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任務”白墨關上房門,直接問道。

    “你知道規矩”許歡顏並沒有回答,而是開始裝狙.擊槍。

    “你在發着燒”白墨嘆口氣說道。

    許歡顏從醫院回來,就發燒了,所以,白墨纔會給悄悄打電話,問許歡顏是不是去了醫院。

    “已經好了,白墨,我是軍人,在任務面前,我不是女人也不是母親”

    許歡顏知道白墨擔心她,但是,就像是她說的,她是軍人。

    她想要不是很重要很緊急的任務,單隊都不會給她打電話。

    因爲他知道自己是女人

    這時白墨的手機響了,他看到是尾巴的電話。

    尾巴給他打電話是幹什麼

    白墨接起電話,但是,那邊傳來的卻是悄悄的聲音。

    “小白,我和許許一起出任務,我會用我的命護着她,我九叔現在需要我”

    悄悄之所以打這個電話,就是知道白墨可能會不放心許歡顏出任務。

    “悄悄”白墨本想問九爺怎麼了,但是,聽得出她的語氣很急。

    “你們都要平安歸來”

    最後所有想說的話,都化作這麼一句話。

    悄悄也去,白墨多少還是放心的,因爲有悄悄在,就沒有解決不了的事情。

    “我走了”許歡顏本想說孩子辛苦你了。

    但是又覺得這話很矯情也多餘,因爲平時孩子也都是白墨照看,一直很辛苦。

    “把退燒藥帶着,歡顏”白墨看着許歡顏,話沒說完。

    “不會讓你的配偶欄出現喪偶的”

    許歡顏用這樣一句玩笑的話,在告訴白墨,不要擔心,她一定會回來的。

    白墨嘆了一口氣,什麼都沒有再說。

    他其實是想說,讓許歡顏給夜斯打一個電話。

    許歡顏下樓的時候,拜拜已經挑好了豆子,正在那裏歡快的跳着舞。

    慶祝他完成了煩人的挑豆子任務。

    看着許歡顏下樓,拜拜立馬跑過來。

    “媽媽,我挑完了,挑完了,挑完了”

    拜拜扯着許歡顏的手臂跳着舞。

    “不許再挑食了,聽爸爸的話”

    “嗯嗯嗯,什麼都喫,不挑食,不挑豆子”

    拜拜看着許歡顏身上掛着狙.擊槍,又問道,“媽媽,你這是要幹什麼去”

    “媽媽要去執行任務,所以,這幾天你要聽爸爸的話”

    許歡顏蹲下身子把拜拜抱在懷裏,這是她第一次和孩子們分開。

    天天在一起,沒有什麼感覺,這一要分開,心裏就泛酸難受。

    拜拜一聽媽媽要好幾天不在家,立馬就紅了眼睛。

    摟住許歡顏的脖子,“不要媽媽走”

    孩子就是孩子,再懂事都是個孩子。

    媽媽要離開,自然是會哭會鬧。

    更何況,許歡顏從來都沒有離開過他們。

    就算是晚上在姥姥家住,也就是一晚上而已。

    白墨拿着棒棒糖從樓上下來,看到的就是拜拜抱緊許歡顏不讓她走。

    許歡顏走的急,連棒棒糖都忘了,白墨想她心裏也是捨不得孩子。

    要不也不會忘記拿棒棒糖。

    再看晚晚一直站在那裏不動,已經哭了,白墨的心一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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