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看向自己指間抽了一半的煙。
驀地,那削薄的脣就勾出一抹,說不清道不明的笑。
“嗯,不抽了。”
夜斯直接把自己手裏的煙,捻滅在菸灰缸裏。
並指了指陸少寅和宮修手裏的煙說道,“你們也別抽了,他嫌嗆,特麼的矯情。”
夜斯嘴上罵着許歡顏矯情,可是,那眼睛卻是在看着宮修和陸少寅,眼神就是在說“你們怎麼還不掐滅了”
就夜斯這樣的眼神,看的陸少寅愣乖乖的把自己手裏的煙,給捻滅在菸灰缸裏。
然後又看着宮修,意思是你怎麼還不捻滅了
真的是難得在宮修的臉上,看到懵然的神色。
動作有些緩慢的把煙掐滅了,讓後抿了一下脣,有點莫名奇妙的感覺。
宮修和陸少寅把煙掐斷了,許歡顏是沒看,她也不認爲這個和她有關係。
她就是煩夜斯在她身邊抽菸,還對着她臉噴煙。
就這麼一個掐煙掐的夜斯心情更好了,摟着許歡顏的手又緊了緊,把人往懷裏帶了又帶。
許歡顏真的是煩死了,用手肘不停的撞夜斯,話都懶得和他說。
因爲許歡顏已經把他歸結爲,聽不懂人話的小畜生了。
可是,許歡顏這樣的動作,在夜斯那裏,卻當成是耍點小脾氣。
竟還心情很好的,略帶哄的語氣對着許歡顏說,“別鬧了,都不抽了。”
夜斯在來之前和猛虎喝了點酒,就是心裏悶,也不知道是悶什麼。
但是,他也沒有掉頭直接就回去,而是把許歡顏帶來了。
爲什麼帶許歡顏來,夜斯沒去想,他做事一向隨心。
許歡顏看着夜斯,那清冷的眸子裏,帶着詫異,“誰和你鬧了”
她真的覺得夜斯應該去精神病院看看,是不是腦子出了問題,這是什麼腦回路。
夜斯心情好,許歡顏說什麼,他也不惱,轉過頭來對着左梟問了一句,“你那邊怎麼樣”
“就那樣。”左梟聲音慣有的冷,那不帶笑意的臉,有些刻板。
左梟就是這樣的人,要是往他身上貼標籤,那就是執拗、執着、固執、偏執
反正就是離不開那個“執”字。
夜斯問的是左家現在的情況,還有左梟和方糖的情況。
方糖懷孕了,孩子是左梟的,但是,方糖卻不承認。
就是不想和左梟有任何的牽扯,而方糖身後有秦悄,誰都別想動她。
陸少寅一直側頭看着許歡顏,眸子裏帶着毫不掩飾的興趣,而且特別濃的興趣。
大概是側頭這麼看着,隔着好幾個人,看不清,陸少寅乾脆起身。
直接坐到了許歡顏身邊,也想要像夜斯那樣,把手搭在她肩膀上。
許歡顏就瞪了他一眼,冷聲道,“你幹什麼”
因爲陸少寅突然坐過來,許歡顏也是嚇了一跳,她討厭有人靠近她。
誰知道他還要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