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斯看着白墨沒說話,爲什麼不說,就是突然間有了一種很操蛋的感覺。
“你和許歡顏離婚,拜拜和晚晚給你,這是我最大的限度。”“按我的意思,拜拜和晚晚都要跟我們一起的。”
夜斯這話說的明顯氣勢不足了,畢竟他不是惡人。
做這種不要臉的惡事,還是做不到份上。
“我和歡顏不能離婚。”
白墨又重複了這句話。
一字不差,語氣也沒變。
“你們不離婚,會有什麼後果,不用我說吧”
夜斯又惱了,今天的白墨,不正常的讓他脊背麻酥酥的。
“我和歡顏不能離婚。”
誰知道,白墨又重複了這句話,就好像沒有聽到夜斯的那句威脅。
“艹,你們不離婚,我就不救許歡顏她爸。”
夜斯氣的站了起來喊道。
顧及要是承受能力不強的人,這會都要被白墨給整瘋了。
“我和歡顏不能離婚。”
白墨看着暴躁的夜斯,嘆了一口氣,又說道。
他是真的爲夜斯的智商發愁,他重複這句話,他就不能問一句,“爲什麼不能離婚”嗎
正常人不是該這麼問嗎只有他問了,他才能進行下去不是嗎
夜斯不問,他自己說出來,那還有什意思。
這麼大的一個祕密,說出來,怎麼也要有些儀式感不是。
“你特麼的復讀機嗎”
夜斯就是這麼的不上道,白墨都說了這麼多遍了,可是,最後他卻只是吼出這麼一句話。
以前他是挺爲夜斯的情商擔心的,現在他又開始爲他的智商擔心。
怎麼就這麼笨,該問的不問,不該問的倒是問的挺衝的。
好在拜拜和晚晚沒有遺傳他這些,智商和情商都非常的高。
夜斯被白墨看的握緊了拳頭,然後眨了一下眼睛。
明明是重複一句話的白墨有病,怎麼這會他卻感覺自己好像不正常。
要不白墨怎麼會用這種,看傻子的眼神看自己。
“不是,你看我幹什麼你是不是有病啊病的不輕吧”
夜斯幾步就走到了牀邊,伸手就在白墨的額頭上摸了一下。
“艹,我就說你有病,你發燒了,我說你怎麼這麼不正常。”
夜斯說這話的時候,說的特別重,就是在強調白墨不正常,而非是他不正常。
“我就說你有病,真的有病,一句話重複那麼多遍,不是有病是什麼。”
夜斯伸手又摸了摸白墨的頭,這會也忘了,什麼兄弟的背叛了。
眼裏都透着擔心,只是一直在那裏說個不停的夜斯,自己沒有發現而已。
“我和歡顏不能離婚。”然而回應夜斯的又是白墨的這句話。
白墨在心裏和自己說,夜斯這個傻子要是再不問他爲什麼。
他就什麼都不告訴他了,讓他後悔死去吧
大概是老天也受不了夜斯這智商了,突然就讓他開了竅。
“不是,爲什麼就不能離婚,怎麼就不能離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