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襄在給白墨夾菜的時候,對着許團長說道。
“好好好,不說,不說”
許團長習慣性的拿起酒杯,一看是空的,嘆口氣又放下了。
“再給我倒點”許團長對着白墨說道。
“爸,不能喝了,病我們還是要治療,聽我的。”
就那一口酒,白墨都是兌了水,他想許團長一定也喝出來了。
但是,不到最後,誰都不能放棄。
晚飯後,許歡顏和她爸媽說了,和白墨出去轉轉,晚上就不回這邊了。
拜拜和晚晚這會已經睡下了。
陸襄讓他們不要擔心孩子,好好玩去。
出來後,白墨說回家開車。
“不用,就在大院裏,往前走。”
許歡顏是從小在大院長大的,對這裏很熟悉。
“你怎麼碰上冷隊了”白墨找了一個話題問道。
“他陪他母親去那個店買胸針,就碰到了。”
許歡顏洗澡的時候,就把那條鎖骨鏈,還有冰淇淋的胸針,拿下來了。
再還回去有些不合適,畢竟她戴過了,所以,許歡顏就想還個差不多價位的東西回去。
“對了,冷隊的母親送了我一條項鍊,還有一條鎖骨鏈,我該還個什麼東西”
對於送東西這些事情,許歡顏不擅長,她也不知道要送什麼。
藉着路燈的光,白墨看着許歡顏,笑着不說話。
“你笑什麼”許歡顏被白墨看的有點不好意思了。
“是她誤會了,我解釋她都不聽”
就算是她懂得再少,也明白是什麼意思。
鎖骨鏈加上胸針的價錢,差不多六萬塊,着實有點嚇人了。
“我也和她說了,我結婚了”
“所以,以後還是別穿女裝了,要不太尷尬了。”
許歡顏也覺得自己穿上女裝很彆扭,最主要的是,她不喜歡別人盯着她看。
今天和冷隊他們喫飯的時候,就好多人看她。
而且有的人是一直盯着她看,那種感覺相當的不舒服。
“那婚禮上,你也穿着男裝,和我結婚”白墨笑道。
“不是有那個頭紗麼,戴上那個還好些”
許歡顏畢竟是穿過一次婚紗的人了,還算是有經驗。
只是一想到那次是爲夜斯穿婚紗,許歡顏就覺得心裏堵的慌。
她就又想到了那個叫雅雅的女人,還有她那一頭短髮
看着許歡顏那暗淡下去的神情,白墨知道她一定是想到了夜斯。
白墨轉移話題問道,“冷隊是想讓你去宵鷹,他認爲你是個好苗子,你想去嗎”
去宵鷹是每個軍人的夢想,白墨知道許歡顏也想去。
許歡顏沒有直接回答,就是這樣的不回答,卻也是回答。
答案就是她想,只是她的狀況,不允許她去。
一個是她的爸爸現在的情況,再一個是她已經有了拜拜和晚晚。
她已爲人母,不能丟下自己的孩子,去實現自己的夢想。
“不去了吧我還挺忙的”最後許歡顏笑着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