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之相比娘閃閃的評價無疑更爲簡單粗暴:“哈哈哈,不愧是本王的王妃,這一套理論意外的有趣啊”
saber則只是用她碧色的眸子緊緊的盯着天宇,似乎是在等待着他隨後的發言,然後
“砰”臉撞到桌子的聲音,剛纔還以一種極爲霸氣的姿態一口氣對兩位王者做出了反駁宣言的天宇用一種看的人臉疼的姿勢倒在了桌子上
“果然還是處於喝醉了的狀態嗎”征服王無奈的苦笑道:“以berserker那個方便的能力,怕不是把酒當成飲料喝了吧”
saber:“”
娘閃閃:“我可以把他帶走嗎”
“喂喂喂,你好歹也是最古的王,能不能拿出點王的威嚴來”征服王終於也吐槽了一句。
“笑話,王的威嚴只是對於你們這些雜種的,至於愛妃咕嘿嘿”看着衣衫不整“春光”乍泄的天宇,娘閃閃似乎陷入了奇怪的狀態。
就在這場原本氣氛嚴肅的王之酒宴逐漸走向崩壞之時,征服王卻突然眉頭一皺:“不對看來,是來了一些不速之客呢。”
許久未上線的太太擔憂的看向saber:“saber,怎麼了”
“對手是servant,而且似乎很不對勁。”saber皺着眉頭答道,小心的叮囑着太太。
詭異的氣息憑空出現,原本中庭間柔和的月光此時彷彿也變得冰冷刺骨了起來。
“嘻嘻嘻嘻”怪異的笑聲響起,那顯然不是屬於一個人的,而且數量很多,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這是你做的嗎英雄王”雖然知道不太可能,但征服王還是隨口問了一句。
“誰知道呢本王纔不屑於去弄懂那些雜種的想法。”嘴上毫不介意一般的說着,娘閃閃赤色的眼瞳中卻盡是冰冷的殺意:
“該死的時辰,居然敢自作主張打斷本王的宴會,你們這些雜種,要是敢碰到本王的王妃本王就殺了你們”
最後一句話,她是提高了音量對着那些入侵者們說的。很明顯,她之前並不知道還有這回事。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征服王的小受ster韋伯都快哭出來了:“一個人不是隻能有一個servant嗎爲什麼會有這麼多”
“我們是分裂的個體,是一羣,也是一個servant,然而我們既是一個,也是一羣”見道獵物狼狽的樣子,assassin們似乎十分愉悅。
saber也不禁打起了幾分精神,雖然這些assassin個體實力很弱,但要是讓他們一擁而上的話,很容易趁亂殺掉ster。
與自家ster慌張的樣子完全相反的,征服王淡定自若的說:“鎮定點小子,有無接待客人的容人之量也是測試王者水平的方式之一。”
“我說征服王,你不會是打算把這些雜種也邀請進王的酒宴之中吧”娘閃閃輕蔑的問道。
“這有什麼,王的發言自應當讓萬民都聆聽”他豪爽的舉起一個打滿了樽中紅酒的酒勺:“願意入席的人便過來飲下此杯,杯中之酒與你們的鮮血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