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宋伊人那一雙美眸裏,盡是驚詫。
她藏了那麼多年的東西,沒了?
以前秦悄不是沒有試探過她,可是,她就以爲秦悄是詐她。
再說就是她懷疑,她也進不了戰家祠堂。
不過現在看到秦悄這麼有錢,估計她不會騙自己,真的拿到了證據。
“你用證據威脅戰牧娶你,而戰牧想穩住你,又因爲你長的有幾分像他亡妻,所以,他就娶了你。”
“你是怎麼懷上他的孩子,你自己心裏清楚,現在你手裏沒了證據,你看他還會不會留着你的命。”
“你還真以爲你肚子裏的孩子能生出來?”
秦悄說話的語氣很輕,可是眼神就很凌厲。
孩子生出來,都不會幸福,就是在作孽。
“秦悄,你……”宋伊人護住自己的肚子,被秦悄說的話嚇到了。
“戰牧說了我生了兒子,就讓他繼承戰家。”宋伊人而後又說道。
“笑話,戰家是我男人當家作主,繼承戰家的只能是我的兒子。”秦悄冷笑一聲,輕聲道。
就這輕輕地一句話,卻滿是震懾的氣勢,甚是猖狂。
宋伊人被秦悄嗆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因爲秦悄說的是事實,外人都以爲戰氏是戰牧主事。
可是,戰家人都清楚,實際掌管戰家的是戰擎。
因爲他早晚都會從戰魂離開,掌舵戰氏。
而戰擎現在不知道秦悄是女人,要是知道了肯定會立馬娶回去。
那麼秦悄懷孕了,她生出來的孩子,可不就是名正言順的戰家繼承人。
“秦雄現在還挺有錢,不如你問問他,還要不要你。”
秦悄說完向着李素媛走去。
人總要爲自己造下的孽,承受該有的懲罰。
人這一生享受多大的福,遭受多大的罪,那都是註定的。
或早或晚都會來,這就是人生。
李素媛那邊已經和陳師傅商量好了款式,秦悄看的出來,她特別的開心。
一直笑着說好好好,秦悄就是抓住了李素媛,偏執的喜歡金絲楠木老料旗袍還有……
還沒給她看翡翠,要是看了,豈不是更開心。
越開心越好,到時候就會越氣。
“伯母,咱們是繼續看看,還是去餐廳喫飯?”
秦悄看了一眼腕錶上的時間,可以喫午飯了。
“我累了,喫飯吧!”李素媛看了秦悄一眼,然後摸了摸自己的髮髻說道。
李素媛還穿着醫院的衣服,氣勢上明顯比平時弱了許多。
“也好,那就先喫飯,喫過了飯,我們再看看翡翠。”
秦悄說完就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老夫人,您要是穿上這塊料子做出來的旗袍,再配上老坑種的翡翠項鍊,那就完美了,老夫人的氣質,配得上的都要是最好的。”
這時陳師傅也笑着說道。
女人天生就願意被人誇讚,不管是多大年歲。
“你準備討好我的翡翠是最好的嗎?”隨後,李素媛就看向秦悄問道,語氣倒是沒有那麼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