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他不介意娶舒景了,真不介意,和她在一起挺開心的,這世上最難買的無非就是真正的開心了。

    結婚嘛,也不一定要感情,要愛得死去活來的,開心不就好了,感情的事靠緣份的,很多人一輩子都沒有這麼個緣份不也是一樣過來了。

    像那莫中偉夫婦,不是一向低調,又感情挺深的嗎可是不開心能有什麼用啊。

    這世上啊,愛誰都不如愛自已,自已高興最重要。

    要是這裏有酒,他還真想敬自已一杯,這思想感悟的確是越來越高了。

    發完了糖回去,他們都喫完飯了,碗就放在一邊等人收拾着,舒景也不介意這些了,趕緊的去盛飯,喫飽肚子最重要啊。

    “對了燕雲西,咱們要把那朵的錢給那朵啊。”

    “這我哪會不知,明兒個你去給吧,現在晚了,她也睡了。”

    “嗯嗯。”

    他夾了菜給她:“多喫點吧,還挺多菜的,今晚的飯菜是你做的吧”

    “是啊。”

    “怪不得這麼難喫。”

    舒景有些感嘆:“我又不是廚師,能做出來就不錯的了,我要是不做飯,那你們喝西北風去吧。”

    有得喫就不錯了,還敢嫌棄。

    她盯着他瞧,幸好他還是很捧場的,雖然難喫可還是吃了二大碗的飯菜。

    “喫得真飽, 你說給我按摩的,要不回房裏去吧,正好我現在全身痠痛得很。”可以享受享受了,還是她給他按,想想就有點激動的。

    舒景笑眯眯地說:“用不着回房呢,那房裏黑呼呼的,這有月光還看得清楚。”

    “你確定要在這裏嗎”燕雲西有些曖昧地看了四周:“很多人,我比較怕癢,要是叫出聲,你不怕別人誤會。”

    “你放心,不會的。”

    只一分鐘後,燕雲西就發現上當了,她說的按摩不是全身的,而是就純按他的手指而已,她還狡猾地說:“我又沒說按哪裏。”

    行,這虧他喫下了,她現在願意靠近他,還能這樣主動的拉着他的手,也是一個很好的發展了。

    回到房裏燕雲西就把今兒個的收入都上交了,舒景美滋滋地數着錢,這幾日的勞動成果還不錯,她和燕雲西賺的錢也越來越是多了,只是他花錢的速度還是太快了點,但賺的錢本就是用來花的,除了大家公共要喫的記公帳外,都得各自努力再賺錢的了。

    畢竟誰也不想去清理豬舍挑大糞什麼的,然而明天就不能再去摘辣椒了,天氣開始轉好,這些賺錢的活不能跟村民們搶着做了,不然人家會反感她們的,這點舒景完全可以理解啊。

    燕雲西一手捂住她的眼睛:“張嘴,給你一個驚喜。”

    “燕總,你撿到鑽石了嗎”

    “這地方有鑽石撿嗎是喫的。”他也來了興趣 :“你猜猜,要是猜對了,你可以跟我提一個要求。”

    “毒藥”一個念頭直接地就彈出在舒景的腦子裏。

    “再猜。”

    她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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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毒蘋果。”

    他有些無語,把糖塞進她的嘴巴里:“喫吧你。”

    “焦糖的。”她雙眼一亮,含在嘴裏的糖,又香又濃十分濃滑:“你居然藏了把糖。”

    “我特意跟人家要了一顆這個給你喫的,你這女人把我想成什麼樣了。”鬱悶,居然說他給她毒藥。

    “呵呵,還挺好喫的,怎麼不買多點呢,大夥兒一塊喫啊。”

    “我只想給你喫。”很深情地說。

    舒景聳聳肩,燕總又作了。把錢放好有些擔憂地立:“明天是獨立行動了,你有沒有打算我們要去哪裏賺錢啊”

    “下山去給收購辣椒的那小老闆做業務去,我談好了,他以八毛一斤的辣椒批給我,我再批到外地去,一斤最少都能翻翻,不用一天我可以把長林村裏的錢都給還了,以後還有錢喫香喝辣的。”

    舒景翻了個白眼:“燕雲西,要是純粹來這裏是爲了證明你自已賺錢能力的話,那肯定就不是生存大挑戰了。”

    他笑笑,躺在地上望着那已樹棚屋頂:“是啊,所以這個建議我跟陳風說了,被他否決了,儘量讓我們在山上尋找賺錢的事。”

    “山上林木豐富,很多百年大樹,燕總,你也可以砍樹啊,我相信你可以自已想辦法把樹背到山下去賣的。”

    這女人,心怎麼這麼毒啊,那些百年大樹上千斤,他就是再厲害也沒有辦法一個人將樹背下去啊,腰沒斷也弄得半殘了。

    “燕總,要不,你去背石頭吧,居說這長林村很多村民,還有附過十里八鄉的,都會去那大山上背石頭賣,挺有價錢的哦。”她再慫勇他。

    燕雲西閉上眼睛:“那你知道多少人背石頭腳廢了,那朵的爸爸,還是那馬壩村剛結婚的那個。”

    “呵呵,也有沒廢的啊,你看事情別儘量看不好的一面。”

    “我要是腳廢了,你養我嗎”他睜開眸子瞥了她一眼。

    舒景坐在牀上晃着雙腳,白嫩嫩的雙腳瞧着讓他覺得特別的性感,含着糖喫的樣子,特別的可愛。

    她笑眯眯的:“我哪裏養得起你啊,我窮死了呢。”

    “一個月後,你就不窮了,你火了,很火很火,居說支持你的粉絲多到突破了天際,你這老鹹魚終於翻身了。”他笑話她。

    舒景拿起梳子砸向他:“誰是老鹹魚,你丫的比我不知大多少,那些媒體居然說我老牛喫嫩草,真是顛倒黑白,這樣的事也敢說得出來,燕雲西,你一個月後是不是準備進軍演藝圈啊。”

    “我不是靠臉喫飯的,我來這裏,就只爲你。”

    “其實吧,我們也不用這麼虛假,正兒八經地問你,你來這裏的目的是什麼”她不覺得是因爲想報復她,燕雲西日進斗金的人,會放下手裏各種賺錢的生意來這裏受苦受難一個月,就爲了給燕雲金報仇嗎

    燕雲金就算是他的私生子,他也不可能下這樣的血本啊。

    要是爲了錢,那就更不可能了,電視臺能給他多少錢的啊,他燕雲西什麼不多,就是錢多多。

    “想知道啊,來親我一個。”

    “不說拉倒。”當她沒有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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