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去,清了清喉嚨:“嗨,燕總,你買的瓜子讓水泡溼了,要不要喫點兒。”
肖棣一口水噴得老遠,捂着眼睛實在是沒眼看了。
舒景從口袋裏將那包泡溼的瓜子拿了點出來遞給燕雲西:“來點吧,燕總。”
燕雲西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也不說話。
舒景長嘆了一口氣,他理她,算了,她自圓自說吧,這樣也好下臺一點,畢竟還有攝相機在對着她呢,不能自討那麼沒趣的,捶着腳說:“唉,真累啊,現有腳都不是自已的了,也不知還要走上多久纔到。”
莫中偉笑:“舒景,唱個歌吧,這樣就能忘了累,很快也就到了。”
“唱歌啊,我不太會忘啊。”
“你好歹也是演員啊,哪有不會的。”
舒景笑:“那好吧,我想想,你們聽好了,我開始唱了哦。”
“大河向東流啊,天上的星星參北斗哇,嘿嘿嘿嘿 參北斗哇
生死之交一碗酒哇。”
所有人都沉默了,燕雲西嘆了口氣:“舒景,閉嘴。”別唱了,她破音破得厲害,而且她唱這歌不是挺不合的嗎真是的。
她笑呵呵的:“好吧,不唱就不唱了唄。”
他蹲下身:“上來吧。”
“幹嘛啊”
“不是說累嗎幹什麼,你這個笨女人。”
“說就說,別罵人啊,我還行,不用你背來着。”他現在雖然生氣,但是也不可以罵她笨的。
“上來,別讓我再說一遍。”他挺氣地吼。
舒景也吼他:“兇什麼兇,我去,你想揹我,你也要問問本姑娘要不要讓你背啊,真是的。”生氣就了不起啊,生氣就是大爺啊,她纔不吼他那套呢。
越過他,大步地往山上走,她纔不要他背呢,一路跟他生氣,搞得所有人都以爲她欠了他的。
這個女人,真是,挺想將她吊起來毒打的,態度一點也不好,對她好,她還囂張得緊,真也是讓他沒有辦法。
搖搖頭跟了上去:“舒景,你給我慢點。”
“你追我啊。”
“行,我追你,追上你,你就嫁給我。”他不想跟她生氣了,氣來氣去,她一點也不反悔,神經粗得很,也一點都沒有難受的樣子,反而讓自已難受來着,何必呢。
“做夢吧你。”她扮個鬼臉,跑得越發的快了。
燕雲西三五步就追上了她,拉着她的衣服讓她拖着他。
“喂,你好重啊,燕雲西,你臭不要臉的,一個大男人,居然還要拉着我的衣服讓我拖你上山。”
“我就喜歡拖着你。”
“要是拉破了我的衣服,你得賠我。”
“我把我賠給你。”他不要臉地說。
舒景長嘆口氣:“燕雲西,你還是再生氣吧,你生氣起來挺好的,我也會多尊重你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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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高在上如神抵,那跟你之間就有無法逾越的距離,對付你這樣的女人,只有一種手段。”
他自信地笑:“烈女怕男纏。”就是要死纏爛打的。
“燕雲西,你知道對付你又要用什麼手段麼”
“什麼”他也很好奇地想知道。
舒景慢悠悠地說:“有些人就是天生欠虐的。”
肖棣在後面笑了:“你們真是天生一對啊,我說,要是真人秀完成後,你們是不是真的會在一起,是不是真的會訂婚啊。”
“當然。”燕雲西肯定地說。
“到時可要請我去喝喜酒啊。”
舒景斜睨地看了一眼燕雲西,他說得這麼肯定直接的,丫可真的玩這麼大,敢搞訂婚這一套。
鑽石王老五都很愛惜自已的羽毛的,可以養一窩一窩的小情人,但是一般不會傻得去訂婚啊,結婚。
那和包養可不同,可不是給點錢就能打發的,分家產能分到肉痛,所以很多面合神離的有錢人,都不捨得離婚,不是因爲感情啊,而是因爲要付出太多太多的錢了。
氣氛輕鬆了,也就沒有那麼累了,燕雲西還拉着她走,讓她更輕鬆一點上山,在天黑之前終於看到村子了,真有種喜極而泣的感覺,今天過得真是太不容易了。
林子暄和朱文諾打着傘,穿得整齊地出來吧迎,朱文諾挺想上前去抱一把肖棣的,可是看到他一身的泥,還是忍住了,卻可憐兮兮地說:“你們終於回來了,可把我們給盼穿了秋水。”
肖棣有些感動,上前去要站在朱文諾的雨傘下避避雨,可是朱文諾嫌她髒,往後一退就閃開了,瞬間就讓肖棣尷尬了。
燕雲西拉走看熱鬧的舒景:“小泥人,也該你去洗洗乾淨了,對了,朱小姐,林小姐,你們燒好熱水了嗎”
“真不好意思,也不知你們什麼時候能回來的,也沒個準備,那我們回去趕緊燒吧。”
“可這下雨天的,哪裏好去弄水啊,還沒挑水呢。”朱文諾扁着嘴:“我們二個女人,也挑不了的,連煮飯也是那朵提來的水。”
得,這是二個活祖宗,幸好舒景也沒有預想人家給她準備好什麼,不然才叫失望呢。
一回來也沒有閒着,燕雲西馬上就去挑水,讓舒景做輕點的活。
幾個大男人也是一身又溼又髒的,男的倒是無所謂,怕麻煩的話就用冷水沖沖就行了,肖棣和莫中偉都不想動了,打算洗了冷水就喫飯,燕雲西卻讓舒景洗鍋燒水,他洗冷水她洗熱水。
舒景也有點嫌麻煩了:“不用了,我也洗冷水就行了。”
“不行,一個女孩子別那麼不注重,必須洗熱水,我燒水你上去找衣服,洗了再喫飯。”
“好吧。”洗熱水澡也舒服,今天真的是累壞了,她也不想跟他爭的,有燕大總裁給她燒熱水,她委屈點接受就行了。
心裏暗爽,上去找衣服,他倒了點水給她洗頭,餘下的繼續燒着。
搓得滿頭都是泡泡她叫:“燕雲西,我忘了拿梳子了,連毛巾也忘了,快幫我上去拿一下,眼睛都糊了泡泡,看不到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