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會無後顧之憂的告訴他實情。
也許許歡顏和夜斯要走的彎路會更多。
現在這樣很好,許歡顏的父親有救了,夜斯也知道了真相,在改變。
就差許歡顏能看到夜斯的改變,原諒他,愛上他。
那樣一切就會圓滿了,他也就可以真正安心的離開了。
“歡顏,你也看到了,拜拜和晚晚很喜歡夜斯,給他一個機會。”
“我不是讓你現在就原諒他,敞開心扉。”
“別把心門關死就行,聽話。”
白墨走過來,摸着許歡顏的頭,當哥的自然是希望妹妹幸福。
白墨的“聽話”二字,讓許歡顏想說的話都卡在了喉嚨裏。
白墨的話她都會聽,只是這件事,她沒有辦法聽。
她和夜斯不會有結果,不會
“順其自然吧”
爲了不讓白墨擔心,許歡顏最後只說了這句話。
“你和他說了這些,他不是會懷疑麼”
許歡顏微微蹙眉,問道。
“懷疑什麼是他對我有愧,用卑鄙的手段,搶了我老婆,他還懷疑什麼呢”
白墨很清楚,也就是許歡顏單純,什麼事,都不喜歡多想,費腦子。
要是她是個愛琢磨事的人,可就不好糊弄了。
許歡顏點了點頭,白墨說的也對。
都說到了離婚,相當於攤牌了,所以,他纔會大搖大擺的來他們家。
還真是一如既往的不要臉。
“歡顏,拜拜和晚晚想要見夜斯,想要和他一起玩,你不要阻攔,我們之前說好的,孩子有自己的選擇,我們不干涉。”
“孩子喜歡他,想和他玩,那是孩子和他之間的事情。”
“你說對嗎”
白墨覺得自己現在,就像是在騙小紅帽的大灰狼。
“你總是能說的我,說的我無話可反駁。”
這就是白墨的本事,他要是想要說服一個人。
只需要幾句話,就會讓你無話可說。
“那就證明我說的對,而你也聽話。”
白墨輕輕的抱住許歡顏,“傻丫頭,你該好好的感受一下戀愛的滋味,被人疼愛,被人呵護”
“你很疼我”
許歡顏被白墨說的,臉一紅,發熱了。
“那是疼你,不是愛你,夜斯會疼你又愛你,那是不一樣的感受。”
“所以,給他一個機會,你心裏苦了那麼久,也該甜了。”
“也該甜了”許歡顏耳邊還在迴盪着白墨的這句話。
她其實並沒有覺得心裏有多苦,就是有時候會莫名的泛酸。
心疼那麼一下,一酸,鼻子一酸,眼睛一酸
就是酸
許歡顏剝開一顆棒棒糖,捏着小棍在那裏轉着。
並沒有放進嘴裏喫,看着棒棒糖,她吃了這麼多年,一直覺得很甜很甜
怎麼這會就不知道甜是怎麼個甜法了
帝國
夜斯病了,重感冒,昏昏沉沉的睡了醒,醒了睡。
“許歡顏許歡顏”
嘴裏一直叫着許歡顏的名字。