樹下,也不能在太空曠的地方,都很危險的,得趕緊回來記住了嗎”

    那朵點點頭,舒景又一笑:“沒有親人在身邊,就更要照顧好你自已。”

    燕雲西打着破傘來接她:“舒景,該回去了,雨越來越大了。”

    她低頭看着腳尖:“知道了,你先走吧,我一會就回去。”

    “你怎麼回,我都來接你了,對了那朵,你會不會做魚啊”

    那朵點頭,燕雲西就高興地說:“那好,今晚你就不要煮飯了,你一個人也不好做的,給我們做魚,在我們那喫飯。”

    那朵也挺高興的,燕雲西上前一步,將傘給舒景,讓舒景和那朵打着傘回去。

    他身上有洗過澡後淡淡的清香味,很乾淨的那種香,沒有雜夾一點點的昂貴香水或是女人身上的胭脂水粉味道,給傘的時候手指碰到舒景的手指,舒景都覺得手指有點燙燙的。

    接過傘粗魯地一轉,雨飛得燕雲西身上都是,她拉起那朵:“那朵,我們快走,別理他,他一個大男人淋點雨死不了。”

    他好笑地看着她,這女人真是的,嘴巴和個性一樣,是個朝天椒啊。

    幾個大人看着魚都有點不知要如何料理它,但是那朵一來,那就完全不同了,殺魚剁姜切蒜樣樣都俐落得緊,收拾起魚來井井有條的,連打下手都不用人。

    然後還回到她的小屋去抱了一小壇料子過來放着一塊兒燉魚,沒一會兒那香濃的味道,勾得讓所有人肚子都咕咕地叫着。

    就連陳風也看得直吞口水的,舒景笑眯眯地看着:“行啊,那朵,你真是厲害。”

    好了裝起來一嘗,那簡直不要太好喫啊。

    莫中偉很好奇地問她:“舒景,好不好喫”

    舒景臉色凝重,然後搖了搖頭:“不好喫,不太適合你們香港人的口味,我看,不如你們就喫些開水煮白菜吧。”

    “不會吧,我試試”莫中偉看着那紅豔豔的湯,的確是有點怕怕的,但是太香了,讓他很想嘗試。

    裝了點一喫,然後笑了:“舒景,你倒也會騙人,這真不是一般的好喫,又香又帶點酸,又帶着辣,還有魚的鮮香味,這是我喫過最美味的魚湯了。”

    “真有那麼好喫嗎”林子暄撇撇嘴,也裝了點試,然後就沒有再吭聲了。

    “我也嚐嚐。”燕雲西直接拉下舒景的手,強制地喝了一口湯:“味道很不讚,那朵,你真厲害。”

    舒景氣呼呼地瞪着他:“燕雲西,你不會自已去拿碗啊。”幹嘛要喝她碗裏的,這樣很不衛生啊,叫她喫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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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喫也不是了。

    那朵羞澀地笑着,不太敢面對鏡頭。

    “舒景,你錄完這個節目,你就像經歷了整容。”

    舒景莫名地看着燕雲西:“爲什麼這樣說”

    “你眼睛瞪得多了,變得又圓又大又亮,整個人氣質都變了,這節目有個效果,就是醜女大翻身。”他不客氣地笑她。

    舒景放下碗,掰着手指弄得咯咯作響:“燕雲西,你是要乖乖給我打,還是合作給我打,你自個二選一。”

    “你這女人真兇,也只有我受得了你,來來來,這塊肥嫩的魚肉給你喫,你再鬧下去,你連個魚尾你都撈不到的了。”好喫得讓那幾個人都沉默,埋頭苦喫呢。

    “喫完我再跟你算帳,燕雲西,給我記着。”

    她端起碗趕緊喫,這魚可是她辛苦去撈回來的,她可不能喫虧了。

    “那朵,如果你想去香港開個飯店的話,你肯定能賺錢。”莫中偉伸出拇指:“真的很棒。”

    “中偉,你喫你的吧,這麼多的話,那朵怎麼可能離得開她的家鄉呢,她妹妹還在讀書呢,而且簽證什麼的那麼麻煩,亂七八糟的手續你也不想想。”林子暄淡淡地說了一句。

    莫中偉笑笑,但眼眸裏有些嘆息。

    舒景特地裝一碗放在攝相機前面讓照些高清的播出去,她有個主意能幫那朵了,那朵完全可以自食其力過得很好啊,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讀書並非是唯一的出路的。

    陳風知曉了她的意思,也指導一個攝影師多拍拍那朵。

    還有好些魚,有些養了起來,有些那朵喫完了晚飯就清理乾淨,放了姜等物庵了起來。

    睡覺時分隔壁房的又吵架了,都壓着聲音,但還是聽得清楚,還有林子暄哭的聲音。

    不一會兒,牀吱吱叫的聲音,伴着一些粗粗的喘息聲音。

    作爲成年人,大家都知道這是啥回事,這是夫妻牀頭打架,牀尾恩愛的節奏。

    可憐了舒景和燕雲西了,二人都還沒有睡呢,不約而同地嘆口氣。

    “舒景,你下來還是我上去”他問。

    舒景彈彈耳朵:“你說啥”

    “你難道不想麼你放心,我這帶了小雨衣,很安全的,攝影的人也不會來的,這麼黑,也拍不到的。”

    舒景磨牙了,這個色慾薰心的燕雲西,把她想成什麼樣了。

    “舒景,我相信你肯定也睡不着的,別委屈自已,順從自已的心。”

    舒景坐起身,燕雲西聽到聲響很愉悅:“你下來嗎”

    “是啊,我下來。”舒景壓低了聲音:“牀上會有聲音,燕雲西,我下來了。”

    她下了牀,慢悠悠地過去,拉起他的被子鑽了進去。

    燕雲西心裏有些竊喜,伸手去摸她的頭髮,想要親親她的臉。

    可忽然下身一痛,他的痛叫聲穿破了這吊腳樓,穿破了寧願的小山村夜晚,傳得老遠老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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