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夜哥哥。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此刻,宮藤靜只能無力的爭辯着。
“呵呵”男人忽然笑着鬆開了她,只是,那笑裏卻夾着太多的苦澀和悲涼,“不是不是直到現在,你對我說的,還是不是可是,宮藤靜,你知道嗎就在剛纔,自稱我兄弟的安德魯告訴我,他私下已經給我和那個小女娃做過親子鑑定。他說,鑑定結果顯示,我就是霍安安的親生父親。而我的隱疾也被醫治好了,可你知道是誰醫治好的嗎就是霍安安的親生母親季思莞。你說她們如果不是我的女兒和妻子,這些,又該如何解釋”
“不可能不可能夜哥哥,你聽我說”宮藤靜瞠大眼睛聽他說着這一切,她簡直不敢相信,她的夜哥哥,竟然真的和那個女人上了牀,她忽然又撲上前扣緊了宮藤夜的雙臂,像是稻草人攥住了那最後一棵稻草,像是墜海的人抓住了最後一塊浮板她搖頭,衝着宮藤夜拼命搖頭,“夜哥哥,你是被那女人和那個什麼安德魯聯手欺騙了。夜哥哥,你清醒吧清醒吧”
很顯然,如果宮藤靜再說謊話欺騙他,那今天就是他倆恩斷情絕的時刻。
宮藤靜自然從他狠絕的神色裏感受到了這一點,她的小臉一下子煞白如紙,手,不自覺的鬆了開來。
此刻,她心裏清楚的很,即使沒有她的肯定,憑他現在懷疑的態度,只要他事後親自同那個霍安安做個親子鑑定,事實真相便能一下子顯露出來。
現在,他只是給自己一個原諒她和父親宮藤雄一的理由罷了。
宮藤靜終於無法再堅持了,她一下子癱倒在地板上,淚水就那樣悄然滑出。
整件事,從頭到尾,她和父親宮藤雄一是再清楚不過的了。
他,只是四年前,她和父親從海上救回來的一個z國人而已。
宮藤夜從她癱軟的身子,滑落的淚水裏感知到了她的答案。
心口一疼,他幾乎是無法思考的一下子衝出了包廂。
“夜哥哥”望着決然而去的男人背影,宮藤靜忍不住痛苦的再次嘶喊了一聲。
寬闊光滑的柏油馬路上,載着季思莞母女的加長車子飛速的駛着,漸漸駛離了喧鬧的市區。
這輛車子的十幾米處,是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跑車,它已經從市區緊緊跟到了郊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