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玩的不怎麼明白,一關過了好幾次,也沒過去。

    因爲幾次都沒過去,許歡顏有些惱了,臉上明顯帶着不耐煩。

    大有要把手機摔了的架勢。

    西餐廳喝酒,總是沒有什麼氛圍,像昨晚和大武他們踩着啤酒箱子喝酒,那才痛快。

    夜斯和許歡顏不說話,就悄悄和白墨說。

    白墨摸了摸悄悄的頭,“還是短頭髮摸着更舒服。”

    “鹿哥也說,以前我短頭髮的時候,就喜歡在我頭上抓來抓去,說亂七八糟最好玩。”

    今天都提到了短髮,似乎在所有人的心裏,都認爲她就該是短髮纔是對的。

    “哎,就是你們一說以前的事情,我只能去想象,這種感覺很悶,所以,我想想辦法恢復我的記憶。”

    悄悄看着白墨說道。

    不管是失憶前,還是失憶後,悄悄有事都會和白墨說。

    “記憶的事情,不能強求,你的情況比較特殊,如果強制恢復記憶,很有可能適得其反。”

    “九爺當時就和我說,沒有記憶沒關係,只要你好好的就行。”

    白墨和悄悄碰了一下杯子,喜歡和悄悄坐在這裏喝酒的感覺。

    “對於九爺和我們來說,你能回來就是最好的。”

    “悄悄,其實你失憶也是一件好事,過往你的一些經歷,特別的不好,不記得了挺好。”

    “忘記那些不好的,現在以後所有的一切都是好的,這樣真的是最好的安排。”

    “我知道你肯定想知道,自己和九爺是怎麼相愛的,又是和兄弟們怎麼相處的。”

    “這些現在開始,一樣能讓你感受到,因爲九爺沒變,兄弟沒變,一切都沒變。”

    白墨握着悄悄的手,感受到她手有些涼,看着她就心疼。

    老天總是那麼不公平,總是讓悄悄經歷一些痛苦的事情。

    悄悄看着白墨,這個說話溫柔,笑意溫暖的男人,以前一定爲她操碎了心。

    “好,記憶的事情我們順其自然,不強求”悄悄在白墨的手上捏了捏,笑道。

    這時許歡顏把自己的手機,扔在了桌在上,確切的說,是扔在了白墨桌前。

    許歡顏做什麼事情很執着,要是做不到,她就會很鬧心。

    在家的時候,過不去的關,都是白墨幫她。

    這會許歡顏就是習慣性的,就把手機扔給了白墨。

    白墨一看許歡顏那不耐煩的樣子,笑着把手機拿起來。

    許歡顏的手機是圖形鎖,白墨直接解鎖。

    白皙的手指在屏幕上點着,速度很快。

    悄悄看着白墨的動作,微微眯了眯眸子。

    白墨直接就把許歡顏手機的圖形鎖解開了,而且動作那麼熟練。

    悄悄腦子裏猛然的竄入晚晚的話,我媽會狙.擊槍

    白墨的女人是許歡顏

    悄悄又看向在那裏生悶氣的夜斯,他完全沒有注意到,白墨剛纔解鎖的動作。

    或許就是看到了,他也不會往那方面想,因爲誰都不會想到,也絕對不會想到。

    白墨正在過着關,許歡顏的手機有電話進來。

    悄悄不是故意要看,只是眼睛一掃就看到了,上面顯示來電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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