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她被夜斯強了,一直以男裝生活的她,心裏該是多慌張。
可是,卻又偏偏要承受被當替代品。
許歡顏搖頭,這搖頭的動作,絲毫沒有遲疑。
“對於一個一直欺負你,然後把你當成替身的人,你會喜歡嗎”
許歡顏的聲音依然清冷,帶着嘲弄。
“連一一都說,我和他姐有那麼一些像,夜斯得不到悄悄,就纏着我找安慰,當我是替代品。”
“這樣的人我會喜歡嗎”
許歡顏一提到夜斯就會煩躁,從她說話的語氣就能感受出來。
“歡顏,夜斯不是那樣的人,他對悄悄就只是兄弟之情”
白墨最清楚夜斯對悄悄的感情,一開始,他是追求悄悄。
但是,在悄悄和九爺在一起後,夜斯已經收了這份心思。
“在宿舍的時候,他睡覺,不止一次喊過悄悄的名字”
許歡顏擡頭,看向白墨,而後又說道。
“你是醫生,什麼叫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什麼叫深層意識裏的反應,你最清楚的不是嗎”
白墨無言以對,因爲許歡顏說的對,這是人最深層的意識,最本能的反應。
“歡顏,你現在的反應,證明你在意夜斯。”
“否則你的性子,不會一直糾結他喊的是悄悄。”
“即便是被他強了,你也只會當是被狗給咬了”
“要是不在意,你不會在知道自己懷孕後,就做出生下孩子的決定。”
白墨看着許歡顏咬着自己的手臂,心疼。
而許歡顏是在他們從f國回來後,沒多久就懷上了,前後不差多少時間。
許歡顏是在知道自己懷孕後,就打了申請,說是要去參加密訓。
只有這樣,她消失大家纔不會懷疑。
而許團長在歡顏消失後,也沒有對外說這件事。
別人問他,他也說是去密訓了,以至於夜斯也一直以爲許歡顏是真的去密訓了。
就這樣三年,許歡顏過了三年自己的生活。
三年裏,除了他問孩子是怎麼來的,她說了那晚的事情後,許歡顏就再也沒提過夜斯。
白墨從沙發上滑下來,也坐在了地板上。
“歡顏,你的事情你自己做決定,你需要我這個朋友幫你,完成你爸的遺願,我們明天就去領證。”
“你要是覺得自己在意夜斯,喜歡他,就告訴他孩子的事情”
白墨輕輕的將許歡顏擁在懷裏,柔聲道。
“不在意也不喜歡”
許歡顏這話說出來,語氣堅定,沒有猶豫。
“那我們明天去領證,我不單單是幫你,也是圖個清靜,我爺爺也逼我逼的緊。”
其實白墨這麼說,只是不想讓許歡顏,心裏有過重的負擔。
許歡顏擡頭看向白墨,感謝的話說不出來,因爲說多少都不夠。
“廚房我收拾乾淨了”
許歡顏本想說點煽情的話,但是張口就說了這句。
“你收拾廚房了怎麼收拾的”白墨立馬起來,奔着廚房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