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霍氏讓出競標案,不是不可以。但你要拿出誠心來”霍廷燁望向她,脣角微揚,上揚出一抹邪魅的笑。
“怎樣算是誠心”又是誠心見鬼的誠心喬一一心底腹誹一句,卻一臉笑意融融的望着男人。
“比如”男人說着,忽然傾身,從桌上端起一隻盛粥的瓷碗,此刻,瓷碗是空着的,霍廷燁卻把空瓷碗端到她面前,“喝了這杯酒”
這男人,腦子沒問題吧
明明是隻空着的瓷碗,他卻說什麼“喝了這杯酒”什麼都沒有,怎麼喝
喬一一想想,便笑笑,很乖順的接過那瓷碗:“好的,這有何難”
她說着還像模像樣的揚了下脖子,做了個一飲而盡的暢快舉動。
沒想到,放下空瓷碗時,卻看到男人的俊臉黑沉下來。
咦,奇怪,明明是他讓她“喝”的,可他爲什麼這麼生氣
想歸想,她還是笑吟吟的問:“怎樣可以讓出競標案了嗎”
男人咬牙,惡狠狠盯她一眼,幾乎是從齒縫裏擠出兩字:“不、可”
“不可難道我喝光了你遞的酒,表現的還不夠誠心嗎”喬一一納悶的問。
“脫,衣,服。”男人臉色更冷更黑了,突然從齒縫裏,一字一頓擠出這三字。
脫衣服
喬一一聽了他這古怪的要求,卻是嚇了一跳。
靠,這男人,不會是想要潛規則她吧
不過,他是她老公,爲了競標案,被他潛一把也無妨。
即便這樣想,她還是慌得四下裏看了看,發現外面大廳並沒有什麼人,就是餐廳裏,此刻,也只剩下他們二人時,懸着的心才稍稍放下。
“脫”誰知男人根本不睬她,反而是退後一步,陰沉着快要滴出水的俊臉,用着要把她拆喫入腹的狼性目光,惡狠狠瞪她。
喬一一也不知他是哪根筋抽了,卻又怯於他的陰鷙,擡手,便一一解開了上衣的鈕釦。
僅是解開,裏面的春光已似隱非隱,似現非現了,這樣的她比直接脫掉更爲誘人。
算了,她身上哪一處他沒看過,他既然要她脫,那她就脫唄。
喬一一如是想,卻也不覺得有多難爲情了。
可是
該死的,這女人,爲了一個競標案,難道連什麼底線都沒有了麼
他倒要看看,她到底能做到哪一步
“來,取悅我”薄脣輕啓,說出的卻盡是羞辱人至極的言辭。
喬一一眉心隱隱作痛,這男人,到底想要幹什麼
如果是想要潛她,直接說我要睡你不就行了
搞這麼多前奏幹什麼
“取悅如何取悅”喬一一問,看起來還算淡定。
忍忍忍,一切忍忍就過去了。
喬一一如是安慰自己。
“沒取悅過男人兒子都這麼大了,你又不是什麼純情的小處女,裝什麼純”霍廷燁硬逼着自己學那些地痞流氓,說些惡劣的話極力羞辱她。
看她如何忍
“”喬一一額上青筋跳了跳,看來她也是生氣了。
可是,不知想到什麼,她也強壓下怒意,然後也不說話,直接一步跨到霍廷燁面前,雙臂壓下他脖子,欠腳,直接用粉脣覆住了男人抿成一條直線的清冷的薄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