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甲掐進掌心,她只能努力壓下想要過去,想要博取他疼寵的想法。
她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如果她真的那樣做,一定會適得其反,可能還會讓男人對她很是厭煩,以至於可能,她想要靠近男人都不能夠。
所以,在霍廷燁路過沙發旁時,她強力壓下澎湃的心潮,看似平靜的問候一句:“霍總,你回來了”
霍廷燁聽她這麼問候,不知出於什麼緣故,雖然只是面無表情的淡淡的“嗯”了一聲,卻足以讓安芷晴快樂一晚上了。
等到霍廷燁來到主臥,他一踏進去,臉色就變了。
因爲,他在房裏嗅到了一種陌生的氣味。
那是從一個不是喬一一的陌生女人散發出來的。
是一種極爲惡劣,惡俗的脂粉香味。
喬一一身上的味兒和這種味道一點也不一樣。
由於喬一一併不喜歡化妝,所以,平日裏她基本上都是不施脂粉,她身上的味兒,都是特屬於她與生俱來的那種清新淡雅的香氣,是那種特別能淨化滌盪人身心的原始清香。
可沒想到,今天,他一踏進來竟然嗅到了一股濃烈低俗的女人脂粉香。
是安芷晴那賤女人
她竟然還敢踏入他和喬一一專屬的房間
真不知是她揹着喬一一進來的還是喬一一允許她進來的
此刻,霍廷燁攥緊了雙拳,生生遏制了想要掐死那女人的念頭。
忍
再忍忍
他只能如此。
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那種赤裸裸的慾念,赤裸裸的覬覦,霍廷燁是能感覺出來的。
這也是他特別討厭她的原因。
一個把她視爲最重要的好友,一個幫助她那麼多的好友,她竟然一見到好友的老公,就起了不可告人的貪慾。
竟然對自己好友的丈夫起了貪念
這不是卑鄙無恥又是什麼
霍廷燁強忍着心內的一抹噁心,從衣櫃裏隨意拿一套居家服就去輿洗室。
沒想到,輿洗室裏也充斥着那賤女人的味兒。
霍廷燁簡直要瘋了。
浴袍,牙刷,甚至洗手檯,浴缸都充斥着那女人的味道。
心內氣到要爆炸,牙刷缸被他重重擱置,牙齒咬的咯咯響。
笨蛋喬一一,她竟然允許那女人進入他和她的臥室
難道,那女人昨晚上是睡在了這臥室裏
這麼想着,霍廷燁大步而出浴室,掀起牀上的蠶絲被
果真,
如此
此刻,他氣的真想敲開喬一一的腦瓜,看看她那腦袋瓜裏,裝的都是什麼
是不是那賤女人把自己老公勾搭走了,她還要一臉懵逼的每天爲他們鋪牀疊被幹家務
這笨蛋女人,純粹是要活活氣死他
最後,霍廷燁無法,只得跑到喬寶貝的臥室,到他那兒洗漱了一番。
霍廷燁穿着一身居家服走下來時,一直坐在沙發裏沒挪窩的安芷晴,看着男人一步步優雅的走來,雙眼都看直了,對男人的愛慕之意和貪慾,竟那樣毫無遮攔的顯露出來。
春節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