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爺,我們老大和許歡顏走了,說是去試婚紗”
尾巴這不遺餘力的忙乎着,忙的他都有點心疼電話費了。
“誰試婚紗”電話那邊的戰擎停頓了兩秒後問道。
“老大說她去試婚紗”
這話尾巴沒說謊,悄悄確實是這麼說的。
“去哪了”這話戰擎問的有些咬牙切齒了。
“我讓人跟着呢一會把地址給九爺發過去。”
尾巴說完,又問了一句,“九爺現在還和譚韻在一起嗎”
“嗯,昨晚他們陸戰隊幾個戰友聚會,我就去了,也趕巧了,今天正好他們要去徵兵辦,就一直在一起。”
戰擎而後又問了一句,“你和譚韻很熟”
“啊,不熟,上次不是一起出過任務,她那人好像和誰都挺熟的”
尾巴的說話時帶着笑意,聽不出什麼情緒。
譚韻的名字很文藝,但是,性子卻很豪爽,典型的北方女子,和誰都能玩一起去。
“九爺,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我們老大這麼鬧是不是想結婚了你這遲遲不開口,她也不好意思說,就這麼鬧騰着”
尾巴突然開口說道,想到他們老大問他,九爺求過婚沒
“她昨天還說什麼,她是戰擎的什麼人,去捉姦這話現在想起來,好不滿啊”
電話那邊的戰擎彷彿是捱了一悶棍,瞬間就想到,悄悄和司南說的那些話。
“你給我聽好了,我和你小舅還沒結婚,現在連未婚夫妻的關係都不是,最多算是在談戀愛。”
“萬一我哪天和別的男人結婚了呢”
“好像是這麼回事”戰擎笑道。
“哎,你說咱們兩個糙老爺們在這一頓瞎折騰,還沒搞明白老大是什麼意思。”
“不是,老大什麼時候這麼矯情了,不過,也是,她怎麼說也是個女人,對這事當然在意。”
尾巴說着說着就樂了,“我說九爺,你打算怎麼求婚啊依照我們老大現在的架勢,這婚求不好,別想有安生日子了。”
“悄悄沒失憶前,我是想了要怎麼求婚的。”
戰擎的聲音透着幾分不自然。
“怎麼求”顯然九爺這不自然的聲音,瞬間就勾起了尾巴的興趣。
“先保密”戰擎說完,就掛了電話。
去婚紗店的路上
許歡顏剝開一個棒棒糖,塞進了嘴裏。
悄悄看着許歡顏,就想不明白她爲什麼,那麼喜歡喫棒棒糖。
嘴不閒着,但是也不說話,棒棒糖在嘴裏含着,臉頰一會這邊鼓鼓,一會那邊鼓鼓
許歡顏的手機響了,她面無表情的接了電話。
悄悄聽到那邊問她在哪裏,聽着像是她母親。
“在去婚紗店的路上。”許歡顏拿出棒棒糖,回道,語氣依然清冷。
“我剛給白墨打電話,他還在家,你去試婚紗,不讓他陪着,你怎麼想的他也要試禮服,我都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